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云气愤难平,“不行,这口恶气我咽不下,非得找人收拾她不可。”
赵旻苦笑,“她这种人做了坏事,难道还会乖乖地呆在圣彼得堡,等你找她算账?”
赵晓云的胸脯剧烈起伏,手掌在脸前快速煽动,“太窝囊了,本姑娘行走俄罗斯和独联体那么多国家,还没谁敢如此欺负我呢!”
“唉,算了,谁让我识人不深,那么轻易就相信她,让她替我发货,而不是自己监督发完货再走呢。”
赵旻试图安慰愤怒的姑姑,可她心中却涌上无尽的懊悔和自责。
“大傻逼!我就是一个大傻逼!”
“对不起,姑姑,借你的钱暂时还不上了,不过请你相信我,我将来一定连本带息还给你。”赵旻信誓旦旦地说。
“拉倒吧,钱没了不是事,只要你完好无损就万幸。”
赵晓云倒吸一口冷气,“想想我都后怕,让你一个小姑娘自己闯荡俄罗斯腹地,你又没出过国,真要是被吴爽卖了,绑架了,我可咋跟安娜交代啊?”赵晓云的眼眶红了。
赵旻知道姑姑心疼自己,走到她身边,抱住她。
赵晓云将赵旻拥进怀里,赵旻将脑袋贴在她的胸怀上。
一股温热传到身上,犹如一股暖流涌遍赵旻全身。
类似于一种母爱的东西,令赵旻无限感动起来。
因为她长到24岁了,记事起就没有被母亲如此深情而温柔地拥抱过,她像个失宠的狼崽子,被无情地扔进风雨中,任凭风吹雨打。
在哪摔倒,在哪爬起来。
赵旻朝姑姑借了10万美元,再次跨过国门,只身来到了俄罗斯。
她又来到了圣彼得堡。
她去了几个地方,寄希望能够邂逅吴爽,狠狠扇她几个嘴巴,逼着她将损失赔给她。
可她逛了三天,不要说逮住吴爽,就连她的气味都没捕捉到。
她果决地放弃了要抓住吴爽的念头。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要想见到吴爽,无异于大海捞针。何况即使逮到了她,除了赏她几个解恨的耳光外,她还能做什么?
她还敢做什么?
这里可是吴爽的地盘啊!
于是,赵旻以考察琥珀、蜜蜡市场为由,一口气参观、走访了十几家加工厂。
来之前,她在网上学习了如何鉴别真伪琥珀、蜜蜡,掌握了一些仿制工艺和手段,但面对琳琅满目的大堆产品时,她仍无法准确鉴别出真伪。
赵旻不敢下手签单了。她非常苦恼。于是这天晚上,她索性来到涅瓦河畔的一家酒馆,独斟独饮起来。
直到深夜12点半,赵旻才醉眼朦胧地走出酒馆,想打车回到涅瓦河南岸的旅馆。
可是她吓了一跳。
室外明晃晃的,天空瓦蓝,一点也不像是深夜一点多的样子。
难道见鬼了?还是我穿越了?
街道上行人甚少,赵旻才想起圣彼得堡位于高纬度地区,天亮的早,黑的也晚。
拦住一辆出租,说了旅馆名字,俄籍司机微笑摇头。
赵旻以为他想趁自己深夜打车,加钱涨价,便有些急了,用俄语跟他掰扯起来。
司机苦笑耸肩,告诉她,不是不想做她的生意,而是现在这个时刻,所有的车辆都无法在涅瓦河大桥上通过,因为一旦进入午夜12点,涅瓦河大桥的桥面就会升起来,要到明早才能合拢通行。
“妈的!”
赵旻苦笑着骂了句脏话。
俄籍司机听不懂汉语,以为赵旻在感谢他,有好地耸耸肩把车开走了。
赵旻站在圣彼得堡午夜明亮夜晚的街道边,心中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我总是走霉运?
生下来因为女孩不被母亲待见;好心帮助陈奶奶却被卷进一场阴谋。
我他妈的成为职场斗争的牺牲品。
被解聘后,她去药店工作,又摊上一个好色且丧尽良心、卖过期药品的黑心老板……
她想凭借自己的努力打开一片新天地,开拓国内的琥珀、蜜蜡销售市场,却被吴爽欺骗,被顾客投诉;
她在圣彼得堡喝点小酒解闷,可是涅瓦河的大桥又升起来了,使得自己无法回到南岸旅馆……
倒霉蛋!
我他妈就是一个倒霉蛋!
困意来袭。
赵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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