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清训斥后,厌从瑜也不敢再作声,平日里权势滔天,出手狠辣的他此时此刻竟也似个小媳妇般有些委屈,只皱着眉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眸底的心疼不言而喻。
这边的司清则是直接无视了他,她目不斜视地在山林中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不一会儿,她的目光便锁定了一处地点,一个位于半山腰的山洞,废弃已久,人迹罕至,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
司清目光在那儿停留须臾后便当机立断地决定就将地点定在那儿,她一言不发地拽着厌从瑜就往那边飞去。
厌从瑜虽然不懂司清要做些什么,以为他是要他替她处理伤口,也就二话不说地跟着她去了。
然而让厌从瑜没有想到的是,刚一进洞口,不等他开口,司清便生猛地扑倒了他。
司清整个人压在厌从瑜的身上,她一把扯开厌从瑜的领口,霎时间春光乍泄,厌从瑜白花花的上半身便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她面前。
司清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刚想伸手上去继续往下扒他的衣裳,没想到却被厌从瑜一把握住了。
他抓着司清不安分的小手,眉头紧蹙,看着阴影下神情晦暗不明的她认真道。
“司清,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么?”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正经地称呼她,毕竟平日里他鲜少叫她真名,都是以堂主相称,而如今事态紧急,司清又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才让他心急如焚。
他知道,司清这般的人定不会做这般冒进的事情,一定是有蹊跷。
当然,他心底其实也知道,司清似乎对他无意,只一心想着她的事业,不然也不会他这般屡次对她主动示好都被她视若无睹了。
想到这里,厌从瑜有些失落,与此同时,借着洞口的月光,他这才看清司清的脸。
她本该素白如玉的脸上早已染上不正常的绯红,平日里均匀而稳重的吐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就这么直愣愣地撑在厌从瑜的胸膛上,头发也因刚才猛地扑倒而变得有些散乱,她的几缕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垂在厌从瑜白净健壮的胸前,更是给这场面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厌从瑜,眸底对他的渴望也是不加掩饰。
或许是在药效的作用之下,平日里她哪儿哪儿都看不顺眼的厌从瑜此时此刻竟然也变得十分秀色可餐起来,一举一动都仿佛在诱惑着自己。
无论是蹙眉,还是薄唇轻启,一举一动都只想让司清忍不住一亲芳泽。
与此同时,在触及到对方温热的肌肤后,司清竟然感觉到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气血都好受了不少,看来这个办法确实很有用,也只能这么做了。
二人间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厌从瑜似乎都能感受到司清体内灼热的气息,她不必开口,厌从瑜都已经明白情况如何了。
他眸子一暗,看着定定撑在自己身上,气息沉重垂眸不语的司清低声道。
“你中情毒了?”
此时此刻的司清已然是意乱情迷,若是他人早已扑了上去好好疼爱一番,然而佳人在怀的厌从瑜却没有动半分不该有的心思,他的眼底只有对她深深的担忧。
诚然,此时此刻的他也早已发觉,他是喜欢她的,只不过他更不想让她遗憾今日所作所为,后悔终生。
他再看向自己抓着司清的手,或许是因为那疼痛让司清唤回了一丝理智,她看着厌从瑜咬了咬唇,定定道。
“是。”
司清的理智已经临近极限,还差一点就要崩溃,因而不等厌从瑜说些什么,她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所以你给不给?”
她感觉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若是他不同意,她就打算直接把厌从瑜打晕了霸王硬上弓。
反正她是不可能死的,要死也不会是这般窝囊地死去!
司清手上这番不安分的动作,再加之她已然跨坐到厌从瑜的腰上,那般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更是丝毫不加掩饰。
温香软玉在怀,厌从瑜就是再不想明白也得明白了。
因而他的脸上也是不自觉泛起了红晕,与司清不同的是,他脸红却是因为不好意思,毕竟此时此刻的司清扒完他的衣服也是衣襟大开,让从未见过这般场面的厌从瑜不禁也羞红了脸。
想起来下山前师父对他说过的那番话,厌从瑜沉默半晌,终于是放弃抵抗。
他松开司清不安分的手,认命般地缓缓侧开眸子道。
“……给。”厌从瑜虽说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一副被司清这个坏人强夺清白的模样,可见司清主动来找他,他的心下也有些欢欣雀跃。
得到厌从瑜的默许,司清更是宛若一般“大开杀戒”,二人以厌从瑜的狐裘披风为床,便在这无人之处开始解起毒来。
一晚上,身强体壮武功过人的司清更是要了他好几次,寒冷的山洞也因二人而温暖些许。伴随着动作的激烈,司清手上的鲜血更是沾染到厌从瑜的披风上,让他不禁看了更加心疼。
“疼吗?”
厌从瑜怕她身体承受不住,因而也不禁放缓了动作,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虽然此时的他大汗淋漓,汗水顺着下颚滑落在他的锁骨处,也还是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她道。
当然,厌从瑜问她的除了手上的伤口,还有另一层意思。
然而,早已受惯了伤的司清却是毫不在意这些,她只摇了摇头,压着他喘着气道。
“不……”若是可以的话,她不介意再激烈一些。
听到司清的话,厌从瑜的眸子一暗,明白了什么,更加卖力地配合着她。
解毒完后的司清也是神清气爽,心满意足。
不过让司清没想到的是,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般强迫他他会不情不愿,没想到的是他不但迎合自己,甚至还十分主动,这是让她所始料不及的。
但她也没有尴尬地点出这件事,而是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一言不发,重新归回平静。
解完毒后,尚在半夜,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晨光便将升起。
司清一边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一边擦了擦衣服上的血迹,打算重新绑绑因刚才的激烈散落的绷带。
虽说二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解毒过后或许是司清唤回了理智,她竟然也开始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因而她全程背着厌从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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