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自己后,宇宙时间重启,原来的自己照旧生活,但最初的意识只剩一缕残魂。这缕残魂承载着亿万年的记忆,却连一片落叶都无力托起。祂飘荡在熟悉的校园里,樱花纷飞的场景让祂恍惚。

"我这是在哪里..."少年的虚影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樱花,花瓣却穿透了他的掌心,"啊,我回来了,我成功了..."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要再看她们一眼。"

用最后的力量,清除了所有北奥斯尔制造的病毒。那些潜伏在人体内的金色纹路,在祂的意志下化作光点消散。提前将西奥核发电站引爆,送入时空裂缝中蒸发,远方传来沉闷的爆炸声,但没人知道,一场足以毁灭半个世界的核泄漏危机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死亡君主木子文的最后一丝魂魄,见了欣怡和亚轩儿最后一面。祂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看着放学后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出。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正抱着书本走在樱花树下——是欣怡。

"欣怡。"祂轻声呼唤,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少女似有所感,抬头望向天台,却什么也没看见。祂飘落到她面前,虚影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熟悉的眉眼。

"欣怡,自从你我父母的离世..."少年的虚影声音颤抖,那些共同经历的往事在记忆中翻涌——六岁时一起在孤儿院的秋千上哭泣,十二岁在雨中共享一把伞回家,十六岁生日那天她偷偷放在课桌里的手织围巾..."我对你的感情过了这么久,似乎没那么单纯,你愿意接受我这种感情吗?"

少女突然停下脚步,心跳莫名加速。她不知道为何眼眶湿润,只觉得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悲伤。

"我愿意全盘接受子文哥对我的感情,"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樱花树轻声说,仿佛在回答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但是我们都还没有成年,所以能不能等上了大学,我......"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樱花如雪般落下。少女疑惑地摸了摸突然湿润的脸颊,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祂定定的看着,一眼万年。日日夜夜积蓄的情感,此刻在祂心中激荡,最终化作了一句话:

"欣怡,我的这个问题等你上了大学再给回复也不迟,"虚影渐渐透明,声音却温柔得能融化冰雪,"我等得起。"

祂知道,真正的木子文会在三年后的樱花树下得到期待的答案。

深藏着万亿年的爱反复发酵,最终化作一行清泪。但魂魄是没有眼泪的,只有飘散的光点落在欣怡的发间,像清晨的露珠转瞬即逝。

转瞬间,祂出现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下。亚轩儿正在和女生们跳皮筋,马尾辫随着跳跃的动作欢快地摆动。死亡君主想起另一个时空里,这个女孩是如何在怪兽围困他们小分队时,用瘦弱的肩膀为他扛起逃生通道的闸门。

"亚轩儿,晓明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祂的声音让少女停下动作,"别看他现在这么娘里娘气的,我觉得你们非常适合在一起。"

"你究竟是谁?"亚轩儿皱眉,她知道他是木子文,可是眼前的木子文给她的感觉却又是那样的陌生——那双眼睛里盛着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看尽了世间所有的离别。

"亚轩儿,他值得,你也值得,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祂的身影越来越淡,已经能透过胸膛看见后面的篮球架。

"你到底……是谁?"亚轩儿不自觉地向前一步,伸手想抓住什么。

"亚轩儿,罢了,多说无益。"死亡君主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为他赴死的女孩,嘴角扬起释然的弧度,最后的魂魄已经开始分解,化作点点星光,"保重,愿你幸福。”

而操场边的亚轩儿摸了摸突然湿润的眼角,眼前的木子文突然消失了,仿佛刚刚只是一场梦,不过她可不是那种听人指挥的女孩,她决定下节课找木子文问个清楚究竟是怎么个事。

春日午后,阳光透过教室窗户洒在课桌上,高二三班的教室里,粉笔灰在光柱中飞舞。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木子文突然惊醒,额头抵着的那本《时间简史》已经沾满了汗水,他发现《时间简史》的扉页上多了一行陌生的字迹:"珍惜眼前人。"

年轻的木子文不知道,在某个已经消失的时间线里,他曾经为了这一刻,与整个宇宙为敌。

"做噩梦了?"前桌的亚轩儿转过头,马尾辫扫过他的课本,阳光给她白皙的侧脸镀上金边,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说你刚刚是不是在操场上跟我讲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可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最后一缕星光消散在春风里,带着亿万年的执念,也带着最纯粹的祝福。

灵境的尽头,时间如同凝固的琥珀。死亡君主残存的意识在虚无中飘荡,直到一缕熟悉的歌声指引着他。穿过重重迷雾,祂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雪儿跪坐在一片星光之中,素白的衣裙铺展如莲,额间那朵红色的小花依然鲜艳如初。

"终于找到了雪儿。"祂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子,亿万年的征战与孤独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雪儿抬起头,眼眸中倒映着万千星河:"您来了。"她的声音轻得像拂过新雪的微风,"我其实一直在等您,哪怕亿万年过去,雪儿还是会在世纪轮回的起点等着您。"

"原来你一直在等我,"祂的虚影跪坐在她面前,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相顾两无言,欲语泪先流,她的额头依然点画了一朵红色不知名的花,那是他们初遇时,她特意为其点的妆容。

"你还是那时的装扮啊。"祂注意到她发间那支木簪,正是当年他亲手雕刻的简陋礼物。

雪儿抿嘴一笑,眼角的泪痣在星光下格外动人:"怕您太笨认不出我,所以我还是化着初见时的妆。"她伸手虚抚过祂透明的脸庞,"子文哥哥瘦了好多。"

雪儿为他制造了两人生活在一起的梦境,无数星光从她指尖流淌而出,编织成一个小小的世界——那里有他们初遇的诗社,有并肩看过的雪山,有约定要去的海边小镇。这个温暖的梦境温柔地吸收了他的残魂,他的意识残存在她身体中,如同冬眠的种子等待春天。

祂心中的情感宛如瀑布一般喷涌而出。刹那之间,祂眼中泛起泪花,聚成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那些泪滴在半空中化作晶莹的星辰,照亮了整个灵境。面对她,祂确信这深藏着万亿年的情感反复发酵,这便是爱,从万亿年前见到她第一眼起,爱就莫名其妙的来了。

"可是爱不就是莫名其妙的么?"祂轻声呢喃,看着雪儿为他拭泪的手指穿过虚影,"有什么原因可谈?"

祂的力量已经枯竭,无力的倒在她怀中,正如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她脚滑不慎倒在他怀中那般。那时的少年手忙脚乱,红着脸不敢看她的眼睛;而此刻的祂,用尽最后力气想要记住她的容颜。

他很轻很轻,甚至轻到雪儿不需花什么力气便能将他抱在自己怀中。雪儿轻轻坐下,将他放在自己怀中,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雪儿,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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