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元婼再去危思宫里的时候,危思就愁眉不展,看着元婼欲言又止。

元婼见了就问:“遇到什么事了?”

危思低着头委屈的说:“陛下,君后是不是不待见臣?臣今日去给君后请安,君后似乎不太高兴。”

元婼挑眉,饶有兴致的问:“他不高兴?”

危思没听出来,只点头:“是,不过陛下别误会,君后并不曾为难臣,臣自然比不上君后,只是臣实在觉得有些委屈,陛下……”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元婼语气冷淡:

“你是个什么身份,敢和君后并论?朕记得朕和你说过,君后身体不好,没事别去烦他,你把朕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危思一愣,随后大惊跪地:“陛下恕罪!”他以为是元婼宠爱他,才叫他免去参拜君后,原来,原来真的是心疼君后身体才不让他去的。

元婼冷笑一声:“不过宠你几日便开始挑拨是非,君后在宫中待人向来平和,便是太史令这般难说话的性子也不曾说他一句不好!”

司星聿:倒也不是不想说…

危思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味的求饶。

元婼甩袖离去,下令危思在宫中闭门一月思过。

从危思这里离开之后,元婼气冲冲的去了温昭澜那里,果然再像也不是那个人!

温昭澜见元婼这个时候过来还有些诧异,他正脱了外衣,散了头发要就寝,见元婼过来,有些猝不及防的迎出去:

“阿婼?”

元婼扑进温昭澜怀里有些难过的说:

“松年,原来再相似也不是公子。”

温昭澜心口一滞,白日叫人挑衅都没觉得如何,从元婼口中听到这话,温昭澜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好半晌才要开口,话没说出来,一口血先吐了出来。

元婼大惊失色,慌忙扶着温昭澜,对外喊人:

“砚池!小翠快去请林太医!”

说完又加了一句:“把司星聿也请来!”

温昭澜苍白着脸说:“陛下何必兴师动众?我没事。”

元婼把人扶到床上:“松年,你不能有事啊!”

温昭澜闭着眼睛不说话。

很快林杏和司星聿就赶来了,林杏先把脉,把完脉对元婼:“陛下,君后这是气急攻心,待臣开服药,只是君后不能再动气了。”

元婼连连点头:“朕知道了,你快去开药!”

林杏退下之后,司星聿才走过来,随手捏住温昭澜的手腕,挑眉对元婼说:

“陛下,你刚才和君后说了什么?把人气成这个样子?”

元婼立马反驳:“胡说,我能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气松年……”

说着说着,元婼声音就变小了,有些心虚,她想起来,她和温昭澜成亲后和楼星辰有书信往来,温昭澜那时候就有些介意,可是温昭澜明明从不介意司星聿和祁默啊。

司星聿见状加了一把火:

“陛下,君后的身体可经不住一而再的生气,陛下做了什么陛下自己心里清楚。”

元婼羞恼的对司星聿说:

“滚滚滚!朕心里有数!”

司星聿带着得意的笑容离开。

元婼愧疚的坐在床沿,趴在温昭澜胸口说:

“松年,是我不好,我不该见他和公子像就把人收入后宫的,还害的你生病。”

温昭澜叹气摸了摸元婼的脑袋:“我没有生气。”

元婼认真的看着温昭澜说:

“松年,我发誓我的心里只有你,将来我们是要同棺同寝的,你别为了其他人动气,我和公子之间是救命之恩,他又因为我的疏忽战死,但这改变不了我喜欢的人只有你。别的人都无法取代,所以松年,你要相信我。”

温昭澜神情温和的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阿婼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的,对了曦儿会走路了,闹着要母皇呢,陛下得空的话多去看看曦儿。”

元婼松了口气,笑着说:“好!明日下朝我就去看曦儿。”

温昭澜闭上眼睛疲倦的睡下。

第二天,元婼下朝后果真要去看元曦,半路叫危思拦住了,元婼生气的看着危思:

“朕不是下令思美人禁足一月吗?”

周围宫人顿时跪了一地。

危思跪在元婼脚边抓着元婼的脚质问:

“陛下这段时日的宠爱都是假的吗!?陛下宠幸臣只是因为臣长的像逝去的中州王楼星辰吗!?陛下!”

元婼一脚踢开危思冷着脸说:

“有几分像他是你的福气,来人把思美人送回宫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

危思呆呆地被拖回宫,这几个月的宠爱和做梦一样。

元婼去了元曦那里,见祁默司星聿都在,便问:

“今日怎么都在曦儿这里?”

司星聿心情很好,他昨天特意绕路见了见危思,“不经意”的落下楼星辰的画像,然后满意的又去耶律靖那里转了一圈,晚上睡觉都香了。

“陛下来的正好,太子会叫母皇了。”

司星聿捞起元曦举到元婼面前。

元曦眼睛一亮,伸出胳膊:“啊……啊……母……皇~抱~”

元婼心下一软,把人抱进怀里,随口问了几句,得知元曦能吃能睡,身体很健壮,龙心大悦:

“好,伺候太子的赏一个月月银!”

然后又抱着元曦去看温昭澜,司星聿施施然的跟上去,祁默眨了眨眼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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