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已经是热得不行,于是语速也越来越快。

等到说完下意识侧了侧头,就见到顾呈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谢时被这个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顾呈对上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才将视线移到旁处。

“那个顾呈有问题?”

刘玉赐一直站在谢时旁边,安排布置的事情他帮不上忙,加上之前被谢时吐血吓了个好歹,看谢时这个模样哪里还敢随意离开。

自然是将两人的动作看在眼里。

“没有。”

“那他这么看着你,感觉有些怪怪的。”

“乱说什么!”谢时听着刘玉赐的话,顿时想起自己方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问了一句极其尴尬的话,继而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两个贱人的言语,登时面露厌恶之色。

刘玉赐也反应过来,这两人现在是赐婚关系,还是男人,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我的错我的错。”

另一边,随着长公主和安康侯到来主持大局,命人收拾了这闹哄哄的场面,事情总算是暂时落下了帷幕。

落水的贵女性命无虞,只是受到了惊吓。

但是出事许久却不见安康侯夫人,长公主大怒。

一开始安康侯还假模假样安抚了下,派人去寻,左等右等等不到,安康侯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到如此地步,宴会也进行不下去了。

纨绔们簇拥着谢时过去告辞,瞧着谢时苍白的脸色,就是长公主也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多留。

却是在这时,下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大喊出事了,长公主和安康侯心里突然多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一个个人精似的,眼下热闹一个接着一个,聪明些的就知道牵扯到了他们惹不起的势力,也跟着谢时后面纷纷告辞。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倒是没有多少目光再放在顾呈和谢时的身上了。

加上两人走得时候一前一后,更少了几分议论的氛围。

只是众人都没有想到,宴会散了不久,长公主就带人进宫。

随后突然宫门大开,禁军围了长公主府,除了长公主被软禁在府中,府上其他人全部下狱。

此时,国公府。

“太医慢走。”

谢方达送走了太医,转头就见谢时身体康健的到处溜达,顿时一阵头疼。

先前回来的时候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吓得谢方达连忙派人进宫请了太医,诊断了好半天说只是受凉身体虚弱,这才让他放心下来。

再看看他身上单薄的衣衫,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装的。

“谢时!”

谢时瞧见谢方达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不等谢方达说话,就提前堵住了话头,道,“太医都没有诊断出来有什么问题,更没有发现我在装病,现在我能下床走动,不过是仰仗底子好罢了。”

“那你好端端得装什——长公主府上出的事和你有关?”

谢方达敏锐得察觉出了不对劲,这禁军围府,下狱的阵仗可比此前谢时吐血时闹得大多了,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有关于二皇子和安康侯夫人。

“三皇子的人发现二皇子和安康侯夫人被毙命在了长公主府,我提前知道了消息,担心皇帝借此发难,就借口提前离开了。”

谢时道。

“你!”谢方达大惊,“你竟是杀了——”

“父亲慎言,我只是知道点消息,旁的可与我无关。”

谢方达明显不信,但此刻理智回拢,也知道此事只能按照谢时说得那样,但还有些不放心,“此事确实处理干净了?”

“父亲怎么不信我是无辜的呢?”谢时摇了摇头,“父亲若是还不放心,大可继续探查一二,左右也不打眼。”

谢时越这么说,谢方达就越不敢掉以轻心。

自己这个儿子他了解的很,聪慧,但脾气上来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先前被他杖打醒来之后那眼神说是直接冲到宫里对皇帝如何他都信,换成二皇子,完全是可能的啊!

要命。

谢方达又急匆匆出去,估摸着是探听其他的消息去了。

谢时倒不担心,京中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谢方达不去探听什么消息才奇怪。

皇帝多疑,父亲这边的反应越是正常,就越不容易联想到他的身上。

况且,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谢时看了眼天色,直接叫了车直奔尚书府。

“谢世子,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顾樾山听到谢时来的消息整个人差点直接从床上掉下来,谁家好人都入夜了还去别人家做客啊。

“顾尚书不欢迎?”

谢时抬眼瞥了眼顾樾山,也有些厌烦,若是白日他直接就进去找顾呈了,哪里还需要在这里再客套几句。

“欢迎,欢迎,就是这——”

“顾尚书客气,本世子找顾呈有事相商,不打扰顾尚书吧?”

“不打扰。”

顾樾山在脸上挤出笑,喊了下人前去引路。

心里倒开始庆幸赐婚的对象是他的儿子,若是女子,这男方半夜上门,府上的名声也不用要了!

“你怎么来了?”

顾呈刚换上夜行衣,就听到院门那边传来动静,只得在外面披上了衣衫,然后就对上了谢时打量的目光。

无奈道,“谢世子,你既不想被人揣测,自是应当保持好距离才是。”

“只是有个问题,若是不问清楚,怕是寝食难安。”谢时瞧见顾呈衣衫中的一抹黑色,心知他又要暗中离府,“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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