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芙蓉姑娘轻轻摆手,那四名艺妓便起身对着沈砚修微微福了一礼,“谢世子爷赏。”
言罢,一人从桌案上拿起一锭银子,齐齐退了下去。
沈砚修看着行至他身前的女人,眉心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芙蓉姑娘?”
芙蓉姑娘抬起食指,欲点他的鼻尖。
沈砚修脖子微微后仰,躲开她的碰触。
“沈世子这是嫌弃奴家了?”芙蓉姑娘面上带了委屈,“奴家记得上次沈世子前来,对奴家可是心心念念的。”
想起过往,沈砚修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芙蓉姑娘多想了。”
他那时未经世面,跟着几个世家纨绔子弟出来玩耍。
那时芙蓉姑娘才任头牌,他被激之下自然不甘落后,以诗画脱颖而出,只为摘下芙蓉姑娘的面纱,一睹芳容。
可如今,母亲回来,他又历经这么多事,对这些风月之事已经提不起兴致。
尤其是……
沈砚修眼前不自觉浮现一张如刺梅花一样的脸。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见他拒绝,芙蓉姑娘也没刻意再去亲昵,她眼眸微转,轻笑道:“奴家听妈妈说世子爷是独自来的,您可是在等人?怎么又不等了呢?”
沈砚修眸色微动,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道:“未曾等人,只是在近来忙碌,过来放松一下。”
“那不如奴家陪公子喝一杯?”芙蓉姑娘说罢,便是走到桌前,取出酒壶分别斟了两杯酒,又过来递给沈砚修。
“这一杯,即敬沈世子掌管沈家,又敬沈世子多年心愿达成,从此风生水顺。”
“心愿?”
不知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沈砚修没有接酒杯。
“这心愿自然是沈世子的母亲啊,沈世子这些年不是一直盼着母亲回来?”
芙蓉姑娘轻笑一声,又将酒杯往他手里送了送。
沈砚修闻言,绷紧的眸色这才放松,将酒杯接了过来。
芙蓉姑娘见状,眼睛里闪过流光,抬手自饮一口,道:“世子爷,奴家这段时日听了不少传闻,不知您有没有兴趣坐下听一听。”
难道纸条是她放的?
沈砚修心中起疑,微微颔首,走到椅子前坐下,将手中的酒杯放置在桌案上,“不知芙蓉姑娘都听到了些什么?”
芙蓉姑娘瞧了眼他放在桌上的酒杯,眸色微暗,面上却是笑道:“奴家听得可多了,一时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明明上次见他,还是个喜形于色,不受人激的毛头小子。
这才多久,竟然变化这么大,稳重的她都差点以为是换了个人。
那孟南枝,当真有这么大能力?
只是短短数月,就可以把长歪的子女培养成这个样子?
“那便从你想说的说起。”沈砚修并不受她所激,语气淡然地说道。
芙蓉姑娘将手中酒液全部饮下,面若桃红,眸似秋水地嗔了他一眼,“那奴家就说些世子想听的。”
“先人哪里说起呢,就先从世子爷的母亲说起吧。奴家听闻世子爷的母亲此前并非在普寿寺,而是一直和屠戎将军在一起,孤男寡女整整生活了十年。”
沈砚修闻言,眸色瞬间冷凝下来,如刀似的射向她,“你若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活不过明日?”
芙蓉姑娘佯装害怕地捂了下嘴,嘴上却没有一点怯意,“世子爷,您别生气,奴家还没说完呢。”
“这只是一种传闻,还有另外一种传闻呢。那个传闻就更离谱了,世子爷的母亲,是直接从十年前来到现在的。”
沈砚修听到这里握紧了拳头,“你既然知道离谱,又何必说于本世子听?”
这件事,母亲只和外祖父、他们兄弟两个说过。
外人怎么会知道?
“奴家也是觉得奇怪而已,毕竟世子爷的母亲,年轻得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呢。”芙蓉姑娘说着,又斟满一杯酒,并与沈砚修的酒杯轻碰了一下。
沈砚修心中藏了事,不自觉地抬手捏起酒杯,却并未端起。
芙蓉姑娘见状,眸中闪过笑意,再次开口道:“不过,这终究只是传闻而已,还有人说世子爷的母亲是鬼魂附体呢。”
沈砚修冷哼一声,“鬼魂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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