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颜倾柔穿好衣裳,去了小厅。

这会儿姬南萱坐在太师椅上,听见脚步声,立刻站起来,迎了过来。

“我想着你肯定需要时间冷静,所以才这会儿前来。”

颜倾柔适时红了眼眶,拉着姬南萱坐下,用帕子抹泪。

“我是清白的,我不知怀宁公主我和任由癞巴诬陷我。

还好南萱你相信我,可这世人并非都如你一般清醒,往后我怕是都得背着骂名生活了。

我忍忍就算了,可宝儿怎么办,他才五岁,一辈子还那么长,我实在心疼他啊。”

说到最后,已是快要泣不成声。

姬南萱瞧着不忍,坚定的说道:“公主放心,我会查清真相,帮公主洗清冤屈。”

真相是她确确实实被羞辱,她才不要任何人来查清楚真相。

她只需要棋子,帮她对付乔楹月的棋子!

“罢了,倘若真是怀宁公主害我,我猜她肯定和秦拂郁联手了,你一个人,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姬南萱却直觉不对。

乔楹月看秦拂郁的目光没有半点柔情,这一点身为女子的她最是看得清。

她不愿相信自己的表姐不检点,同样不信乔楹月会和秦拂郁联手害人。

甚至她怀疑,这一切都是秦拂郁的手段。

秦拂郁隐瞒婚约,导致她和乔楹月生了误会。

今日之事,也极有可能是秦拂郁这个害群之马从中挑拨,才导致乔楹月与她的表姐起了争斗。

一切不是女人的错,是那个禽兽男人的错!

但表姐看起来十分信任这个小叔子,姬南萱不好直言,便只道:“表姐放心,我有分寸。时辰不早了,表姐好好休息,我先告辞。”

姬南萱站起来准备离开,眼角余光却看见颜倾柔的脖颈上有一抹红痕。

身为捕快,她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她确定,白天时表姐的脖子上没有这点红痕。

不过姬南萱并未一直盯着看,只是目光扫了一下便挪开,大步出了小厅。

颜倾柔目送人离开后回到内室,重新和秦拂郁拥吻。

衣衫很快不整。

便在此时,雪儿又在外头禀报。

“公主,姬小姐求见!”

“怎么又来了?”秦拂郁抱怨,一脸扫兴,“别理她了,我们继续。”

颜倾柔却还是将他推开了,“去而复返,肯定有事儿,拂郁乖乖在此处等我片刻。”

她仔细穿好衣裳,重新去了小厅。

这次姬南萱站在厅中,面色有些凝重。

看见她过来,立刻朝她快走两步,“公主,不如今晚我陪着你吧,有我陪着你说话,你心里也能好受些。”

有拂郁陪着她,她不仅心里好受,身体也好受,才不需要一个女人陪着。

颜倾柔心中不耐烦,面上却露出感动,“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我并非那些娇滴滴的女子,我不会想不开,你放心吧。”

姬南萱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我就走了。”

“嗯,你快回去吧。”

姬南萱转身走出小厅。

走出一段距离后她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小厅。

便见颜倾柔朝着内室而去,背影有些急切。

月光下,姬南萱的侧脸一般拢在阴影中,显得五官尤为立体。

她的红唇缓缓的抿紧。

去而复返,只是为了应证心中的猜测。

表姐前后两次出来,衣裳的细节有明显的变化,显然是衣裳被解开了,又重新整理过。

她虽是闺阁女子,但作为捕快见过的命案不少,对男女之事有几分明白。

那抹红痕很暧昧,像是男人留下的。

所以表姐前后出现时衣裳的变化,有极大可能和男人有关。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那么今日生辰宴上的事儿,便是真的。

但靠猜测不能断案,她必须查清楚整件事情!

姬南萱收回目光,脚步坚定的离开了长公主府。

再说乔楹月这边。

对于癞巴此人,乔楹月让癞巴睡了颜倾柔,并换了画像,让他能够按照她的计划将颜倾柔指认出来。

而癞巴今日如何来到公主府,她只让林酒暗中监视,并未从中插手。

重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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