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遥给那边发了两个字:【等我。】
旁边的郑斐还在享受着美食,突然想到什么,问她:“哦,对了,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我们同行?”
边遥一边随意地回她:“不是,之前帮家人开面馆的,现在帮家人开小卖部。”
一边站起身,收拾着桌面的餐盒,动作颇有些急切。
郑斐咀嚼的动作一顿,突然抬起头,很惊讶,饭都喷出来了:“什么?那不相当于是个无业游民?”
甚至可能还是个啃老的无业游民。
郑斐一般不随意评判人,但是这个人是边遥的男朋友。
边遥啊,启行的总经理、股东,长得美、家境好,能力还很强,一个堪称完美的人,从朋友的角度出发,边遥和她男朋友职业差别太大,背景差别太大,往往会造成很多方面的巨大差异,要面对的问题会很多。
老祖宗说的“门当户对”,有时候是有道理在的。
这再帅也不太靠谱吧?
郑斐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跟边遥说:“卧槽,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
边遥现在压根没心思在意她在说什么了:“嗯?”
“就是刚刚我说的,满满的爱那句话,也许人家只是单纯地想练练厨艺。”郑斐说着,把自己说笑了,嘴角扯了下又抿直,看着根本没在听她话,拿着餐盒急急的、准备走的人,吼着问:“你干什么去?”
边遥只甩下两个字:“见他。”
郑斐肩膀一塌:“完了,自古男色终成祸水。”
还是个竟然征服了边遥难搞的胃的大祸水,这人,绝对不行。
边遥是跑出来的,一出园区东门,就看到昏黄灯光的路边,某人斜靠在启行者一号的车门上,一身清散却又一副很认真的姿态。
边遥一出现,沈云铮就注意到了她,四目相对,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开怀地笑出声。
边遥顿住了步伐,笑着看着他,心潮微微涌动,她的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启行办公大楼,眼前是一辆对她有特别意义的启行者一号和一个英俊的男人。
他虽然气质稳淡清冷,但是眸光温笑着看她时,在这样的夜色下,格外温暖。
两人目光相对,就这么在寒冷的冬夜隔空傻笑了好一会,还是沈云铮先出的声,嗓音含温上扬:“边遥,你笑什么?”
边遥歪了下头看他,不答反问:“那你呢?你在笑什么?”
沈云铮回答得坦然又含蓄:“见到了两个月零三天没见的朋...友,我很开心。”
说到朋友这个词,沈云铮顿了下,别扭,只是现阶段只能这般概括,哪怕他内心并不愿,想努力在前面加上一个前缀。
但是,后半句话,沈云铮说的并不是假话,确实很开心,刚刚边遥问他在哪时,他就隐隐猜测她是不是会出来,等待的过程中,沈云铮清淡不在、情绪起伏地绕着启行者一号来回走,隐含期待与激动,等她真的快出现时,才稍稍收敛,靠在车门上,稳稳地等。
此时,这样一句话最深层的含义其实是:“边遥,我很想你。”
只是沈云铮顾及边遥的感受,她对他们关系的定位,还不能说出口。
边遥触到他深邃的目光,却什么都感受到了,心里的触动更大了,她眼尾轻扬,脸上的笑意加大:“沈云铮,我也是。”
这两个多月没见的时间,我好像也有点......想你。
沈云铮倒是没想到她这个回答,像是突然被一个惊喜礼物砸中,偏头露出的温然愉悦的笑意很明显。
12月的隆冬,零下的温度也阻挡不了有情人逐渐升温到快要掩饰不住的感情。
一阵寒风吹过,边遥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沈云铮立刻把身上的黑色羽绒服脱下,披在了边遥身上,边遥还拒绝:“不用,我不冷,我穿得蛮多的。”
“羽绒服都不穿,还穿得多?”沈云铮头一次对边遥强硬,把衣服直接搭在了边遥身上。
边遥冬天确实不喜欢穿羽绒服,太厚重了,她感觉行动不便,所以一般都是大衣穿得多,也许是冻习惯,感觉就还好,刚刚打寒战也只是寒风下的生理反应,她体感温度并不觉得很冷,而且她大衣里面穿了毛衣、保暖内衣,真的不算少了。
她偏头看了眼沈云铮,脱下黑色羽绒服,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休闲宽松针织衫,“你这才是穿得少,好吗。”
说着,边遥手抬起,准备掀掉羽绒服还给他,沈云铮不让,阻止她的动作,不经意间,沈云铮微凉的大手落在了边遥微暖的手背上。
两重温度,像是冰与火的碰撞,眼神骤然相对,惊讶却谁都没有退回,有情人总会沉溺于肢体接触,哪怕只是简单的指尖相触,却已经在两人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是逃无可逃的心跳声。
温度传递,互相间的气息萦绕在一起,暧昧而缠绵,心跳作祟下,沈云铮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低下了头。
边遥眸光颤了一下,却,没有后退。
气氛正好,夜色旖旎,一切像是恰到好处的顺势而为,是两人再也忍不住的默许和妥协、以及不由自主地沉溺。
但是,突然冒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边遥,是你吗?”
边遥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身边的男人,转身就看到来人,是曾君杰。
边遥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刚刚她怎么就默许了呢?好像......就差那么一点。
她竟然不排斥,还隐隐有点期待,哪怕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有点喜欢他,但这样的行为,还是不像她。
边遥呼了口气,并没觉得尴尬,就是莫名得不敢看沈云铮,却又记挂着他衣服穿得少,没再执意还他羽绒服,只说:“你先上车吧。”
沈云铮朝渐渐走近的曾君杰觑了一眼,带着记冷锋,却又在听懂她的意思后,心里稍暖,很忠犬似的乖巧地“嗯”了声,转身上车等她。
沈云铮透过前车窗,看和曾君杰侃侃而谈的人儿,嘴角渐渐勾起,想到刚刚,支起的指尖下意识地搓了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深刻的温度,其实沈云铮能感受到,边遥对他也不是完全的没感觉。
可是,他想到之前她一直都在强调他们的朋友关系和界限,沈云铮又觉得,刚刚那些又只是他的错觉。
对于工作甚至生活再理性、游刃有余如沈云铮,陷入感情终究也逃不过患得患失的模样。
曾君杰打了个冷颤,刚刚随着边遥面前的男人离开,好像吹来了一阵寒风,他脖子微缩,把大衣扣子都扣上了,才和边遥说起嘉云融资的事:“许墨约到了吗?”
边遥摇了遥头,实话实说:“没有,看来他确实是铁了心地不看好启行。”
想到那个难搞的投资方,曾君杰叹了口气,又鼓舞道:“你的那个方案我看了,很不错,我觉得许总看了之后,是有投资的可能性,所以还是要想办法,约到许总一面。”
“那当然。”边遥对自己的方案是有绝对自信的,只是想到那个一直拒绝启行的嘉云老板许墨,也有点头疼,蹙着眉淡淡说,“至于许墨,总归是有办法的。”
“也是。”曾君杰应了声,思索着出主意,“实在不行,还是找个中间人牵个线,生意场上嘛,有来有往很正常。”
边遥没像上次一样否认,饶有兴味地反问:“怎么着,你有牵线的人?”
曾君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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