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按照失踪的先后顺序去探访,反而选择了离得他们目前最近的第二位失踪者林妙淑。

林妙淑是祁南城有名的教习夫子之女,沈鸢来到林家敲了敲大门,不过一会儿,就有人一位体态清瘦的中年妇人推开门。

“林夫人,我们乃奉城主之命,调查贵女失踪……”

沈鸢的话还没有说完,“嘭”地一声,妇人就关上了门,他们吃了个闭门羹。

廖凡:“哎,怎么回事?林夫人怎么不待见我们?”

小厮见状正常:“各位不要见怪了,林夫人对小女失踪一事一向敏感,我们每次去也是吃闭门羹。”

沈鸢:“那既然如此,你们是从何知晓失踪女子一些具体信息的。”

小厮:“是一位书生报官。”

沈鸢:“书生?”

小厮:“正是,这书生是教习夫子的学生,有传言林妙淑与其相恋,不过教习夫子一家一直反对两人来着。”

小厮又提议:“可要先去书生那里问问?”

“先不急。”沈鸢摇头,来到后院的墙外估摸了下墙高,“你们先在外面帮我放风,我偷偷进里面查看一番。”

城主府的小厮可能不敢不顾妇人意愿强行去闯,可她就不一样了,反正她偷偷进去一趟,只要他们不说,那就没人知晓。

“当心。”荀济关心地说着。

沈鸢给自己贴了个隐身符,轻轻松松翻越了后墙。

有了隐身符,凡人看不见她,沈鸢不躲藏,从林夫人身边大大方方路过。

“啊嚏!”林夫人打了一个喷嚏,裹紧了大氅,怎么凭空突然生起了一阵风。

林家并不大,沈鸢隔着窗子很快就确认了哪个屋子是林小姐的闺房,趁着周边没人,立马推门进屋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林小姐的闺房物品很少,仅一个床榻和一架梳妆镜,梳妆镜前摆着当下流行的胭脂水粉,想必是个极其爱美的女子。

林小姐我没有窥私欲,并不是有意要翻看你的物品,我只是想早点找到你失踪的真相,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沈鸢双手合十,心里想着。

随后,她拉开梳妆镜下的柜子,几盏被珍藏的书信出现在眼前。

沈鸢依次打开书信,有几篇是关于林小姐密友祝福她及笄,还有几篇就是书生写的肉麻情信。

她翻到最后一张书信,“十三号夜戌时见。”落款人是书生的名字——穆峰。

十三号正是女子失踪的那一日。

这书信明显有泪水打湿的迹象,首先沈鸢就排除了这是林小姐的泪水,沈鸢想象不到收到心上人的邀约怎么会落泪。

那这上面的泪水可能就是林父林母的了。

女儿失踪,林父林母定会着急,翻出这封信后猜测女儿可能是在去寻书生的路上发生了意外,随后担忧落泪。

如此一来,他们真得去书生那里看一看。

沈鸢抽出这封信件,塞进了乾坤袋里,将一切复原好,偷偷出去,恰巧遇到了林夫人。

林夫人站在门口,眼含泪水,门却在此刻推开,沈鸢贴了隐身符,林夫人看不见她,只当是被风吹开了,又贴心地关上了门。

沈鸢直奔着后墙翻墙而出,撕下了隐身符,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将刚刚翻到的书信给大家看。

荀济好奇问着:“这林家为何反对林小姐和书生在一起?”

小厮将自己知晓的全盘托出:“这书生我倒是没接触过,不过听说常年体弱多病,在药罐子里长大的,也许是林家不想女儿嫁过去。”

沈鸢沉思,林父母不想让林小姐嫁给病秧子也属实合理。

几人一路听着小厮讲着两家人的恩怨来到了书生家里。

“你还我女儿!”

隔老远儿就听见这一句怒吼。

一中年体型丰腴的男子拿着菜刀正砍向一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边疾咳不停边躲着中年男的攻击。

“夫子,林小姐失踪真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书信明明就是你写的?”

林夫子挥着菜刀逼得书生连连后退,后背地上了院墙。

任谁见了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都难以将眼前人与教书先生联系在一起。

荀济捡起一个石子,精准打中林夫子的手,菜刀当啷落地,沈鸢上前控制住林夫子。

“不要冲动呀!林夫子。”小厮劝慰着。

“咳!”书生缓背靠着墙,手扶着胸口,咳出血来。

沈鸢递了一颗护体丹给他。

书生虚弱地道了句:“多谢。”

“到底怎么回事?”廖凡问着。

两人打斗引起了一堆人的注意,周围人窃窃私语,林夫子面上过意不去,几人进屋详谈。

书生屋子简陋,给几人倒了杯淡茶。

“各位大人,可为我做主,这书生一定藏了我女儿。”

林夫子声音雄厚,字字珠玑。

“我没有。”

沈鸢对此有很多疑问,为何书生在那日相约,又为何林小姐突然失踪?失踪后林家为何不报官反倒是书生报了官?

她一一问起。

“那封邀约的书信并非我写的。”书生解释着。

“还说不是你写的,那字迹我熟悉得很,落款也是你的名字。”林夫子怒火冲天,一心觉得是在书生说谎。

林夫子曾教过书生,书生成绩优异,他自然也对其上心,知道他无意间得知书生与小女的那些事情。

那书信他也看过,信上的字体和书生的字一模一样。

“夫子误会了,我喜欢林小姐,又怎会约她戌时见面,破坏她的清白和名声呢。”

闻言,林夫子语塞。

虽然他因起病弱,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一事,可要说书生的人品,自然是信得过呢。

“我想此中必有误会,我们好好商议,找到林小姐才是最重要的。”理中客小厮说道。

荀济:“见公子体弱,可否让我把脉试一下?”

墨师姐不在,荀济假装扮演起了医师的角色,沈鸢不知荀济何时竟会了医,安静旁观着他的行为。

“有劳了。”书生伸出手腕,荀济假模假样地抚上脉。

随后,荀济假装无奈地抽回手,“抱歉,我医术有限,竟不知公子得了何病。”

书生见状,脸色平静,仿佛习惯了一般,“无碍,我这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小到大很多医生都看不出来问题。”

沈鸢传音给他,“可有看出来什么?”

荀济:“并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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