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七班

秋，忍者学校的老树上还凝着昨夜的霜花。带土第十三次调整护额的倾斜角度，蓝色护额带被他系成夸张的蝴蝶结，在阳光下晃得琳眯起眼睛。

"看清楚了！这可是火影大人亲手递给我的！"带土用拇指把护额顶得高高扬起，缺了颗门牙的嘴角漏风，"某些天才的中忍护额怕不是早就生锈了？"

卡卡西背靠训练桩擦拭短刀，刃面倒映出自己手上未愈的结痂。

琳突然轻呼："指导上忍的集合时间..."

"抱歉各位！"金发青年如闪光般切进训练场，一枚飞雷神苦无还在空中旋转，"刚结束雨之国的侦查任务。"他扬手接住苦无时，带土被掀起的风压吹得飞沙糊了满脸。

"波风水门，从今天起担任第七班指导上忍。"青年蹲下身与孩子们平视，湛蓝瞳孔里浮着未散的战场硝烟，"卡卡西的查克拉流动比报告里紊乱了一点，需要调整呼吸节奏哦。"

带土扒拉着乱成鸟窝的黑发大喊："老师！先教我那个唰唰唰的瞬身术！"琳拽住他后领防止扑倒水门，发梢的栀子花香混进苦无的铁腥味。

"笨蛋吊车尾。"卡卡西收刀入鞘的金属摩擦声格外刺耳，"飞雷神需要精密查克拉控制，你连变身术都..."

"卡卡西君。"水门突然将温热的掌心覆在他护额上，飞雷神的时空印记在皮肤下泛起金芒，"令尊的查克拉传导术改良版，我上周刚录入封印之书。"

训练场的蝉鸣忽然沉寂。卡卡西感觉护额下的旧伤泛起暖意，父亲握着他的手练习查克拉附着的触感穿越时空重叠。带土正要发作，突然发现卡卡西把护额悄悄往右挪了半寸——那是朔茂前辈生前习惯的角度。

"特训第一项！"水门变魔术般掏出三色丸子，"吃完去南贺川抓二十条香鱼——当然是用忍者跑。"

当带土举着烤焦的香鱼追打卡卡西时，琳注意到水门在悄悄调整训练计划表。原本标红的"团队协作"被改为"同伴信任构建"，页脚还画着三个小人：银毛的那个被画上猫须，黑发少年头顶冒着蘑菇云，唯一的女孩子举着医疗包泼水。

暮色漫过慰灵碑时，水门将第七班护额系带重新打结。带土的护额带终于不再像被起爆符炸过，卡卡西的护额下泛起新生的粉嫩皮肤，琳的发夹闪烁着微光。

"明天开始带你们做任务。"水门将飞雷神苦无抛向落日，"不过在那之前——"他变出三盒红豆汤，"先喝红豆汤？"

枫抱着新编的《忍者膳食指南》撞见这场面时，卡卡西正把带土踹进河里洗刀。河里，两个倒影正扭打成一团，却比任何忍者联盟的合影都鲜活。

夜幕初垂，旗木宅的厨房亮起暖黄灯光。枫把亚美特制的菜刀插在砧板上，刀刃映出他生无可恋的脸："知道我这半个月怎么过的吗？那女人居然让我用查克拉丝切豆腐雕火影岩！"

卡卡西盘腿坐在矮桌前，面前摆着本《毒理百科》，书页却停在"食物中毒急救篇"。他看着枫挥刀时手腕不自然的绷带结——那是佐藤式特训印记。

"第一天把糖醋排骨做成了‘起爆符炖肉’..."枫咬牙切齿地剁着萝卜，案板发出濒临碎裂的哀鸣，"那女人居然说'连味觉伪装都做不好，怎么当间谍骗过他们的舌头'！"

忍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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