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正三品四川按察使吕和韦的嫡长女吕盈风,带进京的嫁妆虽不比侧福晋年世兰富裕,但在雍亲王这平平无奇的后院,也可以算是顶尖的优渥。
既有雍亲王府的长女淑和在侧,也有雍亲王不算多但也不算少的恩宠,离年侧福晋的院子多少也有些距离,可谓是活的最自在的一批人。
但她嘴太碎,即便是优越的美貌也没能拯救那张嘴。
不过凡事有利弊,嘴碎是恩宠路上的绊脚石,也是年侧福晋下意识忽略她的明灯。
“吕格格今儿可来的晚了,怎么?王爷不在府上,叫你也忘记规矩了不成?”
十一月,虽然算不得严寒,但夜里寒风呼啸让温暖的被窝格外有吸引力,吕盈风不出意外的醒晚了,毕竟有了身子,贪吃贪睡些都是正常。
上头的福晋宜修脸上已经有了温婉面具的雏形,她看似包容,实则恨不得年世兰当场给吕格格一个大巴掌,顺便打的流产才好。
吕盈风穿着厚实的橘色斗篷,睡饱了的小脸娇嫩有活力,看的年世兰更加生气了。
“年侧福晋安,妾身昨儿晚上睡得晚了些,这才迟了。”
年世兰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簪语气里带了些许恶毒:“若是本福晋当家,定要叫你在外头跪上两个时辰才好。”
下头的李侧福晋和冯格格等人低着头,谁也不愿意这个时候触了年世兰的霉头。
“妾身原也不是故意的,这不寒日里闲得慌,学着人家文豪大家写人物小传呢,年侧福晋可要叫妾身也拜访?关于王爷,妾身知道的不如年侧福晋多呢。”
吕盈风脸上的笑意并没有被年侧福晋的吓唬而落下,她喜滋滋的模样好似真的在准备什么大事一般,听的大家都默默竖起了耳朵。
“哦?倒是有趣,虽然吕格格规矩不大好,但是心倒是好的。”
年世兰很快就接受了吕盈风的说辞,并且下意识的在心里盘算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但王爷做的很好的事了。
“福晋也是,妾身入府晚些,对王爷早些日子的情况并不了解,还有齐姐姐,若是得空啊,妾
身都要去拜访一二才好呢。”
宜修的脸上不自觉的戴上了得意的微笑年世兰算什么呢?她和王爷的情谊可不是这些人能清楚的。
年世兰听到齐姐姐三个字就炸了**:“齐月宾能知道什么?她进府早又怎么样?王爷不是照样不喜欢?吕格格可莫要走错了路啊。”
吕盈风和齐月宾没什么仇但鬼鬼本人确实对齐月宾的观感极差所以她特意在年世兰面前提起了齐月宾这下得罪人的话就不是出自她口了。
宜修微微点头当年齐月宾对她较为冷淡却对柔则分外热情这让记仇的宜修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齐格格身子不好吕格格还是莫要去叨扰了有事可以来问本福晋或者年侧福晋。”
吕盈风冲着难得过来请安的齐月宾歉意一笑随后加入到了大家对王爷的恭维中去。
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叫香气格外的复杂吕盈风趁机捏碎了一枚系统里拿出的药丸子味道极淡混在其中根本无人察觉。
“要说咱们王爷当初为了求娶先福晋可是在乾清宫门口跪了小半天的时间呢。”
宜修的话刚说出口自己就下意识的把嘴巴捂了起来。
吕盈风咂了咂嘴在借来的纸上提笔记下:“王爷勇敢追爱不顾世俗的眼光勇于做自己。”
大家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吕盈风这对吗?
就连福晋不自觉的秃噜的王爷的密辛都无人在意了。
年世兰试探的开口道:“王爷当初在京郊的马场从发狂的马匹中救了本福晋虽然动作不够干脆利索甚至有些猥琐。”
大家低下头用帕子掩盖住唇角开始咳嗽。
吕盈风却没有笑提笔继续记录:“王爷不顾自身安危以一己之力擒住发狂骏马虽手脚失衡导致动作不太雅观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宜修和年世兰已经不想再纠结自己是怎么不自觉的说出实话了的她们现在就想知道吕格格是怎么面无表情的写下这种既符合事实又有些离谱的文字的。
今日的晨安结束后
往回走,只不过眼神同样飘忽着,不时的往费格格身上看去。
‘王爷最喜欢妾身的身子了,每次都爱不释手呢。’
随着那烟雾被彻底吸入大家的鼻子里,对雍亲王胤禛的讨论也越发的张狂,尤其是费格格,她本就是个嘴里不忌荤素的,惹得大家的脸像火烧一般,又不自觉的想听下去。
吕盈风笑呵呵的抱着一沓纸往自己的小院走,碎嘴子怎么啦?碎嘴子也有发挥的空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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