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番外1
仙尊与魇尊的结契大典刚结束,消息就传遍了修真界。
不仅如此,连凡间也全是两位尊者大婚的消息,忙得说书人一天要走十几二十几个客栈,嗓子都喊哑了。
这边正说得热火朝天,修真界就又传来一个新消息:魇尊要着手破除溯玄宗外的九州总阵了!
一时之间,修真之人又纷纷往溯玄宗赶去,都想一睹魇尊破阵的风采。
那可是黑衣领主——仙界仙士的分身所布之阵,这机会千载难逢!
不说精通阵法的修士想要前往偷学,就是对阵法毫无研究的也想凑上前去,兴许能得些机缘呢?
*
溯玄宗外的长阶经褚锦怀派人修整过后,气势宏伟,再不是先前那光可鉴人滴溜滑的模样了。
魇尊破阵,溯玄宗预想来的人不会少,便干脆在九州总阵外安排了位置,所有修士御剑即可观看。
因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所以当那些大门大派来到溯玄宗,才得知自己来得晚,已经没有前面的好位置了。他们无法,又开始想方设法地买位置。
迹棠从千里烟波飞来时,纵使知道人不少,也还是被眼前这密密麻麻的人潮惊了一下。
“这么多人?”她蹙眉。
“你可别想打退堂鼓,”魏少昕指指远处的浮空摊位,“我上次听郎钰和谈闻说了,你这浮空摊位的办法真不错,这次我必定要大赚一笔!”
他先前闭关错过了迹棠和宿尽舟的结契大典,出关便常往千里烟波跑。
可新婚燕尔的两人成天住在九冥渊,他苦于见不到人,好不容易等到迹棠破除九州总阵,他也终于在千里烟波抓到了两人。
迹棠目光瞥向落在他肩膀上的蝴蝶,蝴蝶没因为他御剑飞行而离开,蝶翼随他飞行的速度上下煽动,保持平衡。
她看见这蝴蝶,就不可抑制地想到居蝶蟒。
魏少昕凭居蝶蟒在修真界闯出了名头,后来干脆研究起御兽之道,如今已是赫赫有名的御兽大师。
迹棠抖落因居蝶蟒而生出的鸡皮疙瘩,她点点脚下迹杳,留下一句“分钱!”,便被迹杳带着加速飞起,直接从人群上空略过。
魏少昕忙追上去,喊着:“分多少?最多只能二八啊!你二,我八!”
跟在诸多老祖身后的郎钰和谈闻目瞪口呆。
孙想容笑着揉了揉两颗脑袋,“他们还小的时候就这么闹,不用管他们。”
郇槿之也笑,“你这话可是给少昕留面子了,他什么时候说赢过迹棠?”迹棠可精着呢。
迹棠飞过人群,在无数视线注视中,径直立于九州总阵前。
总阵的重要关窍早在与黑衣领主对战时便被破坏,剩下的想要破除,顶多是繁琐些。
她总有一天会飞升仙界,在飞升仙界前,倒是可以给后辈们留下点东西。
她转身看向众人,“可有善于破阵之人?”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些散修已经按耐不住,高声道:“魇尊,在下对阵法略懂一二!”
迹棠颔首,“过来吧。”
那人激动不已,立刻御剑飞向迹棠。
其他人见此,纷纷着急,要不是有仙尊和魇尊在这压着,场面早一片混乱了。
迹棠操控魇气落在嗓子位置,声音被放大,传到众人耳中,“你们自行商量,只要善于阵法一道,皆可到前面来。”
她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一些年轻弟子失望的神情,又说:“新入门的也无妨,还有想要走阵法一道的,都可上前。”
总阵四周的站位有了明显变化。
迹棠根据人数和能力划分队伍,把他们安排在总阵的不同位置。
她则是站在他们身后,元神之力如丝线般扩散而出,落在众人肩膀。
她以元神传信,“我将一缕元神放入你们识海中,方便指导,如何?”
识海对修士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没有人会轻易开放识海,让别人的元神之力进入其中。
危险太大,如果不是完全信任之人很难做到。
迹棠等了片刻,可令她吃惊的是,随元神之力传回的反馈,竟没有一人拒绝,全部都是‘好’‘有劳魇尊’‘多谢魇尊’之类的肯定答复。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
既然如此,迹棠也不再耽搁时间,开始命人破阵。
参与这场破阵的修士能受魇尊指点,对日后修行大有裨益,对他们身后的宗派宫府也益处深远,这才是关键。
这让他们对溯玄宗的友好程度再上一个台阶。
当然,魏少昕的浮空摊子也是大赚特赚。
当阵法内的大小关窍全部破开,迹棠唤出魇兽。
所有破阵修士齐齐后退,退至迹棠身后。
他们看向这些仿若来自深渊的凶兽,能维持和操控如此之多的魇兽,耗费的魇气定然可观。
阵法破解的最后一环,只有魇尊能够做到。
迹棠元神之力一声令下,分布总阵各处的魇兽同一时间撕咬住总阵里残存的五行之力,硬生生将五行之力从阵法中拖拽出来,然后一口咬碎!
庞然大物出现裂缝,裂缝一旦出现,瞬时蔓延,很快整个总阵都布满裂缝,在众人屏息观望时,轰然崩裂。
这些碎片如揉碎的金光,又如坠落星辰,像一场海市蜃楼,把黑衣领主最后一点痕迹消抹。
迹棠身后众人这时才御剑向前,将落下的龟甲碎片收集起来。
待全部的龟甲碎片呈到迹棠面前,迹棠一把魇火,将这些再无用处的东西化为灰烬。
当晚,溯玄宗设宴,众人为了一个宴上名额争破脑袋,可真到了地方,才失望地发现魇尊和仙尊并不在这里。
千里烟波。
“总算是把阵法破了。”迹棠了却心中一件大事,这会懒洋洋地靠卧在塌上,她枕着宿尽舟的腿,抬头就能看见师兄如画的眉眼。
她赏心悦目地弯起眼眸,抬手将师兄拉下来。
宿尽舟顺着她的力道俯身。
两唇相贴,迹棠的唇先动了,她微微分开一线,还不待继续,就被宿尽舟反客为主。
等两人分开,迹棠的耳朵早已红透,眸里也泛上水意。她头下枕的换成了师兄的手,而师兄则是在她之上,眼中笑意不少,但侵略意味更多。
迹棠用手抵他,“师兄。”
宿尽舟被她临阵逃脱的心虚模样逗笑。
“谁主动的?”他问。
迹棠自知理亏,声音小了些,嘟嘟囔囔,“美色当前,我不是没忍住吗?”
“我当前着呢。”
“那个……”迹棠吞吞吐吐。
不是她不愿意,实在是师兄太过全能,在很多方面都和他修为一样厉害,迹棠有点怕闹腾起来明天起太晚,饶谨明天一早就来,拜贴还在旁边桌上放着呢。
她身体没关系,可她怕丢脸啊!
她正想着,宿尽舟已经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微微瑟缩,抵在宿尽舟身前的手已经被他压在了两人之间。
温热的触感顺着耳垂往上,迹棠痒得往旁边躲,撞到宿尽舟撑在榻上的手臂。
她退无可退,不待说话,又觉得脖子一热。
迹棠甘拜下风,抽出手攥紧宿尽舟的长衫,“……你明天早上要叫我。”
宿尽舟在她脖颈处‘嗯’了声,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次日午后。
迹棠被宿尽舟唤醒。
她睁眼第一下就踢在了宿尽舟身上。
宿尽舟笑着抓住她的脚踝,拇指左右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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