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伊登目前的服从性测试中不包括训犬这一不太能搬的上台面的项目,才避免了红罗宾想把电脑扣上逃避现实的局面。
不带脑子仔细思考的话他的话也没错,宗教信仰不管怎么看都或多或少舍去了一部分理智,依靠情感来作为内心支撑,让那些处于困境的人可以在内心预设出的美好愿景下继续生活。
但伊登这种完全把大家的脑子切开把所有理性都扔出去,只靠情感作为行为驱动的核心的做法,确实是太过离谱了。
要知道在哥谭遇到小丑随机挑人玩电车游戏的时候,作为一个倒霉普通人向上帝祈祷能产生作用的概率还不如祈祷蝙蝠侠立马从天而降。
在那帮大人物完全把你抛在脑后的时候,一转头蝙蝠侠身后那一长串小鸟中的其中一只正在给你松绑,就算是嘴最毒的罗宾此时也是自带光环且救人于水火中的传奇小鸟之神。
上杉离的脑子还在思考等会是先把伊登的脑袋按在地上磕几下还是先把这位自诩为人生导师的男人的胳膊打到骨折,红罗宾已经干脆利索的向NYPD报告了会议厅发生的事,此时正跟身边这位自称是个普通人但是频繁和梦魇打交道的青年交流线索。
上杉离困得睁不开眼,但还是勉强靠仅存的脑容量弄清楚了现存的空中教室内部的利益关系。
作为瑜伽老师的玛拉太太并非是伊登早期福音教会中的一员,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一直没认出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伊登出狱后才和玛拉太太搭上关系,并且通过从瑜伽到心理疗愈课的形式不断筛选出生活困顿,急需改变现状且难以保持理性思考的受害者作为福音教会秽土转生的工具。
那位拖着行李箱自称得了癌症的劳拉实际上只是一名落魄的演员,在好莱坞混迹多年却还只是群演,目前的职业巅峰就是有一条播放量超过二十万的tiktok短视频,五万块就足够这位演员在众多学员前表现出虔诚的被人拯救的圣徒的形象。
背后负责资金支持的位于布鲁德海文的金史密斯建筑公司在上杉离这种没什么特殊信息渠道的人看来确实只是一家普通的公司,红罗宾则补充了这部分的情报。
这家公司实际上只是唐克斯家族名下的一家皮包公司,专门负责向一些不方便放在明面上的业务进行经济支持。
巧合的是唐克斯家族正是在哥谭发家,还是在五年前才开始将作为重头戏的医药研发领域转移到布鲁德海文。
但具体关于唐克斯投资的实验室到底研发了什么药物,那些文件大多数以纸质形式保存就算是再神通广大的红罗宾也没办法在没进行详细调查的时候翻出来。
虽然不能确定梦魇和唐克斯的关系,但至少可以从资金流动和物流信息的追踪判断出,黑面具工厂中流出的货物大概率供给了伊登作为洗脑信徒的有利道具。
至于剩下的证据就得靠搅局者和红罗宾来想办法解决了。
被随手塞在后腰的手枪有些沉甸甸的,上杉离真诚的希望这次不会有需要当众杀人的场景出现。
毕竟上杉离只是陪前老板的女儿来上课,又不是热衷于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作为热心市民最多也就是打断罪魁祸首伊登的腿骨和胳膊,难不成还要自觉加班把人杀了不成?
掐着时间确定NYPD的警员已经到了酒店楼下,但上杉离倒没听到警笛声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火警锥子一样刺耳的警报声,走廊上还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茫然的宾客不知道该不该乘电梯逃生。
上杉离跟在换回了义警打扮的红罗宾身后逆着人群往会议室的方向跑,虽然知道大概率没有火情出现,但两人贸然在这种情况下乘坐电梯还是太过扎眼,干脆从消防通道顺着楼梯向上跑。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上杉离没停下脚步而是看了眼来电信息接通了电话。
“没有着火有些特殊情况,你在房间里待好。”
电话那头的女孩没有多话,而是快速答应了上杉离的请求,只是在挂断电话前留下了一句话。
“你要完整的回来,我还要请你吃饭呢。”
时常锻炼的红罗宾在楼道这种环境简直如鱼得水,上杉离跟在背后跑的要死要活才刚能碰到对方身上那件翅膀一样的红色披风。
虽说自己的体力不算差但像是这种和时间赛跑的模式下,和习惯了上蹿下跳的小鸟对比还是差了点。
“希望伊登的信徒里不会有人喜欢穿背心。”
“能把大家炸上天的背心吗?别担心,我会一点拆弹。”
“蝙蝠侠在夏威夷教你的?”
“对没错,所有罗宾都在夏威夷接受培训,直到学会所有技能才能上岗,其中一位罗宾提供了如何从棺材内部在氧气耗尽前撬开棺材板的珍贵经验。”
“也可以考虑雇我,我挖人有套经验,按照老板的关系我可以打八折。”
重新回到走廊上杉离一眼就看到了突然调转了方向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对红罗宾用眼神示意,少年很快明白了青年的意思,在手腕上的便携终端一番操作就能看到摄像头切换了方向。
“劫持到会议室的监控画面,伊登他们现——等等他们没有离开。”
上杉离明白红罗宾这么诧异的原因,作为有前科的邪教头目伊登这次的行为已经涉及到故意伤害和虐待,大多数脑子清醒的人都会选择想办法离开,而此时伊登正坐在舞台前带领着这帮学员唱起了歌。
红罗宾切换了摄像头看到了其他的画面,会议室的门此时已经完全被锁死。
而那些学员大多眼神迷离,精神亢奋,加上药物的影响和伊登语言的蛊惑,此时正完全按照伊登的指令,依旧在做那些简单的孩子也能完成的游戏,在美梦里唱着歌和这些相处不过寥寥几日的同伴成了家人。
这些如出一辙的微笑让上杉离有些头皮发麻,这个时候与其去指责选择留下的那部分受害人防范意识薄弱,倒不如指责伊登的招数确实下三滥,除非是超人类,不然谁能从这么大剂量的药物中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希望这些人在之后的戒断反应不会太痛苦。
两个人需要提高速度在NYPD的警察到达现场前解决完问题,上杉离不知道红罗宾在NYPD有没有熟悉的警官可以大开方便之门,但自己绝对没有,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希望NYPD不会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突然被毒死的富商和寿司店突然上岗又突然下岗的寿司师傅。
到了门前上杉离还在思考要不要暴力破门的时候,红罗宾已经撬开了锁,先是摸出两个造型奇特便于携带的面罩将其中一个递给上杉离,在佩戴完成后才向着青年招了招手。
推开门的那一刻,上杉离感觉自己好像被实体化的梦魇打了一顿,这种浓度的药物和谋杀几乎没什么区别,也难怪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保持清醒的。
两人站在会议室最后的位置,和那个坐在低处用用手打着节拍的干瘦男人对上了视线。
“欢迎回来,红罗宾。”
男人的眼神因为药物影响不可避免地开始恍惚,但看到上杉离的瞬间又立马提起了精神。
“哦对,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宗教学教授的学生,她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凯伦?哈莉?”
上杉离没有回答上下打量着男人,判断这个剂量的药物会带来多大的损伤,按照莱斯利医生的说法,一次摄入五十微克,梦魇就会将幻觉从梦境带入到现实,而超过两百微克就能对大多数人的大脑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目前从现场的状况来看空气中药物的剂量绝对达到了二百微克这一剂量。
“为什么?”
没有任何挑衅的含义,上杉离只是单纯的好奇,他应该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药物的作用,一个擅长蛊惑人心的利己主义为什么要将自己也纳入药物的范围中承受身体的损害。
“伊登束手就擒吧,你现在没有胜算了。”
“斯特林教授现在怎么样了?我有段时间没看到她的消息了,她和蝙蝠侠真是让我吃了不小的苦头。”男人没有正面回答红罗宾的话,那双屠夫的眼神一直注视着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
“你觉得呢?”
“让我想想,撤资,停职,坐冷板凳?”男人拖长了语气最后才在上杉离逐渐无法压抑怒火的眼神里扯出一个几乎要露出牙龈的笑“她不会疯了吧?”
“被逼疯随后被关进精神病院,她的事业她的名声她的家庭彻底分崩离析,就和哥谭每个堕落的人一样。”
“哦不,我弄错了,她的家庭不是很早就完蛋了吗?早在她选择违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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