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祁,我求你。”

乔予栀眼角泛红,本就沙哑的语调中带上一丝哽咽音调。

听到这话,男人的手顿了一下。

凝起眼睛,视线落在她看向自己的眼底。

哀切、卑微,还带着一丝害怕。

时景祁侧过头,抽回手后从后备箱拿出一条羊绒毯子罩在她的身上。

车辆到达御真园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时阿姨这几日和旧友一起飞到国外祭拜老师,只有父亲一个人在家。

他习惯了早睡,乔予栀到家的时候连佣人房的灯都没开,整个房子黑漆漆的。

扶住酸软的双腿踉跄往里走,没注意到脚下,差点被入户台阶绊倒。

小心翼翼爬起来,突然身后亮起两道大灯,才黑夜中分外明显。

回头看过去,身后送她回来的车还没走,打开了两盏远光灯,将周围一圈都照亮。

乔予栀吓得忙抬头看过去,好在乔松睡得熟,又习惯拉窗帘,才没有被强烈的光线惊醒。

夜色深重,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是什么表情。

乔予栀只是回头看了一秒,确定不会将家里人吵醒,一刻都没有停留关上了门。

跑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赶。

时景祁从喉间溢出一道冷哼,关上了灯。

掌心松开,里面躺着一颗纽扣。是他刚才从乔予栀那件针织外衫中扯下来的。

打开车窗,手伸到窗外刚想扔出去,想了想又顿住,将这枚纽扣放到自己的口袋中。

回到房间里,乔予栀直奔窗口。

躲在落地窗帘后悄悄拉开一条缝,确定那辆非要开到别墅门口的车已经离开后,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的手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紧捏住,金属U盘的棱角将她硌得有点疼,但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

云端的账号时景祁已经发到她手机上,其他备份的证据都在这个U盘中。

走到房间衣柜后的保险箱,将这份东西放进去。准备等时阿姨回来,再想办法找专业人士销毁。

做完这些,紧绷着的一口气终于松懈下来。

浑身酸痛得厉害,乔予栀到浴室将全身都洗了一遍后,已经累到快要失去意识。

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时才醒过来。

吓得佣人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差点准备找家庭医生来看看。

全身的骨头仿佛被碾过一般,特别是昨晚某个承载包容的部位,还隐隐透着不适。

乔予栀迷迷糊糊起身看了眼时间,困意直接消失,她连衣服都没换,正准备穿睡衣走下去。

路过门口的全身镜,看到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欢爱痕迹,还是去换了一件高领的毛衣走下楼。

乔松正在帮时瑾桦喂猫,看到她走下来,吩咐佣人将锅上炖煮的汤端上来。

“不热吗?屋里开了地暖,应该不需要穿这么多。”乔松的视线落在她围住脖子的高领毛衣上。

乔予栀拿起勺子的手一顿,很快不露痕迹抿了一下唇,撒娇回道:“最近感冒了,嗓子痒痒的。”

“那确实得把脖子护住。”

乔松坐到乔予栀身边,跟小时候那样,拿起筷子给她挑盘子里的鱼刺。

妈妈过世得早,从小学开始就是乔松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

那时候家里穷,乔松下班后还去送外卖打工,明明休息时间已经很少了,但还是会在吃饭的时候耐心帮她把所有的骨头都挑出来。

“爸爸。”乔予栀接过一块鱼肉,“你现在幸福吗?”

“傻孩子在想什么?”乔松揉了揉她的头,扣过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还以为乔予栀在想妈妈,他斟酌着用词开口。

“跟你时阿姨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沉静。就像当初遇到你妈妈的时候,能让我感受到两个人在一起能互相温暖对方。”

乔予栀也知道父亲的用意,柔声安慰道:“时阿姨很好,你们感到幸福就可以了。”

她能做的事情不多,只希望父亲和时阿姨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能多维持一会儿。

重新拿起碗筷,刚才的话题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乔予栀鬼使神差问了一句:“当年妈妈的死,真的是意外吗?那天发生什么事了?”

那时候她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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