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倒像是可以去一掷千金的好机会,故尘染这么想着,回神后喊了一声。

王管家端来一杯热茶,姜淮望细细打量了她一眼,这人就是宝翠楼之前的老鸨,现下居然当了故尘染的私婢。

宋锦摇扇道:“来来来,钱老爷别客气。”

钱甄夺感激地看了宋锦一眼,起身接过茶盏,双手捧着,热茶入喉,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钱老爷,”故尘染重新开口,声音柔和了些许,“我想让你帮我打听清楚这场拍卖会的详细信息,包括拍卖的物品、参与的人员,以及拍卖会的具体安排。”

钱甄夺放下茶盏,拱手说道:“女侠吩咐,我定当全力以赴,只是这任老爷的消息不好打探,他的手下个个嘴严,想要获取这些信息,恐怕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故尘染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抛给了钱甄夺,道:“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钱甄夺接过荷包,掂量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道:“女侠放心,我一定想尽办法,尽快打探清楚,给女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时,一阵狂风而过,庭院中的腊梅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花瓣纷纷飘落,故尘染裹紧貂裘披风,目光望向大门。

“钱老爷,”故尘染收回目光,看向钱甄夺,“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泄露半分风声,若因你坏了我的事,后果你应该清楚。”

钱甄夺脸色一白,连连点头道:“女侠放心,我明白其中利害,我定会小心谨慎,绝不让任何人察觉。”

故尘染的目光再次紧盯着大门,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宋锦问。

钱甄夺仍然跪在那,面前的几人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这是一条寂静的街道,故寒赋散朝后没有着急回府,而是在路上闲逛,这里的一处居所清淡雅致,白墙黛瓦。然而,他敏锐地听到宅子里传来的细微声响,心中顿生疑惑。

故寒赋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挣扎和求饶的声音,他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瞥见街角有几个身着皇宫侍卫服饰的人,他们神情警惕,埋没在这的宅子的阴暗处。

里头的故尘染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给了江暮一个眼神,示意他解决掉钱甄夺。

江暮知道她这是起了杀意。

钱甄夺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故尘染的眼神瞬间极其冰冷,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利剑。

那真正的剑,已经架在自己的脖颈上。

“动手。”

外头的故寒赋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一切:这里是她妹妹在宫外的居所,帝王不仅知道,还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有皇宫的侍卫,一切都说得通了。

何况他刚刚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声音,又想到了宝翠楼的那一次。

故寒赋来不及多想,脚尖轻点地面,施展轻功,如同一缕青烟般越过院墙。

“阿染!”

故尘染见来人,迅速用衣袖遮住了面容。宋锦和江暮同时护在了她前面,姜淮望则不紧不慢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她整个人,故尘染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

故寒赋见此喉结滚动,颤声问:“妹妹,匕首可以给哥哥吗?”

见女子不出声,前面的两人率先出击。

“哗啦”一声,折扇展开,宋锦向故寒赋划去,但故寒赋毕竟是武将,上过战场,宋锦攻不到他的破绽。

“不行啊阁主!我怕打不过。”宋锦鬼哭狼嚎般叫着。

江暮同时拔剑,与宋锦双面夹击。

钱甄夺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王管家也跟着他往后院那跑,尽量避开这场面。

也就是那会,故尘染不知从姜淮望的哪儿,掏出来了那把匕首,扔了过去。

故寒赋接过,有了妹妹给的武器,他的底气更足了,主动出击,匕首与江暮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响。

庭院中的花草在激烈的打斗中被搅得东倒西歪,飞沙走石。

宋锦趁机从背后偷袭,故寒赋察觉到危险,侧身一闪,折扇擦着他的肩膀划过,故寒赋反手一挥匕首,宋锦连忙后退,折扇挡住了这一击。

故尘染心中冷笑,在这么清静的地方杀人,故寒赋居然阻挡了一场血灾。

她捏着姜淮望的衣襟,目不转睛看着他们打架,说是打架,其实是她想探探自家哥哥的底子。

无用的人,她从来不去谋。

眼见两人要招架不住,故尘染猛地推开姜淮望,直接跃了过去。

故尘染一脚踢断了三人的招式,全都转到了自己身上,故寒赋不敢下手太重,奈何故尘染一直在逼他。

故尘染虽赤手空拳,但力量不输他分毫,故寒赋都能感觉到匕首要震断一般。

故尘染力道很大,掀起阵阵沙土,她看准时机抓住男人的右臂,借力使力,身体轻盈地翻转一圈。

故寒赋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身体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随着故尘染的动作转动,待他反应过来,已然单膝跪地。

“阿染……”

故尘染站在他的面前,左手与他的右手十指相扣,两人掌心相对,仿佛血液也在相连的指尖交融,在这一刻,故尘染能清晰地感受到,哥哥手心中传来的温度,和自己的体温完美契合,好似他们本就是一体,从未分离。

那温度顺着指尖,如涓涓细流般蔓延至全身,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轻轻屈起两根带着护甲的手指,以免划伤故寒赋。

故尘染垂眸凝视着他,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愫,有儿时相伴的亲昵,也有此刻胜负已分的骄傲,更多的则是那份难以言喻、深入骨髓的羁绊。

故寒赋仰头望着故尘染,阳光映在她的脸颊上,他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她跟在自己身后,奶声奶气地喊着“哥哥”的模样,那时,他就发誓要护她一生周全,而如今,妹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拥有了自己的力量也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

两人十指紧扣的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以及那深入骨髓的骨血羁绊。

故尘染的发丝微扬,几缕碎发飘落在故寒赋的肩头,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指,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抓住这份难得不是亲情的情。

故尘染轻声说道:“哥哥,”她弯唇一笑,“你输了。”

“是,我不敌阿染。”

故寒赋不敢先放手,他要等到她主动了,自己再放。

故尘染叹了口气,反握住他的手,故寒赋借力站起来。

她对身后的人道:“回避。”

三个人纷纷退下,王管家和钱甄夺早已跑去了后院。

男人率先道:“阿染为何在宫外?”

故尘染眼底闪过一丝阴谋,后来她除了万尊阁的事,其他都告诉故寒赋了。

临走前,男人脚步顿住,故尘染等着她开口。

“每日你都在此吗?”他问。

他又问:“哥哥可以来找你吗?”

故尘染漫不经心道:“我这几日在打探一个叫任安的商人,会很忙。”

故寒赋心中一动,任安吗?没想到妹妹居然对他有兴趣。故寒赋轻声道:“不要和陌生人合作,不可信。”

故尘染敷衍点头,目送他离开。

故尘染站在原地好久,几人从后院走了出来,她才缓缓转身看着他们,冷声道:“带过来。”

钱甄夺再次跪在她面前,哆哆嗦嗦磕了几个头,故尘染立马制止了,笑道:“你这是想让本座折寿吗?”

她悠悠道:“本座知道你刚刚没说全,本座再给你次机会。”她向江暮投去一个眼神,那把剑再次架在钱甄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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