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任务,作画,请各位移步到画架前。】
众人闻声转身看向画纸,不出所料,画纸上再次出现了题目。
请只画出“我”。
胖男人哀嚎道:“哎呦喂求求了,你他么到底是谁啊!”
“它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只画我?”石艺璇握着笔紧张道,手有些微微发抖。
谭安妮叹了口气:“看来要准确的把它画出来了,昨天只是让我们笼统画一遍。”
许安宁:“那我们画什么呢?”
谭安妮考虑很久才决定道:“我们画昨天被它打勾的那部分。”
许安宁在颜料里蘸着:“那就是他的断腿?”
旁边的石艺璇也听见了,也抬笔画起来,她边画边说:“昨晚紫色房间的梦境太震撼了!确实是超现实主义,没想到亲眼所见那么惊心动魄。”
谭安妮手撑在腿上撑托着脸回道:“是啊,我经常做这种梦,但醒来细节就慢慢丢失了,这次难得把梦记得这么清楚。”
石艺璇:“你们呢?红色房间是什么画啊?”
许安宁早就画完了,正闲得发慌,闻言立刻动笔另起一张:“我画给你看。”
说罢,她挑了两个片段在纸上唰唰画起来。
石艺璇只偏过头看了一眼,就看出了门道:“画风很眼熟,这种风格应该属于野兽派,用色很大胆,饱和度又高,他们表达的感情都很强烈。”
谭安妮夸道:“你懂的真不少。”
石艺璇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说:“我平时就喜欢看画集,但真让我动手画就不行了。”
“火柴人也很可爱啊。”她笑道。
石艺璇提议道:“我们去看看别人的画吧。”
三人站在几人身后,胖男人昨天在蓝色房间,他画的是最终幕:表演家端着自己的头颅。
宋家乐画的是黄色房间:一只扭曲且多面的手臂。
石艺璇看了一眼便问他:“黄色房间是不是抽象派?”
宋家乐愣了一下,说道:“嗯...... 里面全都是各种颜色的线条,有点像是我误闯了二维的世界,而且站在不同的角度还能解读出不一样的画面,总之....我没看懂。”他说完便垂下眼睛。
许安宁挑眉:“黄色房间的小男孩,怎么小小年纪这么抽象呢?”
宋家乐似乎是有点怕她,悄悄地把自己的凳子往远处挪了挪。
这一幕被谭安妮收进眼底,她把女鬼拉回凳子上,说道:“你吓到小孩了。”
“啊?”许安宁委屈。
……
待所有人画完后,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它没有让众人落款,而是直接开始评分。
那股从水里爬出的感觉又来了,谭安妮缩了缩身子。
好在鲜红的满分很快就出现了,看到满分的二人顿时松了口气,看来“我”的确是诸位缺少的身体部位。
而这次,倒霉的居然还是胖男人庄毅,他的画再次被打了大大的红叉,可他再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哪里画错了,因为他的脑袋已经直直落在地上,“咚”一声,向前翻滚着。
他残缺的身体倒在了石艺璇身上,她尖叫一声躲得老远。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谭安妮走过去弯下腰细细研究着他的画:“他这不是把头画出来了吗?”
画中,那个女人麻木的端着自己的头颅。
“啊!”许安宁想到了什么,她犀利指出:“他应该只画这个头!”
谭安妮豁然开朗:“因为要求是只画“我”,而表演家并不是“我”。所以说,梦里说话的人是小绿?找到我。画出我。其实是小绿在引导我们找到事情的真相!”
石艺璇:“那真相到底是什么呢?是小绿杀了他们?还是他们杀了小绿??”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行头脑风暴。
宋家乐看起来像是被我我我的绕晕了,他沉默下来静静思考着。
许安宁忍不住说道:“还有,所有的租客看起来都毫无交集的样子,是什么把他们放到了一起?”
谭安妮:“每个房间都是不同的画作风格,紫色超现实主义,蓝色巴洛克,黄色抽象派,红色野兽派,橙色我们不清楚,但肯定也是一个派别。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派别呢?是美术家的集会还是说那人有多重人格或者精神分裂?”
石艺璇由此延伸道:“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小绿莫非是主人格,要杀掉其它副人格啊。”
谭安妮:“不好说,橙色房间目前没人知道是什么情况,说不定转折就在里面。”
石艺璇不停掰着手指:“钥匙也没找到,谜团还有一大堆,人也越来越少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
许安宁安慰道:“其实我们已经找到很多东西了,我们现在只是缺少能把事件都穿起来的那条线了。”
几人说话时,宋家乐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快看餐桌。”
三人闻言齐齐转头,只见桌子上再次摆满了热腾腾的美食,可满桌子丰盛的佳肴并没有让他们放松下来,反而加深了众人心中的焦虑,因为这代表着又一天过去了。
许安宁:“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这里的白天太短了。”谭安妮看着西斜的太阳。
这里的夜晚太长了,长到可以窥见另一个人的一生。
简单的吃过饭后,她走过去拿起抽签桶:“抽签吧,还是顺位,今天我们去橙色。”
“各位好运吧。”一人一鬼拉开橙色房门。
进去的那一刻,房间的小夜灯亮了起来,她们站在门口打量着房间内部,屋中满是蕾丝花带和小灯装饰,营造出一种浪漫柔美的氛围。
橙色房间的租客是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留着黑色长发的年轻女子。她正安静地坐在床上看一本书,似乎对来访者没有丝毫的察觉。
见她还没有反应,对橙色房间一无所知的二人先是直奔浴室,芳凡的尸体果然还飘在水中。
许安宁上前把水放掉,谭安妮抬头搜寻着浴室的阀门,她抄起拿进来的扳手就是一顿乱拧,直到把阀门彻底破坏才扔下工具。
做完这一切保险,两人才放心的从卫生间退出来。
谭安妮心道,要是卫生间的门可以锁住,她高低要再上一层保险,怎么能给自己留下这种隐患呢。
出去后的两人轻手轻脚的在屋子里寻找线索,谭安妮发现了一份病例,她抖开纸张:病人小橙,诊断结果:视网膜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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