我和爱德里安只是纯洁的吸血和被吸血的关系而已!

向后入队的沃尔夫冈解释了二人复杂的契约关系,游羽和爱德里安一前一后走进了旅社的房门。

游羽不知道吸血鬼是不是非常有仪式感的生物,但是爱德里安绝对是。

七天一次的供血,野外风餐露宿期间,自然也轮到了一次,恰好是借宿在农场主马厩的夜晚,苍蝇嗡嗡地盘旋。

“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就餐!”爱德里安表示抗议。

“爱吸不吸。”游羽灵机一动:“【暴食的诅咒】只说了‘兰德大陆生养的两条腿生物’,理论上来说,你还可以去喝这些牛和马的血。”

“我请客,尽管喝,明天跟农场主老板一起算账。”

“不要。”爱德里安嫌弃到了极点:“太骚了,喝牲畜的血,还不如让我饿死。”

啧,这家伙。

游羽摇了摇头,解开衣领的扣子:“喂,我跟你说,你只有一次……”

话还没说完,饿昏了头的吸血鬼再也不挑剔什么环境了,如狼似虎地啃了上来。

现在有条件了,游羽几乎可以想象爱德里安会如何龟毛,果然,吸血鬼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上下打量她,皱起眉:“你今天赶了一天的路。”

“所以?”

“所以你需要沐浴。”爱德里安捏着鼻子把她推到了浴室门口,手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一瓶造型精美的浴盐,“好好洗洗,你真的臭死了!”

难道你就没有汗液、油脂和皮屑之类的东西吗?游羽仔细一想,好吧,还真没有,吸血鬼连心跳都没有,更何况这些人体分泌物。

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至少这瓶浴盐还挺香的,而且谁能抗拒舟车劳顿的旅程后好好泡个澡呢?

浴盐有种宁神的馥郁花香,洗完后整个人都放松了,游羽穿着爱德里安准备好的银色丝质睡袍推门而出,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

房间原本朴素的家具被挪到角落,地上铺着一层深紫色的天鹅绒地毯,四盏银制烛台立在房间四角,燃烧着散发冷冽松香的黑色蜡烛。窗户被厚重的暗红色绒布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

最夸张的是,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铺着丝绸软垫的高背椅,旁边还有个……梳妆台?

天知道爱德里安从哪变出来这么多家当的?这家伙果然有空间口袋吧,话说这么好用的魔法为什么不用来装些更实用的东西!

“嘘,不要破坏气氛。”吸血鬼像是能猜到她会说些什么,修长的手指抵上了游羽的唇,牵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捋过她湿漉漉的头发,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你的头发太湿了,会影响血液的口感。”

“你倒是变个吹风机出来啊?”游羽不耐烦道,这大爷真难伺候。

熟料,在听游羽解释了什么是“吹风机”后,爱德里安打了个响指,指尖环绕着红色的微风:“这有何难?”

“对对对,靠左边一点,嗯嗯,再靠右边一点,风力调到二档。”

温热的风拂过发丝,还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你别说,人力就是比机器舒服,享受着吸血鬼牌“吹风机”服务,游羽惬意地眯上了眼。

如果此时家庭旅馆的老板娘闯进来,大概会吓一跳,梳妆台的铜镜中倒映出游羽的身影,黑头无风自飞,看起来像是小成本B级恐怖片里的经典场景。

毕竟被诅咒的吸血鬼无法照镜子。

头发干了,爱德里安又要求游羽喝下一小杯温热的绿色液体。

“这又是什么?”

“草药茶,有助于扩张血管,让血液流动更顺畅。”爱德里安看着游羽一口气喝下,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深呼吸三次,尽量放松。”

游羽照做,感觉有点困了。

“可以开始了吗?”她问。

“还差最后一步。”爱德里安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透明的精油。他倒出几滴在指尖,轻轻涂抹在游羽的颈侧。

微凉的触感让游羽微微一颤,她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肉,一块被精心清洗、按摩、并涂上了调味料的肉,下一步就是宰割。

“薄荷与龙血树混合的精油,能轻微麻醉皮肤,减少刺痛感,同时提神醒脑,避免你被獠牙的毒素影响昏睡过去。”爱德里安讲解地很耐心,仿佛面对病人询问的医生:“昏睡的宿主,血液会变得粘稠,口感不佳。”

游羽已经无力吐槽了,她现在感觉自己不是要被吸血,而是在参加公司组织的体检。

终于,所有准备工作就绪,但爱德里安又抖出了一块黒色丝绸手绢。

“你还有什么妖要做?能不能一次性弄完?”游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不想又被你无端指控,再次重申一遍,施展【魅惑】麻痹猎物是血族在就餐时的本能。”爱德里安将手绢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呵,那我还觉得你的本能是欠揍呢!游羽本想抱怨的,却不知何为说不出口。

黑色鬈发的男人单膝跪下,高挺的鼻梁在丝绸手绢的映衬下显得线条格外优美。他优雅地摘下手套,手指轻拂过游羽的颈动脉,温柔地像是抚过琴键。

苍白修长的手指很冰,游羽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随着手指的动作加快。

“放慢呼吸。”爱德里安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你的心脏跳得太快了。”

或许吸血鬼也能通过声音施展【魅惑】吗?游羽反倒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

可恶,区区一个爱德里安,不要让人动摇啊!游羽用力将他的头往下按,结果是对方的脑袋狠狠地撞向了她的肩膀。

鉴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你干嘛?气氛正好!”爱德里安掀开了眼罩,烛光摇曳,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脸色却黑得很难看。

“别磨磨唧唧的了,老娘困死了。”游羽站起来环住了手臂,用气鼓鼓掩饰自己的动摇。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爱德里安重新按着她坐下,像是定住砧板上的鱼。

獠牙刺破皮肤的感觉并不疼,就像爱德里安说的,精油确实有麻醉效果,游羽只感觉到一点点压力,然后是一阵奇异的、痒痒的刺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但更……深入。

即使不是第一次,游羽仍然无法适应,好像她变成了一个大号鸡腿,又或者吸吸果冻,但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古怪。

意识如同沉入温水,变得柔软、模糊,烛光在眼皮外晕染成温暖的光斑,香薰的气息变得更浓,冷松香、薄荷、雪松……以及一种新的、铁锈般甜腥的芬芳。

那是她的血的味道。

这认知本该令人恐惧,却反倒像紧张的弦被一点点松开,爱德里安的喉结在视线边缘滚动,冰凉的鼻息,滚烫的嘴唇,舌头若有若无的碾磨,扫过锁骨和肩头的柔软黑发,吸血鬼的每一次吞咽,都让游羽的脊背窜过一阵更强烈的酥麻。

她本该恐惧的,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在沉沦,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全部,她的归宿。

就在游羽几乎要沉溺于这种扭曲的安宁,“呱!呱!呱!失血量已超过100ml!”尖锐刺耳的闹铃声在耳边响起。

游羽猛地睁眼,将爱德里安一把推开:“时间到了!”

“这——是——什——么?”被推倒在地的爱德里安,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音节都裹着寒冰。

“咱们只约定了一周一次的供血,又没约定供血量。”青蛙闹钟跳进游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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