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幻想朋友AU
不知不觉竟然有100章了,还有了1000个收藏,真是奇迹!所以想写点新鲜的,有一些都市童话风的。
这个AU是Imaginary Friend:斯宾塞·瑞德有一个只有在最痛苦时才会出现的幻想朋友,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幻想朋友或许是真实存在的。
以及很喜欢《老爸老妈浪漫史》的叙事风格,会采取给孩子讲故事的方式进行,所以会有来自未来的小朋友出现。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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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华盛顿。
“现在的男孩真的很烦人,杰弗里·派恩和伊森·格兰特都抢着要当我的丈夫,我只能告诉他们,重婚损害了人格尊严权和婚姻中平等地位的权利,导致配偶需要在经济资源,情感支撑,家庭决策权上都需要进行系统性的竞争,是危害社会秩序的恶性习俗。”佩内洛普·海斯汀-瑞德额头上支着儿童墨镜,脖子上叠着八九条糖果色的塑料珠子项链,正小大人般地和她的父母抱怨。
“令人刮目相看啊,Poppy。”就像查莉一样,佩内洛普也有一个可爱的昵称Poppy,查莉第无数次惊讶女儿的神奇,这就是社交女王和天才的孩子,一位会社交的天才。
“哇哦!太棒了,然后他们怎么回你?”瑞德感兴趣地把女儿抱到沙发上坐下,又给她扶正了插在棕色卷发里的皇冠。
“他们说他们听不懂,也不介意,五岁的小孩怎么能这么笨呢?”佩内洛普很是不满,“更不用说重婚在现实中更多出现在封闭的宗教群体中,这是对妇女和未成年女性的一种物化与压迫,我是绝对不会助长这样的风气的。”
“说得太好了!”查莉也放下手头的事情捧场地鼓掌,他们家又出了一位小斗士。
“唉,想要遇到正常一点的爱情可真难!”佩内洛普苦恼地叹了一口气,查莉差点要被女儿笑晕过去,她又转过头来。
“可是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呢?我想听你们的故事。”她需要一些社会价值认可的模范案例,查莉与瑞德相视一笑。
“这就要说回1991年……”
“1991年?那你们不才十岁吗?”佩内洛普已经忍不住要提问了。
“是的,这个故事或许还会颠覆你的一部分常识,甚至还有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部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瑞德提醒他爱较真的女儿。
“放心吧,我可不是什么判断能力都没有的四岁小孩了。”佩内洛普很有自信,她可是从小听哈利波特长大的五岁大孩子,是真是假她自有判断。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查莉觉得是时候给女儿讲述这个疯狂的故事了,而她永远不会讲腻这段难忘的经历,有关于一个不停在忘记的女孩和永远不会忘记事情的男孩。
…………………………
1991年,拉斯维加斯。
“斯宾塞,快点去睡觉吧。”戴安娜看着倔强地陪在自己身边的儿子。
丈夫终于还是受不了她的病情,离开了这个家庭,十岁的儿子就一直守在她身边,表示他绝不会离开她。
“好吧妈妈,但你要保证你也早些睡,好吗?”斯宾塞需要妈妈的一个保证,戴安娜放下了手中的书,又再三保证自己会得到充足的休息,她操心的儿子才依依不舍地和她说晚安。
斯宾塞·瑞德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只要他一闭眼就能想起父亲毫不犹豫地离开家里的模样。
他才不软弱,他在心里赌气地想。
“你知道人得闭上眼睛才能睡得着吧?”一道甜甜的声音从空气里传来,瑞德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正坐在他的书桌上晃着腿,他完全不知道她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瑞德有些慌张。
“Well,显然我正在做梦,所以你在我的梦里。”这个女孩轻快地从桌前跳了下来,她是瑞德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小女孩。
“这才不是梦,因为我还醒着。”瑞德反驳,女孩很自来熟地坐到他的床边,他惊讶地发现床没有任何的塌陷。
“早就告诉你了,这是梦境。”她得意地证明自己的观点。
瑞德很清楚自己根本没睡着,他还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来证明清醒,结合妈妈的病情,他的心里沉了下来。
他才十岁,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或许他的情况比妈妈还要严重。
“我想我知道你是什么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是我的幻想朋友,数据证明,这是在儿童成长过程中,尤其是在2-8岁间非常常见的一种现象,当然在大人身上也会出现。往往在他们难以处理和面对复杂的情绪时,比如家庭暴力,分别,孤单等情绪时,他们会虚构一个幻想朋友,这也是儿童具备象征性思维能力的典范,或许和我最近家里的事情有关,所以你出现了。”瑞德下意识就开始和这个凭空出现的小女孩讲述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呃……随你怎么定义吧。”她很包容地皱了皱脸蛋,这个表情被她做出来可爱极了。“顺便说一下,我叫查莉,你叫什么?”
“斯宾塞,斯宾塞·瑞德。”瑞德和他的新朋友握手,果然,他碰不到查莉,她就像鬼魂一样,在月光下散发出有些清冷的光芒。
“你说你家里发生了事情?这就是你为什么睡不着吗?”查莉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房间,她的房间塞满了东西,就连墙上也没有什么空余的空间,这样整洁的卧室对她来说很陌生。
“是啊……我的爸爸离开了我们,因为我妈妈生病了。”瑞德沮丧地靠在枕头上,“他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会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唉!就是啊!”查莉一听就生气了,“当大人真逊,大人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控制欲强,吝啬小气,还好我们都是小孩,对吧?”
瑞德觉得查莉的见解多少也带上了点私人恩怨,但他还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有人能和他聊聊天真是太好了,哪怕是他的幻觉也很好。
“这是什么?”查莉好奇地看着桌上散落的一些小摆件。
“这是我最近在研究的一个魔术,其实就是根据光线的反射制造视觉障碍,你想看吗?”瑞德一下来了劲,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来!给我看看!”查莉也从床上下来,两个人一起凑到了桌子前研究起了瑞德的小魔术道具。
斯宾塞·瑞德宣布他的幻想朋友是世界上最棒的,和她一起玩简直太开心了。
…………………………
“听起来是个很不错的开头,但是爸爸,你知道你那种情况应该去看医生吧?”佩内洛普在相信有神奇的超自然力量与坚信现代医学中不停地摇摆着。“根据我偷看的电视剧来说,更有可能的情况是你的大脑神经被压迫而产生的幻觉。”
“而我们都很庆幸不是这样的,聪明鬼。”查莉刮了刮佩内洛普的鼻子,怎么看女儿怎么喜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小孩。“不然就不会有我们这么幸福的一家人了。”
“说得也对。”佩内洛普勾住瑞德的脖子好动地晃来晃去,“然后呢!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
“通常情况下,幻想朋友会在很痛苦的时候出现,而你的妈妈让那些时刻都变成了美好的时刻。”瑞德又回忆了起来,好在没有人能比他记得更清晰了。
1993年,拉斯维加斯。
“Whoa!这还是一个有后续的梦!”查莉不敢相信好几年前的梦还能有下文。人的大脑可真是奇怪,睡醒后她连新朋友的名字叫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等再回到梦境中时竟然还像是昨日发生的那样。
“我也没想过你会再回来。”瑞德狼狈地呆在厕所隔间里。他拒绝了亚列克夏·里斯本的邀请,而足球队的那帮人现在要为她出气了。
“天呐,这是谁干的!”查莉这时才注意到了地砖上和垃圾桶里的试卷和书本,“这些都是你的?谁这么对你!”
“一些同学,肯定抓不到具体的人了。”瑞德认命地开始挽救还能拯救的书本。
“真惨,你们学校是那种告老师根本没用的类型,还是短暂有用,但长期还会变本加厉的那种?”查莉好奇地问,和男生挤在一个小厕所隔间里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微妙地介于第一种和第二种之间。”瑞德更关心另一件事情的答案。“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出现?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他都不知道该高兴产生幻觉的病情是暂时的,还是失落他连自己想象出来的朋友都留不长久。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或许你应该试着召唤我。”查莉看着瑞德推开厕所隔间门,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我还从来没去过男厕所呢,这个连环梦可真是逼真。”
瑞德觉得查莉说得很有道理,毕竟理论上来说,幻想朋友源于对现实的疲于应对,如果他一直强撑着认为不需要帮助,那他的幻想朋友肯定不会出现。
于是瑞德度过了在学校里最愉快的一天,烦人的高中生活有一个叽叽喳喳的隐形朋友在身旁。瑞德一方面觉得自己真的离疯不远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也很不错。
“话说,这个梦也太逼真了。”查莉也度过了一天的高中时光,不是说梦境源于潜意识的想象吗?她觉得自己的潜意识应该想象不出这些场景,毕竟她可没上过高中。
“我有个疯狂的想法,你想听吗?”放学的路上,查莉跳到瑞德的前面,然后开始倒着往后走。
“我是个真实存在的人,我和爸爸妈妈住在弗吉尼亚州的神秘瀑布镇,橡树街23号,我醒来以后什么都记不清,但是你记得,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我们可以在现实生活里一起玩呀。”查莉觉得这个提议很酷,毕竟她也在杂志上读过有人做梦会梦到现实中存在的人,有人甚至还能梦到上辈子的家人!要不是她睡醒记不得了,她高低得去试试斯宾塞·瑞德是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瑞德可没有她这么乐观,他已经完全清楚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是什么病了,比起那种天方夜谭的事情,遗传性的精神疾病更能解释得通一切。
最最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鼓起勇气拨通了电话,他实在受不了发现她其实真的只是幻觉的二次打击,就让这段友谊这样存在下去吧,他心里默默许愿。
“我不要,你醒来以后又不认识我,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瑞德看上去满不在乎,这个年龄的孩子就喜欢说一些口是心非的拧巴话。
查莉对此大为失望,也理解不了那种比较敏感的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梦中的朋友或许也没有那么想和她玩。
“好吧,我要醒了,以后记得多多找我玩呀?”查莉感到梦中的世界开始坍塌。
幻想的朋友消失不见了。
……………………
“所以基本就是这样运转的,当现实难以忍受时,幻想朋友就会出现。”瑞德搂住走过来坐下的查莉,佩内洛普把自己的水晶发卡别到了妈妈的耳朵边。
“真奇怪,我以为量子纠缠本身无法传递任何有意义的信息或能量。”佩内洛普给查莉的头发做着造型,还不忘与瑞德讨论。“或许我要多进行一些这方面的阅读了!”
“Poppy,我去把发卡盒拿过来,不用把你头上珍贵的发卡挪到我头上。”查莉喜欢大时尚家为她做发型的时间,她以前和妈妈也是这样,她们是能一起涂指甲油的最好朋友。
“后来你们见了几次面?”佩内洛普又坏心眼地别了一个樱桃发夹到瑞德的头上,咯咯笑着大喊“搞笑老爸”。
“我想想……我们一起去了毕业舞会。”瑞德其实对这些片段如数家珍。
“穿着睡衣的毕业舞会!你能想象吗?早知道我会换上漂亮的裙子再躺下来的。”查莉抱着盒子回来了,“因为和空气跳舞太诡异了,我们只能躲到空教室里,我们的第一支舞是惠特尼·休斯顿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四舍五入我也算是那种被高年级的男生带去毕业舞会的女孩了。”
佩内洛普欣赏不来大人们的笑点,但也很捧场地一起笑了起来,她是家里的捧场大王二号。
“在奶奶第一次去疗养院的时候,你的妈妈也一直陪着我,那是一段很艰难的时光。”瑞德对女儿笑笑,而查莉握住了他的手。
“然后就是你爸爸在FBI学院的时候,那可真是辛苦。”她转变了气氛,“我看他体测训练都很着急,恨不得亲自去给他考试。”
佩内洛普的脸上果然重新出现了笑容,她是一个连路过的蚂蚁都能共情的小孩,刚才讲到戴安娜的事情她的嘴立马就扁起来了。
“总之,我们开始遇见得越来越频繁,但你固执的老爸就是不肯认为我是真实存在的。”查莉一边讲着一边由女儿认真地给她梳头发,佩内洛普的动作轻轻的,表情非常认真。
“然后呢?你们最后是怎么见面的?”她太好奇了。
“那就要讲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了……”查莉叹了口气。
…………………………
2006年,乔治亚州。
“求你了,你不需要这样的。”瑞德感觉大脑眩晕得出现了重影,他们以为的目击证人其实就是凶手,现在他被绑在一间小屋的椅子上,额头上的鲜血黏糊糊地粘着头发,凶手正拿着转轮手枪指着他的大脑。
“这是上帝的旨意。”他面无表情地按下扳机,瑞德本能地缩了起来,手枪咔哒了一声,在寂静的小屋里尤为明显。
这次是空的,他难得走运了一次。
托比亚斯离开了,他似乎对上帝的旨意坚信不疑,如果主想要他活过今晚,那他就会让这个探员活过今晚,只是下一次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瑞德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命悬一线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明亮的灯泡还有些重影。
要叫查莉出来吗?如果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他要叫他的朋友目睹他的死亡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的幻想朋友是真实的吗?瑞德苦笑,每当查莉从他的幻想中消失时,他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家伙。
“我的天呐,斯宾塞!”他听到了最熟悉的声音,看来他的潜意识还是承认这样的时刻他很需要她。
“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查莉不到一秒钟就哭了,她就知道这倒霉的工作迟早会出事的。
“啊……这说来话长了。”瑞德想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但只觉得脸颊的肌肉牵得太阳穴突突地痛。
“这是在哪里?你的同事呢?”查莉又问,她太讨厌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她想解开绑着瑞德的手铐与皮带,可惜就像曾经无数次的尝试一样,双手径直穿了过去,什么也碰不到。
“斯宾塞,你知道你在哪儿吗?”查莉感觉他又要晕过去了,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查莉。”瑞德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他不想死,他必须要开始思考。
“外面是一片墓地,斯宾塞。”查莉透过缝隙向外看,“我们在一片无人之地,你的团队该怎么找得到你……”
“技术意义上来说,你只是我大脑里热衷于自我拯救的那一面的衍生物,也就是说我的潜意识推测我们正在一片墓地的中央。”瑞德自嘲地笑了笑。
“为什么你说话这么刻薄?”查莉正在努力想办法呢,结果就听到他这种自暴自弃的言论。“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才从实习生变成了正式员工,一家人搬家到了纽约,如果我在现实里见到你,我肯定要狠狠揍你一顿,你这个胆小鬼。”她擦了擦眼泪。
“你就安静地陪我一会儿好么?”瑞德有气无力地请求,他的大脑现在处理不了这么多事情,他只想和他的朋友呆在一起,仅此而已。
“好,你需要休息。”查莉讨厌自己只知道哭的样子,她试图想出什么办法,但在这个地方实在是束手无策。
紧接着那个男人又回来了,换上了另一幅瑞德陌生的面孔,逼迫着瑞德承认他所犯下的错误,瑞德意识到托比亚斯恐怕不只有拉斐尔一个分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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