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审贺信是是在刑部内的审讯室。
明承遥带着两人过去,坐在审讯室等待牢卒把贺信带来。
身边文书告诉明承遥,提审死牢犯人很麻烦。
要先明承遥到了,死牢里的狱卒会把犯人五花大绑起来,确定不能做出过激的事情,才可带到明承遥面前。
为了防止诱导,刑讯逼供,明承遥在提审时旁边还需要站着刑部的人。
现在贺信还没有来,明承遥就翻开他以前的卷宗。
从第一次审讯,贺信就开始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一个月时间被提审十二次,次次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关押两年总共被提审三百次。
明承遥抽出最新一次提审,也就是七天之前,上面口供也是冤枉的。
既然是冤枉,怎么可能被关进死牢。
明承遥去问旁边的刑部官员,刑部官员说这是证据确凿,并且还在贺信家里发现了银票和未销赃的赃物和官银。
“赃物是什么?”明承遥问。
“是先帝爷赏赐的吉祥玉盏葫芦杯一套,是先帝爷专门赏赐给户部,后来户部官员来刑部禀报说东西丢了,我们是挨个审讯户部的官员,最后是在贺信家中找到,从而也找到他贪污钱财证据。”
“他之前的房子呢。”
“由吏部批准,户部核查,现在已经被工部部批准入案,等镇国寺工程忙完就开始翻新。”
犯错的官员被收回房子这并不奇怪,明承遥现在住的宅子还是犯错官员被抄家后,工部重新翻修的的宅子。
从牢房传来一声沉重的铁链锁挪动的声音,明承遥放下卷宗,看着被两位狱卒押送走来的贺信。
蓬头垢面,骨瘦如柴,身上的囚服破衣烂履,脚上戴着脚镣,膝盖以上用麻绳紧紧捆绑限制住他的行动。
“英王殿下,犯人贺信已带到。”
明承遥轻点一下头,注意到贺住嘴里带着防咬塞子,就让旁边的狱卒拿下去。
狱卒:“英王殿下万一犯人想不开,咬舌自尽呢。”
“他要自尽早就不想活了。”明承遥又对两个狱卒说:“你们给他松绑吧,出了事情我负责。”
见英王都这么说了,狱卒也就造办,给贺信松绑完后,贺信也没任何反应,站在原地跟一个痴傻的人一样。
“贺信你知道本王找你来是干什么的?”
贺信不说话眼睛木讷看着地上。
明承遥又问:“我看了你所有的供词和卷宗,你一直说你是被冤枉的,现在本王来提审你,你有什么冤屈就跟本王说。”
贺信还是没什么反应,明承遥都觉得这是不是把人打傻,不顾旁人的阻拦特意走到贺信的面前。
他的身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胡须和头发上沾满了不明的东西,明承遥盯着他的眼睛看。
浑浊的眼球被眼屎遮住,光让人看着就恶心。
明承遥摆摆手让其他的人都出去,刑部官员说这与立法不合,需要有刑部官员在。
明承遥说着好,对贺信说:“忍住两年大刑和屈辱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比起相信你的苦肉计本王更相信事实。”
贺信浑浊的眼球动了几下,但也没有反应。
明承遥只是捕捉到贺信眼球颤动,,心里有了答案,说自己这次来准备不充分,就让人把贺信带出下去。
被带走的贺信又是五花大绑,防止他逃脱,也是防止他自尽。
回到王府后,手下的人不分昼夜已经把户部这些年的流水账单整理完成。
细算下来要属工部和兵部花销最为严重。
基本上每个月都在申报钱财,用于各种购置。
董家现在守在南疆,现在不是动他们的时候,柿子要挑软的捏,要查也要先查工部。
紧接着去保护贺信家的侍从前来禀告,最近他们附近多监视的人,询问明承遥意见是什么。
“不可故意起冲突,一定要保护贺家的一家老小的安全。”
侍从领命离开。
处理各种事情忙着明承遥脚不沾地,折腾一天已经到了晚饭时,住在隔壁的明承曦听说齐致远在明承遥这里治病,特意过来查看。
确定不是明承遥身上有事,就问齐致远登门是来做什么的。
“英王从大将军府里带回来一个受伤的男子,请我来医治。”齐致远照实说道:“被打的可惨了,要不是几碗参汤被灌下去,好悬没有保住了性命。”
明承曦好奇明承遥去大将军府带出来的人是谁。
明承遥也没有隐瞒:“莫及春。”
明承曦一怔:“他怎么会在大将军王府里?”
“不知道,董大宏说他过来行刺,我过去的时候人都被打个半死,然后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在饭桌上的明承曦听完明承遥大概描述,心中跟藏着事,告诉两人让他们先吃,自己要处理私事儿。
明承遥和齐致远也没见外,原因是觉得明承曦还是对齐致远有心理阴影,看他在自己的胳膊就疼。
明承遥原本是要留宿齐致远的,房间都给人家收拾好了,可齐致远却说自己出来一天了,大小姐该担心。
“你到现在还没告诉她你是齐国公府里的人?”
“告诉她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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