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既成,导致地动的元凶便也消停,这于天下来说实在是件好事。

书院众人论功行赏,祭酒院长自不必说,风光无两,参与平乱的院中学子大多去了六部,也算官运亨通。

谢寒喻进了太医院,还得了座京中小宅邸作为赏赐。

他倒是心满意足,可苦了公输蒙。

自从领了官职,谢寒喻便以避嫌为由搬进了新院,若非公输蒙主动,二人平日分居两府难见一面就罢了,见了面谢寒喻还要躬身一拜,如旁人一般恭恭敬敬称他为“殿下”。

殿下什么殿下,听着多生分啊。

公输蒙想听他叫自己什么谢寒喻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夜,谢太医府上多了个不速之客。

来人身穿夜行衣,轻车熟路撬开窗户,翻身钻进谢寒喻的房间。

接着轻车熟路脱掉外衣,摸到谢寒喻床上。

最后轻车熟路找到谢寒喻的唇齿,把人吻醒。

谢寒喻迷蒙地唤了声:“子晦?”

公输蒙泄愤似的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你还记得我叫子晦,这会怎么不叫我‘殿下’?”

谢寒喻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闷笑起来,将他的字叫了好多遍:“子晦、子晦……”

“这样你可开心了?”

黑夜里,公输蒙眼睛亮着,听着,但笑不语。

炙热的鼻息扑在谢寒喻颈侧,痒意让他微微侧首,将脆弱的脖颈全然暴露在对方犬齿边。

谢寒喻温声同他解释:“从前在书院里咱们都是学子,互相称字倒是无妨,如今我有官职在身,外人面前还是得尊称一句殿下,免得留人话柄。”

这声“外人”算是说到公输蒙心坎,他身心愉悦,犬齿一合,狼似的叼住谢寒喻脖颈嘬咬。

又听谢寒喻低声说:“你如今掌了些兵马,不似以往闲散王爷般自由,与我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你说什么?”公输蒙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费了老鼻子劲把那劳什子的破阵给启动了可不是为着把谢寒喻带出来跟他保持该死的距离的。

公输蒙强压下心里那股烦躁,左思右想,问道:“可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闻言,谢寒喻面颊稍稍一红,欲盖弥彰地避了避:“没人说什么,只是近日看了几本闲书,有所感悟……”

他口中的闲书是前些日子跟公输蒙一起逛书肆时,夹在书堆里偶然买下的话本子。

其中就有一本写前朝武神王爷与麒麟太傅的爱恨情仇,这二人互为知己却因过于亲近而遭皇帝忌惮被迫请死、同赴黄泉,笔者所书令人读之泫然欲泣。

这竟然还是公输蒙自己造的孽,早知道就不买那些个风月画本,全让谢寒喻学歪了。

“我虽有兵权,但你就是个太医,你我之间要避哪门子的嫌?”

“谨慎些总是好的。”谢寒喻是真心为公输蒙与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公输蒙又问:“那你打算如何谨慎?像如今这样日里与我‘殿下殿下’的疏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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