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靖屿成婚两年后,长庆帝就传位给了他,自己当了太上皇,让几位有孩子的太妃去了孩子的府邸,自己带着皇后游山玩水去了。
临走前,看着那些老臣,长庆帝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算不用看见这些蠢货,当了这么多年的君臣,虽然不想承认,可到底对这些蠢货有些感情的,没犯什么大错,肯定是不想他们死的。
如今他是自在了。
就让这些蠢货,迎接来自年轻帝王的风暴吧。
年轻人在哪里都很有干劲儿,希望他们这把老骨头,能承受住年轻人对他们的折腾。
长庆帝离开的时候,对着宫门口猖狂的笑了三声,然后带着皇后,还有曹恩马不停蹄的跑了。
再不跑快点,等那群老东西回味过来,他可就跑不了了。
燕靖屿登基之后,改年号为景和。
册封大典的时候,也是册封皇后的时候。
陆微知的东西早早就被搬到了皇后所在的宫殿内。
只是她人,却是和身为皇帝陛下的燕靖屿住在了一起,好些经常用的东西,都被搬了过去。
陛下上朝的时候,陆微知便在御花园里作画。
下了朝的陛下见她在给那只猧儿作画,心里很是吃味,硬是将那养的肥肥胖胖的猧儿挤走,自己凑了过去,闹着要让妱妱替他作画。
陆微知无奈,便替他作了一幅画。
陛下特地选了个自认为好看的姿势,站了许久。
一边让妱妱画他,一边想着回头要把这事情记在自己的手札上,不然以后妱妱可以拿画给他们的孙子孙女看,他什么都没有,多尴尬啊。
见陆微知搁下笔,燕靖屿便知道画好了,连忙走了过来。
画上的他果然好看。
可惜他却画不出妱妱的模样。
他伸手替陆微知揉了揉手腕。
“陛下今日又和那群老臣吵架了?”陆微知开口问道。
方才陛下过来的时候,一脸的怒气。
听说,陛下这几日上朝都是怒气冲冲,骂得好几个人狗血喷头,让他们觉得仿佛长庆帝重临。
这于理不合的事情,一众老臣吵翻了天,哪有皇后日夜跟皇帝住在一起的,而且皇后住的还是皇帝陛下的寝宫,这简直就是于理不合。
甚至还听说,连奏折都是皇后跟着一块批的。
这简直就是牝鸡司晨。
而且陛下还在东宫的时候便只有皇后一人,这便算了,如今登基,后宫肯定不能再只有皇后一人。
应该选些秀女,充盈后宫,绵延子嗣。
燕靖屿很烦,以后就知道这群人管天管地的,还把后宫当成自己家的事情管。
阿翁年纪大了,本来就对于女色没什么兴趣,这些人自然不想把自己年轻的女儿孙女送进宫来,所以一直没人跟阿翁提过这些。
没想到现在居然管到他头上了。
是觉得他年轻好欺负?
燕靖屿看着那些人,摩挲着龙椅的扶手,想起阿翁跑路之前叮嘱他的话,“那些老东西年纪大了,啰嗦了点儿,心肯定是向着百姓。就是说话不太中听,你悠着点儿,别给玩死了,少了他们,你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他刚登基,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暂时没空理他们,没想到反而让他们得寸进尺。
燕靖屿已经想到法子,准备好好收拾他们一顿,省得他们叽歪个没完。
看着妱妱,心情才好的一些。
“很生气?”陆微知笑道。
“很气,气得胸口都疼了,妱妱你替我揉一揉吧。”
陆微知另外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替他揉了揉,“陛下好些了吗?”
“没有,揉得还不够。”燕靖屿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厚颜无耻道,“还得亲一亲才行。”
说着,还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陆微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下好了吗?”
燕靖屿装模作样的感受了一番,“好像真的好多了,再来一下看看,可能会更有用。”
陆微知又亲了他一下,“这样呢?”
“确实好多了,还是妱妱最好。”
说着,又觑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猧儿,这狗越发的胖了,不如先前的模样好看。
“下面送来了几只狸奴,有只狸奴长得格外好看,一会儿去看看吧,若是喜欢便抱过来。”
“好。”
燕靖屿目光落在画上,他的模样跃然于纸上,可是若是妱妱的画像不能同他一起流传下去,他一个人也没意思。
脑海中倒是有一个合适的替他们作画人选,可惜人被贬了,早就出了上京,而且也不太适合说出口。
燕靖屿打算再看看,总有擅长丹青的。
陆微知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陛下,找个擅长丹青的画师就成,隔壁纠结那么多呢。”
“总觉得那些画师画不出我的妱妱的模样。”
陆微知笑了笑,“难道不是为我和陛下留下些东西更值得高兴吗?到时候陛下拿着手札跟儿孙们说一说不就好了。”
燕靖屿看着这么好的妱妱,心里更气,那些人就是看不得他和妱妱好好的,存心想给他们添堵。
正好会会他们。
陛下宴请了不少臣子吃饭,这是陛下登基以来头一回宴请臣子,众人一点儿都不敢大意。
前几日陛下让身边的内侍把他们家中适龄的小娘子名单交了上去,这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信号,是以众人觉得今晚再加把劲,之后也能做后妃的娘家,若是能诞下皇子,甚至能成为外戚。
众人一脸的喜气洋洋,燕靖屿坐在上方看着他们。
宣德侯和忠远侯隔着人群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他们两家虽有适龄的女儿,但都没上交名单。
毕竟他们可是皇后的母家。
当然,也有一些人家敏锐察觉出不对劲的。
这位陛下可是太上皇教导出来的孩子,太上皇他老人家的脾气,这么多年臣子居然还能不了解他老人家?
陛下只收集了名单,可没答应选入后宫。
而且陛下的后宫,跟他们的后院能一样吗?
这些人被自己幻想出来的权势冲昏了头脑,他们可不愿意参与。
尤其是入坐的时候,就发现了,没交名单的坐在一边,交了名单的坐在另外一边。
很好,很明显他们要倒霉了。
果真宴席一开始,陛下便命人搬来一个很大的陶罐,让那些上交了名单的臣子将手伸进去抽签。
抽一个,有内侍负责记录一个。
他们抽中的并非什么奖励,而是各家女子的名单。
这让他们很是摸不着头脑。
随后内侍把名单呈到了燕靖屿手里。
“陈喜,按照名单,给这几位拟一份赐婚圣旨。”
众人顿时惊了,立马上前跪了一地。
“陛下,万万不可,臣年事已高,家中已经有老妻,如何能再娶这么年轻的小娘子。”
而且还是同僚的孙女,这让他们日后出门,如何见人?
燕靖屿一副惊讶的模样,“你们几个老不知羞的,朕为何要将这些年轻的小娘子嫁给你们,老牛吃嫩草,你们这牛也未免太老了些,嫁过去做了寡妇,如何对得起那些年轻的小娘子。”
有人大着胆子问,“那陛下这是何意?”
“你们操心朕的后宫,让朕感受到了他们的衷心,朕也操心操心你们的家是,放心,不会让你们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嫁给你们这群糟老头子的。正好,他们家中也有孙儿,你们互相挑挑,有顺眼的一会儿跟我说,我把名字添到赐婚圣旨上去,不过说好,谁抽到就是谁的,不能随便换人家啊。”
“这这这……”一众人涨红了脸,尤其那些被自己平日里的死对头抽中的人家,脸都憋红了,“这如何使得?”
有人立刻跪了下来,“陛下,这盲婚哑嫁,如何使得?”
“你们互相都认识,既然认识,如何算得上盲婚哑嫁,作为长辈,替孙子孙女作主,不也正常,别废话了,快选吧。”
“可,可是……”
“陛下,此乃乱点鸳鸯谱,万万使不得。”
那些人连忙下拜,“使不得啊,陛下!”
燕靖屿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笑道,“朕指婚还是征询了众位爱卿的意见,你们还说朕是在乱点鸳鸯谱,那几位爱卿管到朕的后宫来,又算什么?难不成把自己当成了朕的长辈,也能对朕指手画脚了吗?”
众人头更低了,另一边的人低着头差点就笑了出来。
“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若再如此操心朕的家事,朕也操心操心你们的家事。”
“臣不敢。”
一众人哪里敢再说话,宴会就这么散了,另一边的人都没走,等着看笑话呢。
抽签的那群人,连忙把自家女儿或者孙女的名单从别人手里要回来,毕竟落别人手里,也不是个事情。
出来的时候,个个臊眉耷眼的。
“不如,咱们去寻太上皇问问吧。”
不知哪位出的馊主意,只是他们哪里找得到太上皇,人早就带着太上皇后跑到了千里之外。
太上皇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江南湖上钓鱼呢,听到那些乐子,惊得他刚钓到的大鱼都跑了。
气得太上皇破口大骂,“一群蠢猪,隔这么远也能克到我,我的鱼啊!”
太上皇后在旁边煮着鱼,和曹恩一起笑了起来。
皇宫里,陆微知正在懒散的躺在榻上,后宫就只有她,并不用管理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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