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靖身着白色里衣,脖子上套着铁锁,一条链子将人锁在房内。

元婼举高临下的看着耶律靖:“当日没有杀我,你后不后悔?”

耶律靖仇恨的看着元婼,抿着嘴一言不发。

元婼冷笑一声一脚踩住耶律靖把人踩在地上:

“你就在这里好好为楼星辰赎罪,等朕折磨够了就送你去给楼星辰陪葬!”

耶律靖顿时挣扎起来:“杀了我!”

元婼冷漠的看着耶律靖,转身出去,吩咐太监看好耶律靖,每日只给一餐饭食,也不能让人死了。

出去之后,司星聿就在外等着,见了元婼迎上来说:

“陛下叫臣好等,听闻陛下进了新人?难道陛下有了臣等还不够吗?君后可是在为陛下劳心劳力的养着太子殿下呢。”

元婼出了口气,见司星聿这样好笑的说:“怎么乱吃醋?”

司星聿见状得寸进尺的勾住元婼的手:“陛下见臣吃醋不打算安抚臣吗?臣为陛下备了陛下最爱的梨花酿,陛下可愿赏脸?”

元婼挑眉:“当然。”

说完就摆驾司星聿居住的玉宫。

夜间元婼正睡着,砚池忽然慌慌张张的来请人。

“陛下!陛下!不好了,君后高热惊厥!”

梧桐还要拦,元婼已经出来了,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好,司星聿拿着元婼的衣服追出来,对元婼说:

“陛下别急,臣随陛下一同去看。”

元婼心焦,胡乱的点头答应,匆匆摆驾中宫。

林杏带着一干太医侯在那里,元曦在奶娘怀里哭的不行,元婼匆忙接过元曦哄着,许久没哄好,司星聿见状把孩子抱过来,逗弄了一会就听元曦笑了起来。

元婼松了口气,匆匆进了内殿,温昭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松年,你别吓我。”

温昭澜睁开眼睛见是元婼,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轻声道:“是我不好,半夜打扰阿婼。”

元婼皱眉:“说的什么话!病了就该告诉我!”

说着就问林杏:“松年怎么病的这般厉害?”

林杏叹气:

“君后本就是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这段时日亲力亲为照顾太子殿下,操劳过度才病的严重,好在服了药之后退烧了,这段时日君后不可操劳过度。”

元婼拉着温昭澜的手说:“曦儿有奶娘照看,又何苦累了自己?”

温昭澜摇头:“我不放心,曦儿是你我骨血,我实在放不下手来。”

元婼抿了抿嘴,冷着脸说:

“从明日起,曦儿叫阿默和阿聿照看,你好好休息。”

温昭澜欲言又止,最后叹气一声,有些落寞的说:“曦儿不在身边,这里冷清得很。”

元婼叹气:“我陪着你,好好养病,别想太多。”

门外抱着元曦的司星聿忽然就不高兴了,里面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点了点元曦肉嘟嘟的脸:

“你爹还真是个心机深重……”也不能这么说,虽然元婼说元曦是嫡出,但也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司星聿心软了些,小心的调整了一下元曦的姿势,把人哄睡了交给奶娘,让人收拾元曦的东西送到他那里。

奶娘宫女们面面相觑,不是很敢,最后进去请示了元婼和温昭澜,得到了命令才收拾东西跟着司星聿离开。

元婼一连半个月都宿在中宫,等温昭澜痊愈了,依旧睡在中宫。

温昭澜也知道了元婼把耶律靖关在冷宫的事,见元婼心情好便出言劝鉴:

“阿婼关着那耶律靖是有什么打算吗?”

元婼漫不经心的说:“辽洲还有些旧部蠢蠢欲动,封个美人安抚民心。”

温昭澜想了想,他确实不喜欢元婼另纳美人,只是他也知道,元婼只怕也有着为楼星辰泄恨的心思在,温昭澜便说:

“阿婼既然封了美人,也不该把人放在冷宫,阿婼也该去那里走走才是。”

元婼诧异的看着温昭澜:“松年把我往旁人那里赶?”

温昭澜低头:“阿婼如今为一国之君,我自然应该大度些。”

元婼忽然抱住温昭澜的脖子笑眯眯的看着温昭澜:

“那我可就去了?”

温昭澜眼神闪烁,元婼把人按倒:“你看我真去的话你又不乐意了吧?”

“阿婼!”温昭澜有些恼,元婼可不管这些,难得空闲一日,手只往温昭澜衣服里钻。

起居郎记录:大曦二年,帝后感情甚笃,陛下白日与君后宣淫,陛下有些放纵了。

第二天元婼还是听了温昭澜的劝,把耶律靖放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当晚强行宠幸又羞辱一番才满意离去。

司星聿听了暗骂温昭澜吃饱了没事给自己找情敌,然后把孩子往祁默宫里一塞,马不停蹄地去引诱女帝了。

大曦步入正轨之后,元婼接到了密折,把朝政交给越山温昭澜司星聿,自己微服私访出宫去扬州。

扬州这边的官员大多是前朝旧臣,如今朝中正缺人,元婼才下令开恩科选举人才,男女都可参加,也针对性的开了科目,为的就是挑选人才把那些迂腐的旧臣换掉,元婼不爱听那些旧臣三天一封折子的让她再生一个,或劝她不要这么轻易的立太子。

这次元婼就是要借着密折上说的贪污案把江南的前朝旧臣都换掉,她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不能叫这些蛀虫毁于一旦。

元婼是悄悄离京的,只带了元瑛和祁默,元瑛闹着要去玩,元婼索性就把人带上了,祁默是温昭澜和司星聿要求的,说是防止走漏风声有人刺杀,祁默和元瑛都在的话安全。

案子不难查,如今立国不久,元婼又是突袭暗中查访,掌握证据之后,直接调来驻军,把涉案官员全部下狱,抄获白银数百万之多,看的元婼气笑了,她国库里都没这么多银子,户部尚书王时还每天为银子的事焦头烂额。

偌大个国家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没想到一个江南贪污案就抄了这么多白银,元婼总算知道前朝是怎么亡的了,亡的不冤。

抄获的白银收入国库,零头被元婼当作赏赐发给了执行命令的将领士兵以及上密折的县丞,升了官,江南整顿过后,元婼又调来新科进士填了空位。

做完这些,元婼才有心思带着元瑛在江南游玩。

元瑛说要去江南名寺,元婼愿意宠着,自然就答应了,和元瑛两人去了寺里。

到了寺里,元瑛就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在寺里供了两盏长明灯,元婼看了一眼,是为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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