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司令,既然吃了你的饭,我就提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其实我这次来还给第五战区带来了一批补充。”
孙连仲和陪座诸将,听到这话一起把目光看过去,这个时候装备可是有钱也没地方买的时候。
有了装备在战场才可以自保和消灭敌人,这可是关系到大家身家性命的事。
“陈长官,我第二集团军为了国家为了领袖,从来都是敢打敢拼不甘人后。
这一次你可得……”
“放心,你们的表现我也看在眼里,我又经常在委员长身边走动,只要有机会不知怎的总是忍不住想要给你们说上一点好话。
委员长也常说,要是国内诸将如果都能有孙司令的表现,何愁不把鬼子赶出华国。
所以临行前特意交代我,分配军资的时候可以酌情特别照顾一二。”
第二集团军高参宋聿修见两人虽然各怀心思,可场面还不错。
陈辞修话里话外似乎有拉拢的意思,笑着提议道。
“想不到陈长官也为了我们第二集团军呕心沥血,默默付出这么多。
看来必定是陈长官和孙司令上辈子未尽的缘分使然。
你二人都是当世豪杰,不如借此机会结为异姓兄弟,以后守望相助共同提携。
等抗战胜利后,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孙连仲眉头一皱,自己生于公元1893年,他陈辞修生于公元1898年,自己年龄要比他大上几岁,如果拜把子理应该做大哥。
可他是老常身边的红人,又能说的上话,前途不可限量。自己又有求于他,却要求人家附身做小,似乎不怎么妥当。
陈辞修扭过头看了一眼孙连仲的表情,心下冷笑,男子汉大丈夫行走于世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点细枝末节的东西何必看的太重。
常委员长当年为了拉拢江浙财阀抛弃了原配毛福梅,娶了不能生育的财阀家宋三小姐,这才有了实力和武汉的汪兆明分庭抗礼。
自己为了表明心迹有样学样,也抛下了长相秀美、尽心在老家侍奉公婆的原配陈吴氏。
娶了宋三小姐的干女儿,其貌不扬但是家世显赫的谭小姐。这才成为老常倚重的心腹,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要不然华国有能力、有才干的人这么多,凭什么自己就可以脱颖而出,一路平步青云。
个人能力虽然也是一方面,但是更重要的是要识时务能拉的下脸,对上对下莫过于此。
不过正是因为这一点,旁人虽然不敢对老常说什么,可私底下经常说自己当初家贫无力读书,得了原配家里的资助才能有了今天。
结果为了攀龙附凤却忘恩负义,抛弃原配不当人子,人品实在不怎么样,一有机会就会拿这件事拼命给自己泼脏水。
自己也因此被气的吐血,常常彻夜难眠。
又因常年行军打仗三餐很不规律,导致落下的胃病,也日渐加重。一不小心就有吐血的风险。
当年自己在东北和脚盆人谈判,可脚盆人都吃到嘴里的肉又怎么会吐出来。
事不可为,最后靠谭小姐通过宋三小姐给老常吹枕头风,这才把自己调回江陵,他们发动舆论大骂自己是误国之贼,纷纷欲除之而后快。
可这些话本来也是事实,原配陈吴氏曾经心里羞愤不过,做出举剪自尽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从老家传出来,导致现在无人不知,也容不得自己辩解。
所以这个时候,也确实很需要地方大员的支持,这孙连仲虽然政治上的能力有点牵强,这个时候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想到此处,陈辞修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如果孙司令看的起在下,我愿意拜你为大哥?”
孙连仲看他居然这么干脆,面上一喜:“那我今天就和陈长官义结金兰,聿修你下去赶紧准备。”
虽然同意结拜,可陈辞修心里也不怎么瞧得起孙连仲,当年西北军冯司令对明明他们有再造之恩。
可中原大战,战事一失利树倒猢狲散,这孙连仲跟随冯司令多年自然有样学样。
率先反正,摇身一变成了第28路军。
不愿投靠委员长的人跟着宋军长去了北平,被张公子整编为29路军。
陈辞修走心敷衍,摆摆手说道:“孙大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大家又都各有军务在身,不要搞的太隆重。
刚好这一桌子菜大家还没动筷,咱们暂且把这张桌子搬过去替代一下就可以了。”
“这是不是有点儿戏了?”孙连仲皱皱眉头,自己当年在西北军里就有不少把兄弟,那时候大家结拜时祭告天地无不正式非凡。
可今天分道扬镳反目成仇的也有不少,可连个样子都不做,总感觉有点不太得劲。
“哈哈。无妨,大家只要心诚则灵。孙大哥,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也算有个见证。”
“那好吧。”孙连仲领着大家到了后堂。
这个地方本来是州府的后衙,墙壁上挂了一幅至圣先师孔子的画像。
上面正中横批至圣先师,画像两边各有一联,左联:经世致用,仁者之师。右联:育人育己,德行传世。
陈诚道:“
想不到孙大哥行伍出身,也能这么尊师重道。”
孙连仲笑道:“我懂个屁,来的时候看这里还不错,就留着了。既然结拜我们是不是要找一副桃园结义的画像好一点?”
“无妨,这孔子从古至今,上至帝王勋贵下到平民小儿,几乎无人不拜。咱们当着他义结金兰也算恰当。”
孙连仲看了一边一眼,几个士兵端着菜把画像下面的桌子摆满,又拿过香烛。
宋聿修上前一步,讨好的问:“孙司令、陈长官,事起仓促。要不,我赶紧派人写一下祭文,咱们这就开始仪式?”
陈辞修摆摆手:“在场的都是军人,就不必太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心诚则灵。我和孙大哥一起跪下磕几个头就好了。”
说完陈辞修扭过头看向孙连仲,小声问道:‘孙大哥,你说是不是?’
孙连仲只能点点头:“就按陈长官的意思办。”
看人在两人面前摆好蒲团,两人一起给孔子磕了三个头,就算是结拜了。
“冤枉啊,我们冤枉,孙长官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一旁屋子里被关着的几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形,拼命喊叫起来。
陈辞修扭过头看过去,这些人一向胆大妄为,在驻地欺男霸女、贩卖鸦片的事情都没少干。
遇到几个喊冤的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居然能让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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