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量原著中的一个重要角色——黑瞎子时,他也盯住我,还问我是不是认识他。
我惊出一身冷汗,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应对他。
否认不是机智的选择,在百岁老人的阅历面前,我就是一张白纸,任何波动情绪就像A4纸上划出的黑线,能被一眼看穿。
黑瞎子和闷油瓶不一样,闷油瓶肯定也能看出我有问题,但只要我不对他造成威胁,他不会搭理我,更不会探究我。
但黑瞎子不一样,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癫。
但他不是像2024年的人们,精神状态抽象的那种癫,我们是抽象,不是不要命。黑瞎子的癫,是行走悬崖边上,他也要来个后空翻的那种癫。他不要命。
这种人,我们看书的时候觉得搞笑,喜欢他。但就像那种阴湿病娇角色,看书的时候激动的嗷嗷叫,但现实中一旦遇到,那是要连夜逃出城市的。
黑瞎子就类似于这种角色,我看到他,我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如果他对我产生了莫大感兴趣,他会像一只从没见过兔子的狗一样撵着我,一定要搞清楚我是谁,以及为什么认识他。
我直视他的眼睛,不敢挪开,一旦挪开,就是心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且冷,没有任何波动道:“我感觉你有点像我一位朋友。”
一定要语焉不详,似是而非,最大程度的迷惑他。问我yes or no,我得回答or。
“是吗?那我们很有缘啊。”黑瞎子笑眯眯地说。
我在这边装高冷和黑瞎子扯皮的时候,那边吴邪也在和阿宁说话。
“阿宁,你和小哥不是去追陈文锦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哥呢?你怎么跑到我们前面了,还和我三叔在一块?”
阿宁似是不经意看了林霖那边一眼,简单的回答他:“我和他走散了,不清楚他在哪。折返回来找你们,跟着你们几个被水冲下井口。进入蓄水池后,我看到这里有人活动的痕迹,爬上来找到了你三叔。”
吴邪挠头:“怪不得我掉下去的时候感觉看到你了,你在林霖那边吧,我就说怎么看到有两个人影。”
“吴邪,林霖那边好像有情况,是你三叔的伙计?你去看着她点,别让她惹事。”阿宁比个手势,转身去了吴三省那边。
……
黑瞎子还在扯着我说话,问东问西,我真想立刻甩开他跑掉,但他嘴巴就没停下来过,我回答着“嗯”、“对”、“没有”,正常人都能看出我不想说话,但他就是不放我走。
我难受的像浑身有蚂蚁在爬,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吴邪跑过来,我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对黑瞎子一点头走了。
我和吴邪在一个地方坐下,吴邪说:“林霖,还没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呢。你以后要有什么事可以去杭州找我,我在西湖边有个铺子。你找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帮你的忙。”
我说:“没事,当时我开枪的时候还怕把你打死呢。对了,我开枪之前,除了我,你旁边没有别人了吗?你三叔的人有没有准备救你?”
吴邪一愣:“水下好像是有人扯我裤脚,我还没搞清楚什么意思,你的枪就响了。当时子弹擦着我过去,一枪打烂了蛇头,给我吓一跳。”
我点点头。看来就算当时我不出手,吴邪还是有人救他。那这么说,唯一被我改变的,只有阿宁的命运?
这里离那群伙计比较远,我们说了几句话,我用余光扫了那群人一眼,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轻声对吴邪说:“你小心点,别和那些人走太近。”
“怎么了?他们是我三叔的人啊。”吴邪也压低声音,但话语间不怎么相信我。
我依然坐的笔直,说:“你三叔这群伙计,怕是有问题。个个两眼带煞,心思不正。绝对不是你三叔自己的伙计。总之你小心点,别跟他们走太近。”
这群伙计,并不是吴邪三叔本部的人,是他临时从道上找来的。这些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擅长翻脸不认人和反水,一旦遇到危险,那是撒腿就跑,根本不管三叔他们死活。
吴邪吃了一惊,“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我说对。
吴邪半信半疑。
阿宁从远处说:“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走了。”
吴邪惊奇的说:“阿宁怎么回事,一直盯着你。林霖,你知不知道你掉下去的时候,阿宁在你旁……”
队伍开拔,一下子吵闹起来,我没听清他后面说的话:“什么?”
这时阿宁走过来,锐利的视线扫过我们两个,说:“吴邪,你三叔叫你过去。林霖,你跟着我。”
我们穿梭在迷宫似的地下通道里,井道四通八达。西王母古国的国力相当强,排水系统修筑的复杂精密。
我们就像城市下水道里的老鼠群,七拐八拐,通往深处。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们来到一个稍大一点的空间,这里是三叔团队安营扎寨的地方,物资、帐篷齐全,垃圾扔的到处都是。
我和阿宁一个帐篷,我现在和她呆在一起有点不自在,但是周围这群伙计都是道上的狠人,杀人不眨眼。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待在阿宁身边。
阿宁走了,很快回来,给我扔了瓶矿泉水。我手忙脚乱的接住。
“谢谢啊……阿宁。”我说,心里有点感动她竟然还记得这件事,又有点唾弃自己,一瓶水就给我收买了,正对自己无语着,有人叫了一声。
伙计发现了一条宽宽的缝隙。吴三省带人下去探查,不一会儿,吴邪也被叫了下去。
我收拾起东西,找了个伙计要子弹,这个伙计叫“拖把”,给我拿专门型号的子弹,一边拿一边机灵的打探:“林小姐,你和我们小三爷很熟啊,我看你们说这么久的话。林小姐这气质,看起来不像干我们这行的啊,也玩枪?”
我两眼一睁就是编。
我皱皱眉,漫不经心道:“家里在国外做生意,老美那边又不禁枪,有时候会玩玩。”
至于做什么生意,就是他脑补了。我人都下地了,又是阿宁亲口认证的“属下”,能做什么生意?
我没有回答我和吴邪的关系,拿着一盒子弹,利落地转身走了。在欺软怕硬的人面前,有脾气才会另他们不敢惹。
一颗一颗把弹匣填满,没一会儿,黑瞎子上来,让我们全都下去。
阿宁扯着我,所有人进入更深的井道。吴邪应该是被他三叔在下面敲打过了,和我告诫他的话全都对上,他看我的眼神堪称惊异。
阿宁皱起眉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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