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蓠重新戴上假皮,拉着舍天予的手便要走。

“一千五百万枚血晶。”舍天予不问仇怜央要怎么处理,却没头没脑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

“买断我的价钱。”

“好。”蚩蓠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事后也只是简单琢磨了几秒钟,青魇活了一千多年了,一千五百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毕竟每年也只要存一万多就好。

青魇要是知道主人这么想,准得气得吐血。

他半夜瞧见蚩蓠带着极乐穹窿所谓的头牌鬼鬼祟祟地回到了地下室,还收到了八个分|身二十五个账户存款清零的消息提醒,有点不明所以,于是问:“大人,您是在运作什么事情吗?如果只是一些小事的话,交给我来做就好。”

蚩蓠咳咳两声:“确实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暂时不方便告诉你。对了,你给舍天予安排一间房,以后他也是我们的伙伴了,要好好跟人家说话,不能像对熊玄素一样。”

这话实在偏心,熊玄素耳朵尖,她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大声嚷嚷道:“凭什么?!”

蚩蓠瞧熊玄素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便想逗她:“你的苍蝇小伙伴呢?”

“拍死了。”

蚩蓠摇头:“你看,青魇的分|身救了你的命,你却把人家给拍死了,青魇能对你好吗?”

熊玄素知道理亏,但还是看不惯新来的帅哥,没好气地说:“现在的仿生人制造商怎么回事,我看这个叫舍什么予的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居然能当上头牌,你确定不是这些制造商在某些特殊部位下了猛药?”

她阴阳怪气完舍天予,又冲蚩蓠挤眉弄眼:“哎呀,红,你是不是糊涂呀,这就被上不了台面的媚术给迷得五迷三道的,你的雌图霸业还怎么实现呀?”

蚩蓠心想,她不过只是要解封本体而已,这群家伙怎么还一个个给她安排上事业了。

不等她辩解,舍天予却突然开口道:“炎小姐花了大价钱为我赎身,肯定不是看中了我这副皮囊。她的一切所愿所求,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我都会倾尽全力助她实现。”

如果是曾经的那个舒厌说出这种话,蚩蓠一定觉得非常好笑。

她定睛看着舍天予,没瞧出任何虚情假意,反而觉得对方陌生起来,心里居然涌出一丝破天荒的孤独感。

但也还是若无其事地说:“你的颜值确实踩在了我的审美上,其他的你不用太放在心里,什么帮不帮忙,我又不是雇佣你来干活的。你是我们的伙伴。”

舍天予很显然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的芯片一定被人动过手脚,但蚩蓠还不能跟他明说。

尽管蚩蓠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熊玄素似乎还没意识到舍天予就是舒厌,她想还是不要这么早挑明更好,舒厌现在这副皮囊武力值几乎为零,要是被熊玄素知道了,地下室肯定整天吵吵个没完,舒厌也不一定安全。

她转向熊玄素和青魇说:“既然熊玄素已经恢复正常了,我们还是早点找到朱康,拿回脑子比较好。”

她说话的时候,青魇的脸色一直很差,蚩蓠便问:“青魇,你怎么了?”

“尸祖大人,您,真的花了一千五百万血晶,就只是为了……他?”

青魇的小金豆豆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蚩蓠抚额,还是被发现了呀,只得理直气壮地说:“这些血晶你以为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从我的本体身上提取出来的。我这么做,是有很必要的原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青魇不置可否,熊玄素则往火堆上添柴:“女人,唉,女人。”

“好了,”蚩蓠打断他俩,“既然大家都不想睡觉,那就聊点正事。朱康的网络被屏蔽,归零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是我相信,她除了想找仇怜央和墨玄报仇,也一定想知道熊玄素的下落。你给她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她难免不想找你算账。但是因为她忌惮你的实力,肯定不会在明面上攻击你。”

“你的意思是让我引她出来?把她制服,嘣嘣,然后逼问她脑子的下落?”熊玄素摆出一套军体拳,霍霍挥拳道。

“这倒不是,暴露你把她引出来的风险太高,墨玄可是恨你恨得牙痒痒呢,没有更好的对策之前,你还是安心待在这里一段时间比较好。而且,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处理新朱康,寒黎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异能实验弄死了那么多无辜的贫民,我要问清楚到底是朱康还是寒黎的意思。”

“那你想怎么做?”熊玄素问。

“让我的好大儿再发挥一点余热吧,只不过,可能需要你联系一下蜗蜗,他这回的牺牲可不小。”

楼上,极乐穹窿总统套房。

仇怜央醒来之后,只知道自己爽了一把,但因为时长过短,羞愧得难以见人,就把舍天予赶走了。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以往也是这样的,每次心情不好,他都要到极乐穹窿找点乐子,事后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来解决他的烦恼。

第二天上班时间,回到能源控制署,惊喜果然就送上门来了。

猎尸队替补队长黎柒染连夜抓到了当康基因一名重要逃犯,正是两年前犯下要案,杀了十余名猎尸队队员的“白面具”。

猎尸队的酷刑不是吃素的,更何况白面具跟猎尸队有宿仇。仇怜央才刚赶到监狱,就见白面具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人样了。

只不过,他揭开对方的面具一看,对方本来也没有什么人样。仇怜央从没见过如此恶心的东西,说虫子不是虫子,说蜗牛不是蜗牛。

“就你这种软绵绵的东西,也想逞硬骨头不成?”仇怜央阴笑道,“熊玄素的下落,你还是早点告诉我们这位美女队长比较好。”

黎柒染听到“美女”两个字,不自觉蹙起眉头,她没说话,手里的刑具用得却更狠了。

蜗蜗整个身子泡在符水里,毫无生机的皮肤一而再再而三地溃烂,原本滑腻的表皮像蛇蜕一样剥脱下来。他惨叫不已,身体分明早已承受不住了,却什么也不肯说。

“你该不会是想尝尝桃木剑的滋味吧?”仇怜央举起一把短剑,将剑尖抵在蜗蜗心口。

分明已经是死物了,被桃木穿透的滋味却依旧叫人神魂俱痛。

时机已经成熟,按照熊玄素的吩咐,蜗蜗终于恰当地露出了一丝惧色:“我、我真的不知道黑面具的下落,那天晚上,我见都没见过他啊。”

“你说熊玄素叫‘黑面具’?你们组织是在玩假面晚会吗?”仇怜央嘲讽道,“那是不是还有什么红面具、绿面具……呵呵,怎么不干脆叫绿帽子呢?”

“还真有叫红面具的。”

蜗蜗非常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被黎柒染捕捉到,忙问:“红面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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