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干噎酸奶
吃完自己的专属午饭,关倾将冰箱里昨天买的干噎酸奶拿了出来。
昨天买了六个,吃了三个还剩三个。
“你吃吗?有荔枝的,杨枝甘露的还有蓝莓的。”说话的工夫,她就已经将冰箱里的酸奶拿出来了,一个蓝莓的和一个杨枝甘露的。
不等顾贺邢开口回答,她就将那个杨枝甘露味的干噎酸奶塞到了顾贺邢的手里。
她笑吟吟地说:“我想吃荔枝和蓝莓的。”
“吃吧。”顾贺邢拿着干噎酸奶的手一抬。
是要把手里的东西还给她。
关倾皱了下眉,认真地说:“你嫌弃我吗?”
“不是。”顾贺邢拿着那盒干噎酸奶,盯着她看了片刻后,收回了手。
关倾这才满意地拆开包装吃了口,感觉味不太对的挖了勺给顾贺邢。
见他面不改色的吃下,她问:“不酸吗?”
“有点。”
好平静的回答...
“那你还吃?”
“感觉好像...是坏了?味道不对...”
她连盒带勺子的将东西丢入了垃圾桶里,转身把冰箱里的荔枝口味拿出来。
尝了下,味道对了,她才挖一勺给顾贺邢。
见他又一次面不改色的吃下。
关倾有些想笑,“我是不是给你什么,你都吃?”
顾贺邢依旧安静的沉默着,他望着关倾,黑眸中似是有些什么情绪在跳动般。
让人喉间一哽。
心跳忽然怔愣了下,关倾不自觉的舔了下唇瓣。
旋即用那只带着白色护腕的手捂住了顾贺邢那双只印着她身影的眼睛。
她轻踮起脚,浅尝辄止的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淡淡的荔枝味在两人唇瓣间飞速地蔓延开来。
后又离开。
关倾拿着荔枝味的干噎酸奶,转身往外走,脸色因为亲吻而红润,心脏也因此卖力地跳动着。
都结婚了,她亲亲他怎么了?
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她舔了下唇,快步往门口去,理直气也壮地说:“不是说要去看爷爷吗?”
“磨磨蹭蹭地不像话。”
顾贺邢望着她走路生风地速度,拿着酸奶盒子的手收紧又松开。
不太能明白关倾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亲他?
情不自禁?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亲他。
指腹不自觉地轻摸了下被她亲过的地方,残留的温热,久久不能消散。
甜甜的又带着荔枝味的吻。
他第一次和关倾有接触,是高二下学期的四月底。
洛中的校园里种了很多玉兰树,三月玉兰花开始冒花骨朵,四月、五月,玉兰花才彻底绽放。
那会他刚参加完竞赛回来,正巧赶上学校举办运动会。
洛中的运动会一般都开在劳动节前夕,也就是四月底。
连续开一天半,第二天中午运动会结束,学生放假。
他没参加项目,也不太喜欢喧闹,借口去买水,一个人在校园里闲逛。
然后遇见了坐在玉兰树下的关倾。
这会不管是哪个年级的学生都在操场上,平时热闹的校园也陷入了一片宁静。
只有操场那边热火朝天。
她坐在树下,手里只拿着一本画册,还有一支铅笔。
铅笔在画册上不停的涂鸦着,最后将眼前一排的玉兰树都用铅笔画绘制下来。
顾贺邢的目光微微一瞥,对方毫无遮挡的校牌就这般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一寸大头照,没什么表情,头发高高扎起,显得青春明媚。
视线往下是她的班级和姓名。
——高一二十三班。
——关倾。
顾贺邢记得她,她是前不久他跟着负责校内光荣榜的老师一起贴上的省内金奖。
传闻中,一幅画就能卖到六位数的高一学妹。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了眼,目光和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下一瞬,她慌张地抱着画册从花坛边站了起来。
她紧张的低着头,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
直到——
一声“关倾”打破了这份静谧。
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一个高个子的男生,他手里拿着两瓶水,站在不远处的玉兰树下,喊着她的名字。
她抬头和他对视了下,礼节性的点头,算是对他出于礼貌的打招呼。
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只见她抱着画册,抬脚往那个叫她名字的男生走过去。
那天阳光正好,春风拂在脸上,异常柔和。
耳际残留着树枝上小鸟的叫声,甚至还能隐约听见些操场上的加油、喝彩声。
春天如墨般的惬意洒下,适宜的温度让所有的花花草草冲破了土壤的捆箍。
然后,生根发芽、开出以春天为名的花。
树枝上玉兰花摇摇晃晃的从空中坠落,顾贺邢微微仰头看了眼,纯白的玉兰花在他眼前慢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但并未碰到他。
...
到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走到了三点。
老爷子靠在床边刷着新闻头条,见关倾和顾贺邢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老爷子将手里的平板放下。
笑吟吟地望向一前一后进门的人。
“爷爷没什么事的,不用老来看我。”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过来陪陪您也好。”关倾算了下老爷子住院的时间,“爷爷,您是不是快要出院了?”
老爷子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他说:“嗯,快了。”
“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让两家见一面,把你们的婚礼定下来?”
“婚结的有些仓促,但婚礼不能马虎,倾倾家里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和这臭小子提。”
关倾笑了下,她说:“您放心吧爷爷。”
“肯定是要等您出院以后,一起商量的。”
老爷子忽的动容了下,他垂着眼,松松地笑着,“他爸妈在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关倾小心靠近顾爷爷,低声说:“您是他最亲近的人,您要是缺席的话,他肯定会遗憾的。”
顾老爷子没再继续将这个话题说下去,他看着关倾,儒雅又温和的笑着,“只要你和贺邢能好好的,爷爷就安心了。”
关倾说:“我们会的。”
在病房里又待了会,临近五点,关倾才和顾贺邢一起离开。
夕阳的余晖散落在医院长廊的地板上,金灿灿的金光,仿若通往异世界的大门。
关倾回头看了病房门口主治医生的名字。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在顾贺邢按下电梯的一瞬,她问:“顾贺邢,爷爷生的什么病啊?”
从爷爷入院到现在,已经快两周了。但却没人告诉她,爷爷生的是什么病。
顾贺邢不在的时候,她来看爷爷的次数不算少,也遇见过爷爷的主治医生。
好像是这里的主任。
“总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
她先前也问过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不过他们都支支吾吾地什么都不说。
电梯门缓缓在眼前打开,他带着关倾上了电梯,“不是只瞒你,他在瞒所有人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