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赵晟回国/隐婚/电话挑衅
赵晟不在的这段时间闻悦想了很多，从她身体里诞生的这个新生命，到她和赵晟的各自的未来，再到跟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挂她头顶、不时晃动着威胁的剧情，她反反复复地想这些，连做梦的时候都在想，可在机场见到赵晟，被他紧紧抱住之后，她心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
她真的好想他。仿佛只要被他抱在怀里，她那颗焦躁不安的心就会自动归于平静。她想，她该信任他的，她也该给自己多一点自信和勇气，十八岁那年致使他们近在咫尺却遗憾错过的，不正是她因年轻自卑而缺少的那点勇气吗？
两人静静抱了好久，赵晟才退开来亲了亲闻悦的额头，“乖，我们先回家。”
回金御华府的车上，赵晟牵住闻悦的手，隔着层轻薄的衣物落在她孕育着他们孩子的小腹上，将近来发生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说给她和孩子听。
赵玢的手术很成功。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还在苏黎世调养身体，赵爸赵妈留在那陪她，而赵晟则在她苏醒的当晚坐上了回海城的飞机。
“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在重症监护室，满身都是血，爸妈还没到，一切只能由我处理。”所以他才没能及时回复她发来的消息。事后从刘总助那得知她在机场晕倒住院、查出怀孕，他也几乎快晕倒，恨不得立刻赶回海城陪在她身边，可上天就像是存心为难他，赵玢的手术方案评估出炉，成功率只有不到40%，这相当于半只脚迈进鬼门关。且就在手术前，她毫无预兆地清醒了半小时，希望手术醒来后能够看见他。
“那时她问我，如果她活下来，我能不能答应她，跟她在一起。”
赵晟的指腹不住摩挲着闻悦的手背，“我跟她说不能。因为我已经有爱人了，她还怀了我的孩子。”
他抬起闻悦的下巴吻上去，没有深入，只是一遍遍用力地吮咬她的唇瓣，像是在确认她是真实存在一般。
“回答的时候我脑子里有个很突兀的念头，我在想如果没有你......如果只是跟沈云挽有婚姻存续的事实，我或许真的会答应她。因为我也不知道小玢她到底能不能活下来，如果手术不顺利，那半个小时的对话将成为我和她之间的最后一次对话，她会带着遗憾离开。”
“但是宝贝，只要一想到有可能会因此失去你，失去和我们血脉相连的孩子......”有温热的泪滴接连落在发顶，闻悦仰头去看，赵晟压住她的头把她按在怀里没让她看。
他没了后文，只那不稳的呼吸和皮肤上不断蔓延开来的湿意告诉她，他在为那个虚构的事实感到害怕。不让她看，是觉得在她面前哭很丢脸吗？这个老古板，大男子主义，就只允许他看她哭得满脸花是不是......
心里这样想着，闻悦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眼眶酸酸的，“你瞎想，我不是在这吗？我也没吵着要跟你分开啊，还冒着被媒体拍到的风险来机场接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拉着他的手重新放到小腹上，柔声道，“宝宝也想，他还不会说话，我替他说了。”
赵晟心都化了，动情地吻了上去。
......
“今天有闹你吗？”回家后，赵晟一身西装在闻悦面前屈膝，先亲她如剥壳荔枝般莹润的脸和红润的唇，再跪在她两膝间亲她微微显怀的孕肚。
“还好啦。”闻悦摸着肚子低头，半挽的黑发垂下一缕，被赵晟轻柔地挽到她耳后，温热的指腹擦过她脸颊，闻悦抬眸看他一眼，有些脸红。
赵晟撑着沙发凑近无声索吻，亲完后宠溺看她，像是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的手向下摸索去，“是又想了吗？”
“你别，周嫂还在呢你......”闻悦抓住他的手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厨房是开放式的，她总感觉在这说调情的话会被听见。
他们已经领证两个月了。她其实没想那么快，可结婚能等，孩子却不能等，因此在赵晟提出来后，她没有过多犹豫就同意了，只是直到现在都还没对外公布再婚的消息，婚礼她也想延后举行且不对媒体透露赵晟的身份，既是为她的事业考虑，也是为她和孩子留下最后一条退路，这样就算两年后情况有变，他们也能体面退场。
赵晟一切由她，“婚礼可以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说，只要你和孩子在我身边就够了。”
孕早期不宜有房事，赵晟比她自己还注意，两个月以来每天晚上抱着她睡什么都不做。但上次孕检回来后，不知道医生跟赵晟说了什么，在此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赵晟的唇舌那么灵活。
“周嫂待会就走了。”周嫂是赵晟从老宅叫过来的，专门照顾她孕中的饮食起居。
赵晟的手摩挲着她因初夏炎热裸露在外的肌肤，“医生说，三个月过后就可以......现在已经四个月了，今晚我们试一下？我从后面来，不会压着你。”
闻悦脸红耳赤地闭上眼，感觉自己像个烟囱，头顶正呼呼冒烟。
赵晟被她逗笑了，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到身上，在她耳边哑声，“是我想了。四个月没有了，给我一次吧。”
闻悦一米七的身高本不算娇小，可在一米九又肩宽腿长的赵晟的衬托下，她就显得有些玲珑袖珍了。此刻被他抱在怀里，头倚靠在他胸前，赤裸的脚垂下一只在沙发前轻晃着，被赵晟捡回去按在沙发上穿袜子，失去腰间的支撑，她跟没骨头一样软倒下去，赵晟给她穿好了袜子，又将她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闻悦也任他亲。
在厨房里忙碌一番出来查看情况的周嫂看着这一幕，露出个欣慰的笑。刚到这来发现已经怀孕两个月的闻悦时，她被吓了一跳，回去收拾行李的路上跟老林通了气，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她跟老林一样，二十出头就进了赵宅工作，看着赵晟在忙碌中独自长大，自然希望他能在组建自己的家庭后收获幸福。
这份希望在十年来赵晟跟沈云挽无止境的争吵和冷战中落了空，又在意料不到的时候突兀迎来转机，所以哪怕闻悦的身份有些尴尬，她也很快就接受了，这段时间几乎是把闻悦当作亲儿媳来照顾。
周嫂悄无声息地退回去布菜，等两个人腻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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