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盼常圆
沈颜欢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由得朝背对着他们的身影望去,是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还有几分眼熟,应当是在哪见过的。
她正思忖是何人时,就听另一棵树上的谢景舟,跟底下的人打起了招呼:“大皇兄。”
谢景初闻声回头,看到树上两个人和一地的梅花枝,每一枝上的花开的正好,地上还零落着他们摘取时,碰落的花骨朵,他眉头紧紧皱起,抬头惊惶道:“三皇弟,沈二娘子,你们快下来,若被父皇知晓了,定是要怪罪的。”
“这花摘不得?”沈颜欢见谢景初急切的模样,不像是诓人的,便问向对面书上的谢景舟。
“这园子里的梅花,父皇是护得紧。”谢景舟闪过一丝心虚,他并非故意不告诉沈颜欢这园梅花的由来,只是一时忘了,这会儿只得找补道:“也不是真不能动,那家花园种着的那枝梅花,就是我从这里带走的,不被父皇知晓就好了。”
“一枝两枝也罢了,你们这……”谢景初指了指与周围开得繁盛的梅树格格不入的几棵道:“也太明显了。”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这花被糟践了。
沈颜欢立马从枝头飞身而下,谢景舟也紧跟着下树,两人同时抬头看向那几树被薅过的,确实惹眼。
“王爷,我就说摘不得,你怎么还……唉!”沈颜欢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离谢景舟远了几步,“晋王殿下,您做个见证,都是齐王爷的杰作。”
谢景舟看着急忙撇清的沈颜欢,气得发笑,这女人还真是惜命,他脚尖撇了撇一地狼藉,不以为意道:“大不了,本王就说梦见母后了,她老人家让我摘的。”
“又梦见你母后?你没别的招了?”沈颜欢先前是见识过这招的厉害之处了,可总用这招未免有些假了。
“招不在多,好用就成。”谢景舟自信满满,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梅枝。
沈颜欢在这罪魁祸首的脸上,瞧不见一丝一毫的害怕,既如此,她也无畏了,伸手去接谢景舟捡拾起来的梅枝。
而谢景初瞧着抱了个满怀,兀自离开的两人,不禁自嘲:倒是忘了,谢景舟能这般恣意妄为,都是父皇纵容的,甚至他那母后走了十几年,父皇还不许人动这梅苑,他们母子,与旁人都不同。
“王爷,要不要禀告圣上?”一直在外边候着的小太监,见谢景舟和沈颜欢满载而去后,才走了进来,低声询问。
谢景初瞥了眼地面,抬手阻止:“不必了,父皇知晓了,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教训几句三皇弟,反过来,还要怀疑本王的用心。”
“那,可要收拾收拾?送齐王殿下一个情?”
“这情他不需要,什么都不必做,走吧。”谢景舟没有丁点惶恐,自然也不需他善后。
在这皇宫明哲保身的法子,是宁可不做,也莫做错。
半晌,今日进宫的娘子们,已经人手一枝红梅,沈颜欢的说法是,独罪罪不如众罪罪,毕竟法不责众。
就连知晓她何处得来的灵禧郡主,也被她强行塞了一枝回来,她还大方朝着向她道谢的娘子摆摆手:“大家得谢齐王殿下,都是他折来的,我借花献佛罢了。”
“可见风评害人,原来齐王殿下竟是个雅人。”镇南将军的女儿甚是欢欣,齐王殿下定是知晓边关的冬天,是没有这般鲜活的花的,故而一进宫便用这花聊表心意,以示朝廷对他们这些苦守边关的将士的关切,当真是礼轻情意重。
灵禧眼见一个个从一枝花里品出了不一样滋味,惊诧得朱唇微张,悄悄挪到那个明晃晃推卸责任,还博了个好名声身旁的人身旁,问道:“拾玉公子知道你这般狡诈吗?”
沈颜欢神秘地朝灵禧勾勾手,俩人脑袋凑在一块儿:“他啊,不仅知道,还参与了不少呢。”
“不,不可能!”灵禧才不信,那如玉般的人儿,会与沈颜欢狼狈为奸。
沈颜欢正想好好与灵禧数数拾玉做的那些事儿,让她清醒清醒时,镇南将军的女儿便寻了过来。
“沈二娘子是沈将军之后?”她眼睛扑闪扑闪的,迎着沈颜欢疑惑的神色,笑着解释:“我们镇南军曾与沈将军并肩作战,军中之人无不佩服沈将军的。”
“原来如此,我父亲的确是沈冕,但我出生不久父母便遇害了,既不知父母是何模样,更未见过他们战沙场时的模样,”沈颜欢流露出几分悲戚之情,“姑爹姑母怕我伤心,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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