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昭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内心暗藏的喜欢得到了回应从不敢置信到被幸福瞬间包围忍不住哭得眼泪汪汪。
原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钱章煦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太害臊,宋允昭一时不敢抬头看他,但又不得不回应,便把手里的茶壶扔在了地上,双手攀住了他的腰侧将额头抵在他胸前,小声回了他:“我我也喜欢你。”
她说不出来是何时喜欢的等她后知后觉发现时他已经‘死’了。如今人回来了,既然也喜欢自己她便不想再失去。
她在深闺里长大,那般禁忌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脸颊早已红透。
钱章煦听到了她回答,一双胳膊不觉搂得更紧了一些将人圈入怀中柔声道:“好我明日去向长公主提亲。”
宋允昭细声应道:“嗯。”
两人相拥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知道当下的来之不易沉默地抱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钱章煦先松开了一些,宋允昭缓缓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双眸看向了那双令她心跳加快的黑瞳四目相对,内心莫名地生出了一股陌生的悸动。
夜深人静两人的视线在朦胧的灯火下交融在了一起彼此难分。
钱章煦情不自禁地俯身。
随着他的靠近两人心跳如鼓也不知道谁跳得更快距离拉近呼吸渐渐交错在他碰过来的一瞬宋允昭终究承受不住闭上了眼睛。
眼睫刚合上一道温热的触碰便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眼睑猛地一阵颤动宋允昭握在他腰侧的手不觉用了力钱章煦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唇瓣撤离开视线却落在她的鼻尖上。
她刚哭过鼻尖粉嫩如桃。
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在她鼻尖一碰再缓缓下移一双眸子深邃地盯着她的樱桃小口。
宋允昭的长相很干净与她的兄长宋世子一样身上有一股如明月般的圣洁令人生出一种不可高攀的心里。
可在今夜钱章煦却犯了禁忌亲上了她的唇。
陌生而柔软的碰触灼烧在她的唇上宋允昭犹如被雷点击中眸子一瞬打开与他的黑眸近距离相望眼睑一阵抖动后再一次闭上却无意中回应了一下轻含了一下他的唇。
钱章煦身子微僵。
极尽的诱惑灭了青年的理智他哑声说了一句
宋允昭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有一股火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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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心口,快要把她吞灭,她动不得,全身瘫软,由着他尽情地啃咬她柔软的红唇,被碾压得变了形。
她乃深闺女子,十七岁时,便学过了男女之事,知道相爱的人可以亲吻。
但她没有与小公爷试过。
不知竟是这般要命的滋味,本以为这已经够要命的了,片刻之后,她的贝齿突然被他撬开,两人的舌尖相抵的瞬间,宋允昭忍不住发生了一道轻声的低吟,“呜...”
钱章煦的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松开了她,碰了一下她的唇瓣,哑声问:“亲疼了吗。”
宋允昭倚在他怀里急喘,气息不稳,无法回答他。
钱章煦便捧住了脸颊,将她的一张脸抬了起来,见其纯净的眼眶内烟雾朦胧,被他亲过的唇瓣嫣红如同果肉,水泽浸透过,泛出了晶莹剔透的光芒。
要了命了。
钱章煦喉咙一滚,不敢再看她一眼,额头与她相碰,去唤她,“阿若,是我唐突了。”他听过小公爷这般叫过她,知道应是她的小字。
宋允昭脑袋里的浑噩尚未褪去,摇了摇头。
钱章煦便松开了她,退后两步,与她道:“好好歇息,我走了。”
——
待春明看到钱章煦出来后再进去,便见宋允昭立在屋内,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春明适才听到了屋内那道茶壶落地的响动,本想进去,但见气氛有些不对,便忍着没去叫门,如今见她这番模样,春明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笑着问道:“郡主,成了?”
宋允昭点头。
她臊得紧,多余的话一句没说。
洗漱完,夜里躺在榻上,便犹如烙饼,翻来覆去睡不着,唇上的余温彷佛还在,一闭眼上便是他亲吻自己的画面。
臊得太厉害了,把被褥拉到头上,喘不过气了又把脑袋从里面露出来,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回,快天亮了才合眼。
第二日便睡过了时辰,没能及时醒来。
被春明叫醒时,钱章煦已去过了长公主那。
春明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与她道:“钱公子一早便去了侯爷和长公主的屋前,跪在雪地里,请求二人把娘子许给他。”
一听他跪在雪地里,宋允昭立马紧张起来,“母亲为难他了?”
春明摇头:“侯爷和长公主倒没怎么为难他,只长公主问了他一句,若是本宫不许呢,你便一直跪下去?”
宋允昭追问道:“他如何说?”
春明道:“钱公子回答,殿下不应,自有殿下的顾忌,当是晚辈不够好,晚辈回去自当刻苦努力,待有了成就,再来登门求娶。”
然后呢?
宋允昭脸色一变,他当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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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莫急。”春明接着道:“长公主把钱公子叫了进去,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钱公子出来,长公主便唤了世子妃过去,把娘子的生辰八字给了她。”
嫂嫂?
对,嫂嫂是钱家人,若要定亲,是得找她。
宋允昭不好当面去找嫂嫂问,只能私底下打发春明:“你再去打探打探,嫂嫂可有说何时提亲...”
——
长公主只找了钱铜一人前去,没叫宋允执。
半个时辰后钱铜才回来,一进门便见宋允执从案前抬头,朝她看来。
知道他关心昭姐儿的事,生怕旁人占了她便宜,可他当初与自己尚未成亲之时,不也非君子所为,半夜偷亲了她?
钱铜也不上前,故意晾着他,手里拿着昭姐儿和钱章煦两人的生辰八字,坐在床沿边上,自言自语道:“咱们以后该怎么称呼对方呢?”
宋允执放下手中的折子,看着她。
钱铜瞥了他一眼,“不行,无论如何,我得是嫂嫂。”
她看着钱章煦的那张生辰八字,很快生了主意,“要不把钱章煦改小一岁,比我小,是我义弟,往后便没了烦恼。”
宋允执听不下去,“莫要胡闹。”
钱铜转头,瞅了一眼他的脸色,见其并没有冷脸,好奇问道:“世子舍得了?”
钱章煦跪在外面求娶昭姐儿的事,宋允执已经听说了,他能有胆识重新来求亲,昭姐儿喜欢,父亲和母亲都点了头,他还有什么意见?
且若非钱章煦儿时被弃,两人本也是一对。
“何时提亲?”宋允执问她。
钱章煦虽自立门户,但亲事上总得有个长辈替他操办,钱铜道:“我得先告知父亲和母亲。”
宋允执顿了顿,问道:“你要回扬州?”
年前两人赶回京都,在京都过了年,如今元宵已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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