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双黑的油腻的手就要伸来,巫岫忽生出一股勇气,非台在手中转了一圈随后扎在了桌上,要不是那汉子眼疾手快缩了一下,那他手指可能就要断掉一截,对此巫岫也是心中后怕,要是真打起来她还真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那汉子眼眯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又坏笑起来,眼不见丝毫惧怕,搓着手道:“小娘子,倒是有点性子,爷更喜欢了。”说罢大笑起来向四周递着调戏的目光。

空气瞬间静了下,只有那汉子的笑声回荡,巫岫向四周看了看,那店家埋着头手中的笔颤个不停,小二也是蜷在角落里用托盘遮着自己的头,客人们头一个比一个低,恨不得将脸埋在碗中。

虽不指望有人能挺身而出,倒也不至于都如此胆怯,巫岫佯装淡定看着那汉子,心中盘算着该如何逃脱,看众人的反应和这三人嚣张的态度,估计不是花架子,应该有些功夫在身上,她暗中摸出一飞行符,眼下只有逃了。

巫岫微微垂首,露了几分胆怯,声音微弱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汉子听不清巫岫说的什么,只觉对面小娘子软言细语,像根毛羽直挠的心头痒痒,直把头望前伸了伸,侧着耳朵,咧着嘴笑道:“小娘子说的什么,大点声。”

身后那獐头蠢笨二人也是乐嘻嘻的瞧着他们老大,忽然一把白粉扑面而来,二人一怔便听到他老大骂了起来要抓住巫岫,巫岫闪身跑出了客栈,边跑边用灵石催动着飞行符,硬是擦着人群墙壁树木飞行了二里地才落下来。

她瘫坐在地上,心中咚咚的直跳,到现在腿还是软着,足缓了两分钟她才检查起身子来,所幸她今天外穿了件雪青烟罗纱的法衣,身上倒没有伤,只是两只手适才被树枝刮破了皮,几道血口正渗着血,脸上有一处也在发疼,似乎脸也给伤到了。

她有点想回山门了,在山上躺着逍遥自在不好吗?

可最终巫岫还是起了身,慢慢向城中走去,另寻了一家高档客栈住下,一般有钱的地方也有权势,那种地痞恶霸应该不会来此种地方闹事,巫岫想着要了间客房住下。

因跑了这些路,又经历了那种事,巫岫只觉疲惫困顿,沾了床便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她才悠悠转醒,口渴的异常,她刚坐起身,忽听的外头响起一阵阵幽怨空灵之声,声音似是远处的街道上有人在说话般,她屏息听去,好半晌才依稀辨别出说的什么——“吃糖吗?”

那声音一直在重复着这三字,诡异恐怖,她心又跳的快起来,再细听去,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到最后不用费劲都能听清楚那三个字,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巫岫的手紧紧抓着衾被,眼睛也不敢睁,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吃糖吗?”

那声音更近了仿佛就在自己的窗下,细细听去,那问句后还有一阵阵阴森地嬉笑,咯咯咯咯般地笑声忽远忽近,巫岫心中直念叨着菩萨保佑。

好在那声音渐渐远去了,巫岫水也不敢喝了,缓缓躺了下去,睁着眼瞧着屋顶,直到天边翻起鱼白,困意浓烈,她才堪堪睡了下去。

可她并未睡多久,一阵敲门声又将她吵醒,她实在困倦得很,本不想理那敲门声,可那声音敲个不停,还传来几声严厉粗声,像是命令般不停喊着“开门。”

这高级客栈的钱白花了,巫岫想着起了身开门,一开门,门前站着一高一矮两位衙役,后面站着昨日那两个獐头蠢笨,巫岫瞬间精神起来,这疏月城的治安这般好吗,昨日被调戏未报官官差自己就抓了人来道歉?

那高个子官差看见巫岫,撇了下身子,对着身后的人道:“是她吗?”

獐头蠢笨二人忙不迭地点头,“大人就是她,这般美人全城找不出第二个。”

“闭嘴。”那官差呵斥了一声,转头对巫岫道:“这位姑娘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巫岫没想到解决一个调戏案竟有这么大阵仗,她又不是下山闲逛的,她要找墨寒川,没工夫在这儿耽误,因此道:“昨日他们和他老大调戏我,这件事我不计较,你们抓他们就行了,为何我还要去衙门?”

高个子官差冷笑一声,“调戏?陈天霸死了,你惹的是命案!”说完使个眼神个旁边的官差,矮个子官差一锁链便绑了巫岫的手。

活了两世的巫岫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被关进牢房,暗无天日。上一世刚死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说再也不下山,苟在山门来着,所以她为什么要下山?下了山就没好事,先是被调戏,又是被鬼声吓得一晚未睡,最后还被关进小黑屋!

就这样在懵逼感叹中巫岫被关进了审讯室,漆黑腥臭的屋子中,巫岫只觉身上有万千虫子在爬,前世她在宫中受过饿受过寒但她依旧能每天干干净净的,这般肮脏粘腻的环境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她刚坐下凳子便觉裙子上沾染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弹跳起来,却是被一双手又生生按下。

“师尊,我今日不会命陨在此了吧,我刚重生了几年而已”,巫岫心中念叨着即害怕又难过还有三分怒气,泪水又混着牢房的臭味空气黏着在脸上

这时从另一头走来一中年男人,微弱的光下巫岫只堪堪瞧见一大腹便便轮廓,面貌却是看不清楚,那人在巫岫对面坐下,声音更加狠厉道:“陈天霸可是你杀的?”

“陈天霸是谁,我都不认识他。”巫岫声中染着怒气,只觉这官差昏庸,都不问清楚随便便将人带到这种地方,手下也不知有多少冤假错案。

“还不承认!昨天同福茶楼里可有一男子调戏你?”

“是,那人就叫陈天霸啊?怎么他调戏我然后死了便与我这个受害者有关了?什么狗屁逻辑理论。”巫岫刚说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直吐出一口血来,旁边那衙差怒道:“大胆,嘴巴放干净点!”

“陈天霸的同伙说,他们昨日被你洒了白粉,你便跑了,追你出去之后,仅一瞬间你便消失了,之后那白粉粘在身上奇痒无比,三人泡在水池两个时辰才好,之后陈天霸回到家中,期间除了家人未接触其他人,半夜暴毙在家中。”

见巫岫不说话,那男人便加大声音道:“说吧,你那白粉是什么?又是使了什么妖术杀的陈天霸。”

“我没有杀陈天霸,我昨天见过他之后便一直在客栈再未出去,店家可以作证。”巫岫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那人站起身来,弯着腰凑近巫岫,巫岫这才看清那人面庞,圆脸横肉,怒目厚唇,留着两撇八字胡,除却胡子和三分圆滑之气,剩七分竟与陈天霸完全相像。原是一对兄弟,有一个当官的兄弟撑腰,怪不得那陈天霸人人都怕。

那人狠狠道:“你要是会使妖术那便另说了。”

巫岫嗤笑:“我要是会使妖术还能被你们抓住?”

“看来你是不肯招了。”那人忽地站起身来,向旁边立着的衙差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而去。

衙差随即架着她给她绑在架子上,二话不说抽起鞭子便向她身上使去,巫岫喉间迸出半声呜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道血迹渗出,痛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汗水密密地在额头渗出,她死死咬着嘴唇缓了好久。当初她跳崖时便似乎都未有这般痛,等喘了口气后,她脑子里却是后悔,后悔早上竟没来的及穿上那法衣。

那衙役看她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精致的脸因疼痛扭曲,心中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挥鞭的速度慢了几分也轻了几分,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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