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萧遂四处摸索着,很着急的样子:“公主,我的封印呢?”

宁栖瞥了一眼,刚才被他俩折腾的掉到地上,现在已经被浅玉捡起放在桌子上了。

她告诉了他。

萧遂试图走到桌边,但是被铁链限制了动作,回头问:“您能不能帮我拿过来?”

宁栖下床,将那些铁片递给他,却见他似乎想要重新往脖子上戴,惊呆了,一下子按住他的手。

“你刚才拼了命的解开它,现在为什么还要戴上?”

萧遂认真解释说:“不戴着它,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不想伤害到您。”

“可是你刚才并没有伤害我啊。”宁栖疑惑地说,“现在距离游学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你是准备再受一次罪吗?”

萧遂像是回忆起刚才痛苦的画面,抿着嘴,手指几不可查地颤抖着,“没关系,我可以承受。”

能承受个屁,他现在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

宁栖忍住了说脏话的冲动,不容置疑地按住他的手,“别戴了,以后这种东西都不要戴了。”

顿了顿她又抬起下巴补充:“这是命令,你必须听。”

萧遂愣了下,好像听了进去,放下那些该死的铁片,“好,我听您的。”

“这还差不多。”

晨光洒进屋内,透进来丝丝暖意。

萧遂垂下头,轻轻捏住自己的手指,拥抱后她的体温仍然残留在他身体,从各处蔓延到心脏中,比日光还强烈的暖意驱散了漫长的黑暗,终结了他的痛苦,但伴随而来的却是惶惶不安。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步步请求她,引导她,是为了杀死她最亲密的哥哥。

如果将来她知道了,应该会很恨他吧。

萧遂的身体变得僵硬,只是想到这种必然的结果,就令他难受。

但他应该不需要思考未来如何了,谋害皇子,他不可能全身而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束手就擒,和她撇清关系,用生命向她赎罪。

本来他也是将死之人,这段时间能够遇到公主,已经是他苟且偷生。

铁链被人揪起,连带着他的手也被提了起来,他从思绪中出来,迷茫的抬头:“公主?”

“这个破链子的钥匙在哪里?也赶紧解开吧。”

萧遂捂住了手腕,“不行,这个真的不能解开。”

“那你打算一直锁在这里?”公主略带生气的声音响起,“你别忘了,每天晚上还要服侍我呢。”

“可是……真的不能解开。”他略带祈求的看向公主,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控,又会在失控的状态下做什么。

宁栖沉默下来,萧遂根本不是坏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会伤害别人,就连系统对他也总是过分夸大。

就像现在,他硬要绑住自己,看起来多么可怜。

“一定要绑着吗?”宁栖问道。

萧遂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去我屋里绑着去。”

萧遂愣住了,“可是……”

宁栖才不理会他的可是,直接叫浅玉过来,把他的锁链砍断了,又吩咐道:“将他绑在我的贵妃椅上。”

浅玉惊诧地看了看宁栖,又看了看萧遂,“哪种绑法?”

显然她是会错了意,宁栖在心里偷笑,瞥了眼萧遂,清了清嗓子,“还能是哪种?”

浅玉立即点点头,“我明白了。”

于是宁栖在主峰修炼一天后回到屋里,看到的就是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上穿着单薄里衣的男人。

他紧实的腰腹在半透明的织物下若隐若现,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腿上盖着薄毯,却因为毯子不够长,露出被铁环圈住的纤细踝骨,铁链的另一端隐没在椅子下方,赤着的双足垂落在地,筋骨分明。

宁栖的呼吸登时乱了,这也……太诱人了。

这个男人被绑起来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这么涩。

“公主。”他轻启双唇,嗓音有点沙哑,不自觉地动了动被吊住的手臂,仿佛在勾引她。

宁栖走近,本来想摸一摸他胸膛隆起的饱满弧度,却被他脖子上深紫色的圆弧痕迹吸引了视线。

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连那一块的皮肤都不如其他的地方柔软。

必定是经受了长年累月的折磨。

手指落下的瞬间,萧遂的身子一颤,似乎有些吃惊,下意识后退。

“别动。”宁栖用虎口扣住他的下颌,紧绷的肌肉她的手指下变得柔软,萧遂抬起头,露出久经折磨的脖颈,任由她轻柔抚摸着,像是对她敞开了心扉。

“公主。”他的喉结在她的手掌中颤动,“我可以摸摸您吗?”

啊?这倒是有些意外的请求,宁栖愣了下,低头看向他腿上的毯子,难道自己随便乱摸,撩拨出他的感觉了?

那确实是自己一直在占便宜。

宁栖想了想,站起身把绑住他双手的链子解开,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眼前,“你摸吧,说好了,不该碰的地方不能摸。”

萧遂点点头,摸索着触碰到她的手指,但很快离开了这个地方。

摸手还不够吗?宁栖盯着他的手指,想看他的下一步动作。

白皙的手掌缓慢抬高,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下巴,缓慢摩挲了几下,仿佛在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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