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日,江永望便携着妻女将行李备好,打点完府上周遭后乘着马车离开了江府,临行前还特意叮嘱了江愿安哪也不能乱跑,在府上乖乖待到他们回来为止。

江愿安懒懒打了个哈欠,随意点了点头便假意继续回屋睡觉去了。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知秋看她回屋后便马不停蹄收拾行李不由好奇发问。

她小心翼翼捂住知秋的嘴,示意她噤声:

“我要去璟王那住段日子,你勿要同其他人声张。”

“可是夫人吩咐过了,这段日子小姐哪也不能去...再说了,小姐不是昨日方从璟王府回来吗?”知秋忧心忡忡看向她,心底隐隐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哎——娘亲如今也不在府上,你怕什么?赶紧让我走,耽误时辰可就不好了。”

江愿安草草叠了两件衣裳在包袱里,背上包袱就准备走。

“不行——小姐,您真不能走!”

知秋急忙站在门前张开双臂,挡住了江愿安的去路。

“对,碎雪剑还没带。”说罢,江愿安又回头将佩剑取上,伸手将知秋推至一旁,同她摆摆手便跑开了。

“小姐——”

“千万不可以和别人说哦!”江愿安回头冲她一笑,瞬间溜的不见踪影,徒留知秋站在原地空着急。转念一想,算了,还是不想了,既然是去璟王府的,总不会出什么意外。

元璟府。

枝头的几枝苦楝已经结满了花苞,零星点点的簇簇淡紫挂在高枝,随风不急不慢悠悠晃着。

梁疏璟也正备好了马车要走,江愿安进门时,他正拉着璇玑吩咐些什么。

“殿下!”

听到女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二人不由抬头看去,只见江愿安正背着包袱,满脸扬着笑意跑进门来。

梁疏璟顿时便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跟你去西域了!”

看她兴师动众这副模样,腰间甚至都将碎雪剑佩来,梁疏璟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看来这趟寻凶之旅,注定不能安宁了。

正当二人这下准备出发时,门前又欣然走进一处新身影。

“哎哎哎——这兴师动众的,准备上哪去呢?”

谢元祯手上翩翩摇着折扇,见二人上了马车,急忙拦下。

“你怎么又来了?”梁疏璟再次被拦下脚步,回头质问谢元祯。

“你还没回答我呢?再说了,元璟府虽是你家,可我怎么不能来了?江少卿,你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

二人一唱一和,算是将梁疏璟架在了高台上。

“本王有要事要去西域一趟,江少卿凑热闹跟来,那你呢?”

听到梁疏璟要去西域,谢元祯顿时双眸闪烁:

“西域!?那...既然江少卿都跟着了,也不缺我一个吧?”

“停停停——什么不缺你一个?”

见谢元祯也要跟上马车,梁疏璟急忙将他拦了下来。

“你既没带行李,也未同谢尚书交代一声,灵机一动便要跟我们走,成何体统?”

“这有何难?命车夫顺路去趟谢府不就好了?”

梁疏璟沉了沉脸色,心中默默嘀咕自己真是招惹了两名活祖宗来。

“那还不快上车?”

听梁疏璟终于松口,江愿安和谢元祯立马兴高采烈朝车上一坐。

“不过谢大公子,我提前和你说好,我们去这趟西域——包去不包回的。”梁疏璟在马车上端起双臂,事先让谢元祯做好心理准备。

“危言耸听。”谢元祯闲闲一笑,还沉浸在权当几人出去度假的美美幻想中。

见他不信,江愿安又附和道:“你可别不信,璟王殿下要带我们去找食人族,听说他们族内为了对抗外人,特意炼制了食人蛊...稍不留神,就会中蛊,七窍溃烂,五感尽失,失血而亡!”

听到什么“食人族”,谢元祯猛然打了个寒颤,

“江少卿,你你你...此言当真?”

“当真!”

“那本公子更要跟去瞧瞧了!我还从未见过食人族呢!”

江愿安顿时便捧腹大笑,一度怀疑梁疏璟是不是要被他气的肝疼。

“谢府到了,你下去打点行李吧,过时不候。”梁疏璟见马车停在谢府门口,本想借这个机会将谢元祯赶下车去,谁料谢元祯才不吃他这一套。

“不行,我爹一定不信我的话,殿下,你下来亲自劝,怎么样?”说罢,还未等梁疏璟发话,谢元祯就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将他一同带下了马车。

进了谢府后,可惜谢尚书并未在府上,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谢元溪急忙从药房探出头来,一看竟是兄长与璟王殿下,

“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元溪,你哥哥我出去潇洒几日,你乖乖待在府上别乱跑,知道吗?若是父亲问起,就说我是跟着璟王殿下走了!”

谢元祯动作飞快,话音还未落地,行李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谢元溪还未来得及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抬头二人早已一溜烟走开了,见此情形,她只好又钻回了药房。

待二人回到车上,总算是尘埃落地,这下三人终于正式踏上了西域寻凶之旅。

“不过,我倒是真好奇,你们二人无故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是要做什么?”谢元祯知道梁疏璟平时不是个爱走动的主,此次带上江愿安去西域,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你可还记得我与江少卿上次去西域是为何么?”梁疏璟问。

“自然记得,去送了锁心草的解药,不是么?”

他不仅记得,还记得父亲在药房里不停捣鼓了好几日,才将那所谓“锁心草”的解药制出来。

梁疏璟点了点头,接着道:“那回我与江少卿在西域险些遭遇不测,而幕后之人,经查正是东昭宫中的钰贵妃。”

“钰贵妃?”谢元祯皱起眉头,“她区区一介后宫嫔妃,为何要害你们?又为何待你们到了西域才下手?”

梁疏璟与江愿安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唯一知晓的是,她确是想取我性命。”

“所以这次去西域也是因为她?”

梁疏璟沉思了片刻,

“更确切的说,是为了查清她的死因。”

他取出被他严加看管的那两张纸笺,递给谢元祯,“她中的蛊,并不来自东昭。”

语落,江愿安好奇的凑近,发现其中一张正是当初她从千霜脚下捡来的。

“这张纸笺不是当初我捡来的吗?怎么在你这?”

梁疏璟淡淡瞥了她一眼,“那自然是因为你疏于保管了。”

谢元祯听明白个大概,只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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