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刻意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但由于声线年轻干净,并不显得油腻,反而多了几分做作的可爱。

耳朵上是他的呼吸声,左溪月偏开脑袋:“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因为嫌麻烦,不喜欢涂身体乳。

“自己涂的确很麻烦,”他又凑近,“我来给您涂,我会按摩,能让乳液吸收更好。”

左溪月一根手指推开他:“回去收拾东西走人。”

岁樟继续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我去取身体乳,您要花香、果香,还是木质香?”

左溪月闭上眼,沉默几秒后:“……花香。”

“嗯。”岁樟轻笑一声,手指缓慢从她发梢离开,掌心蹭过她肩膀,又快速离开。

左溪月重新闭上眼。

等她再次睁开眼,岁樟已经轻手轻脚跪在了她脚边。

“我洗过手了,”他把双手举起在左溪月面前,“很干净,您可以检查。”

左溪月目光掠过他手臂上的抓痕,有些地方的指甲印很深很深,上面浮着一层水渍,他应该把整条小臂都洗了一遍。

她干脆拉着他的一根手指,把他的手臂拉到自己面前:“把你妹妹指甲剪了,就不会这么多伤口。”

说完,她松开手,让岁樟的手臂自由下落,掉在她的腿上。

他的手指蜷缩两下:“好的。”

岁樟收回手,侧身挤了两泵身体乳,花香顿时充盈整个空间。

“有些凉,您忍一忍。”

他掌心合在一起捂了会儿,然后才摊开手,轻轻覆上。

冰凉的乳液贴在左溪月的腿上,但不一会儿,这种冰凉就和另一种温热混合在一起,变得难分彼此。

她光脚踩在他膝盖上,看自己的小腿被他认真揉捏着,他的视线专注而澄澈,不带半点杂念。

但左溪月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视线从他腰下移开,拿起丢在一边的手机转移注意力。

手机上多了几条黎默的消息,甚至还有一通未接电话,也是黎默打来的。

她有点惊讶,点进去,发现他只是在询问她关于他住处的问题。

“管家把我安排在很远的单人宿舍,但我觉得要在您身边才安全。”

“能不能在您房子附近给我分一间宿舍?”

“您在吗?我看您亮着灯。”

“您出事了吗?”

黎默会这么殷勤?左溪月挑挑眉,出门一趟,竟然敬业不少啊。

她敲键盘:“明天再说吧,我没……”

字还没打完,一只滑溜溜的手就攥住了她的手腕:“主人,能不能把手给我,我帮您涂手臂。”

左溪月低头看了一眼,腿还没涂完,怎么就涂手了?

但她还是扔了手机,把手递给他。

黎默得不到回信,应该已经自己回去了。

不过他说的有道理,等明天她吩咐管家一声,让管家把他安排到这里来,方便使唤。

岁樟起身,跪在沙发上,一只手与她手心相对,另一只手覆盖在她手背上,两只手合在一起,就把她的手夹在手心里。

这下三只手都是滑溜溜的了。

岁樟靠在左溪月背后,手指顺着她的指缝钻进去,揉捏轻按。

“舒服吗?主人。”他下巴靠在她肩头,轻声问。

左溪月侧过脑袋,他们靠的实在太近了。

“你想好了?”

她问:“你确定自己考虑好了?”

爬-床可不光荣。

“嗯,”岁樟笑着凑近她的脸,“主人。”

他的唇印在她的唇角,软软的,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左溪月舔了下嘴巴,她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一直以来安分守己也不过是因为穷,但这是游戏,不需要为现实负责,对吧。

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是默许的信号。

衬衫的纽扣很容易坏。

左溪月指尖下是小小的,硬硬的纽扣,绕着它摸一圈,它就被她的手指带得东倒西歪。

岁樟抿着唇,伸手捉住她的手指,一言不发挪开。

左溪月心里也跳,但作为玩家,她的道德感和羞耻感要低很多,她顺从岁樟无声的请求,移开了手指,却又在下一秒摸到流畅的腹-肌。

指尖触及的瞬间,岁樟浑身抖了一下,肉眼可见绷紧了身体。

“你要涂身体乳吗?”

左溪月问:“这个味道挺好闻的,你要用吗?”

岁樟睫毛抖得像寒风里的小草,两只手下意识挡在身前,又不敢真的推拒她。

“都……呃……都听您的。”他张开嘴巴,比回答更快溢出喉咙的,是压抑的哼-喘。

左溪月故意逗他:“我是谁?”

“是……”

他抓住左溪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努力微笑:“是主人。”

左溪月耳朵也一红,她几乎想要抽手离开这里,躲进卫生间淋点冷水好好冷静一下了。

“你当初为什么同意来做侍从?”

她摸摸他的脸,转移话题:“听说你学校不错,成绩也挺好的,顺利毕业的话,以后应该……”

“主人,”岁樟垂眸打断她,“我想涂身体乳了,您想要动手吗?还是我来涂给您看?”

左溪月深吸一口气:“你自己涂吧。”

岁樟嗯了一声,被拽掉纽扣的衬衫滑落,挂在臂弯。

他的肩颈到大臂形状很漂亮,脖颈长而直,肩膀平直,左右肩各能摸到一颗小小凸起,是锁骨的尾巴。

岁樟的手臂不干瘦,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上面,左溪月观察了一下,他手臂有很多细碎的旧伤。

“这些,也是被病人抓的?”她指着已经愈合的陈年伤疤问。

岁樟正往手心里挤身体乳,闻言淡淡看了一眼:“不是,是以前搬货划伤的。”

“你还做过苦力?”左溪月没想到。

脱口而出后,她又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现实世界里的她不也是又做服务员又当家教,连路边捡的瓶子都要攒一攒卖钱。

想到这,左溪月又是一阵恍惚。

人真是永远都在往前走,这才过了多久,她就把曾经自认为刻骨铭心的苦日子忘了。

“主人,”岁樟捧起她一只手,“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遇见您之后,我已经过上了好日子。”

左溪月看他给她没涂过身体乳的那只手仔细按摩,在冲鼻的香味里问他:“那如果没遇见‘我’呢,你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岁樟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又挤了一点身体乳涂在左溪月小臂:“卖吧。”

她手臂很舒服:“卖什么?”

岁樟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左溪月看着他有些牵强的笑脸,回过味来,一时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你第一次还在吗?”

她忽然抽出手,虎口卡住岁樟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自己。

岁樟被她捏住脸,嘴唇不自觉嘟起,唇角也是上扬的,但眼睛里并没有笑意。

水晶灯映在他瞳孔中央,像一滴呼之欲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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