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是喜脉!

姜姝宁的癸水向来准时。

然而,这个月的日子已到,腹中却没有传来那熟悉的坠痛之感,反而整日犯困,总是睡不够,疲惫得仿佛骨头都软了几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如藤蔓般悄然缠上她的心头,越收越紧,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坐在窗畔,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了上去。

指尖触及肌肤的那一瞬,她尚抱着一丝侥幸,盼着自己只是多虑。

然而,当那异样的脉象透过指腹清晰传来时,她的整个世界仿佛天崩地裂。

如珠走盘,脉象分明。

是喜脉!

“轰”的一声,她脑中炸开一片空白,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坐原地,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怎么可能?

她明明……每一次事后都按时服下避子汤,一碗也未曾落下!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骤然袭上心头,让她脊背发寒。

难道……她日日喝下的,根本不是避子汤?

是开药的大夫出了问题,还是……凌芜本身有问题?

这个猜测如利刃般刺入她的心口,让她猛地一缩,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必须弄清楚真相。

这日午后,凌芜照旧端着那碗深褐色的汤药进来。

“王妃,药来了,您趁热喝。”

姜姝宁抬眸看她,脸上神色未动,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她接过温热的药碗,浅啜一口,那熟悉的苦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她佯装不经意,随口问道:“凌芜,这药你是从京城哪个大夫那儿求来的?”

凌芜的身形明显一顿,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含糊道:“就是……就是城南那条偏僻巷子里的一家药铺,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哦?是永和街的刘大夫吗?”姜姝宁声音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猜。

凌芜连忙点头,笑得格外灿烂:“对对对!就是刘大夫!王妃,您快趁热喝吧,凉了药性就差了。”

那一声声急切的“对”,像一把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扎进姜姝宁的心里。

她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在这刻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废墟。

这药,果然有问题。

城南永和街根本没有药铺,更没有刘大夫。

她面无表情地将碗中剩下的药汁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可再苦,也苦不过被人背叛的滋味。

凌芜见她喝完,麻利地收走空碗,仔细地将碗底一点残渣都处理干净。

过去,姜姝宁只当她是怕萧凌川发现自己喝避子药,行事谨慎。

现在想来,她哪里是怕萧凌川发现,分明是怕自己察觉,她每日所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避子药!

心口像是被撕开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难受了一阵子,那股尖锐的痛楚过去后,她竟又觉得有些可笑。

是了,她怎么又忘了。

当初,那个与她一同长大,被她视作亲姐妹的冬梅,不也被姜瑶真轻易收买,险些毁了她的清誉吗?

与冬梅十几年的情谊尚且如此不堪一击,又何况她与凌芜不过两年的主仆之情。

这座景王府,真正的掌控者是萧凌川。

凌芜选择为他所用,不过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良禽择木而栖,谁不为自己谋求一条更好的出路呢?

她不怪凌芜,只是从此再也无法信任她。

眼下,最紧要的是,绝不能让凌芜或是府中任何一人知晓她已怀有身孕。

尤其是——萧凌川!

夜幕降临,萧凌川如往常一般,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唇,试图与她共赴巫山云雨,却被她轻轻推开。

“王爷,我来癸水了。”

萧凌川动作一滞,深邃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失望:“哦,来癸水了?”

他心中暗自纳闷,夜夜与她缠(绵)不休,甚至还特意命人给她调理身子的汤药,可为何至今仍未见她怀上子嗣?

莫非……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他神色有些阴沉。

不行,此事绝不能拖延,定要找孙神医前来诊脉,查个究竟。

他故作随意地开口道:“明日让孙神医来一趟,给你瞧瞧身子。”

姜姝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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