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尤年回来了!你怎么没跟我们说班尤年回来了!”
“你昨天去哪了!我们在你家瞪了半夜,半夜!”
......
温故一夜未归,早上匆匆找了一件艳丽的衣服,还没等倒在正厅的一众人迷迷糊糊地抓住他,就见此人又跑了。
然后,他们就从大街上无数个传闻中,听到了他们这个小将军的丰功伟绩。
汪震一把扯过温故,唾沫飞到他脸上,“他娘的班尤年活了!他怎么活下去的!当年岭儿关不是烧成......”
“说什么呢!”曹孟绅一把扯过面色因激动而涨红的汪震,他收拢了下自己的道袍,对着抹脸的温故问:“真的是他?”
“不然呢。”温故看了一圈跃跃欲试的众人,“小年没死。”
“没死怎么不回来呢,他知不知道你找了他多久,当年你差点把自己熬死,没把我吓坏了。”汪震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逼着温故给他个准信。
谁料温故听到这句话,只是轻飘飘地坐下,浑不在意道:“过去的事就算了,以后也不要再他面前提。”
“为何不提,小将军你当年可是......”
“够了!”温故喝止,“与他说只是平添烦恼,何必让他心乱。”
“那......他为什么不回来?”夹杂在人群里的王澈微弱开口,他原先在詹事府出言提醒,却被众人按住,当时他不解,回来后经众人,当然,尤其是汪震一阵润色后,王澈了然地“哦”了一下。
谁知,这句话问出口,周遭齐齐陷入了沉默。
王澈左右“唰唰”两下,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曹孟绅站出来。拍了一下他的肩,欲言又止。
王澈捂着胸口,表示他能接受。
曹孟绅:“你是建业的人,从未去过边关,不知晓其中缘由也是应该。”说罢,他看向温故。
温故苦笑着补充,确实,这些话有些合该他来说:“当年岭儿关一站,决策失误,岭儿关......全关覆灭,小年和城里所有人都死在那场战事里。当时我们以为他死了,这七年也没见找过他,所以昨日他出现的时候,我们都很意外。而他,只怕觉得,我才是那罪魁祸首,没恨死我便不错了,又怎么会回来呢?”
“难怪他昨日那副同归于尽的表情啊......哎!”王澈说到一半,再次□□碎了心的曹孟绅打断。
“昨日你在哪,我们怎么听说今天你在街上带着他闹得沸沸扬扬?”曹孟绅询问。
“哦?说我什么?”
那些人左看看你,右看看我,最终,不知道哪个黑手的推了一把王澈,将这人推得一个踉跄,指着自己说:“我?”
汪震带着其他人看天。
温故一副看乐子的表情,看向他。
王澈吞了吞口水,眼睛一横,闭着眼道:“说你色令智昏,一个男人就把你勾了魂去投诚。说你原来迟迟不结亲原是因为有断袖之癖,才让温家再无所出。”
说完,他“噗通”一下抱着温故的膝盖求饶:“这不是我说的啊,我是誓死守护忠肝义胆的温家军的!我才不信那些市井谣言!我只是传个话啊!”
温故无奈将他拖了起来,却能从他已经润色过的话中想出,外面的谣言,那些早就看他不善的敌党,会将他编排成什么样子。
投诚太子是假,岭儿关一战,和先前战事中细小的失误,都只怕会撕开那些功勋的粉饰,被拿来做文章。
“所以,你今早去詹事府作甚?”曹孟绅打断这压抑的安静和沉闷,经年往事再被重提,还是撕痛了每个人的心扉。而他们看着陪着一起长大的温故,又怎么变成了建业空中这幅模样了。
“袁...溢,就那个主事死了,好在我昨日不在,但我答应了他,要找出真相。”
“不是你做得就行,你昨晚在哪,兄弟们等了你半宿!”汪震浑不在意。温故却挠挠脑袋,没有立刻作答。
曹孟绅眯了眯眼睛。
温故躲闪过那道凌厉的视线,小声含糊道:“小年家......”
汪震:“啥?”
温故:“我住在小年那!”
众人:......
曹孟绅轻咳一下:“既不是你做得,何必自找麻烦,帮他找出凶手?”
温故:“......他要找小年麻烦。”
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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