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车厢暧昧
蓝钢快车,一号豪华包厢。
厚重的红木隔门落锁的那一刻,世界仿佛被分割成了两半。门外是哐当作响的嘈杂旅途,门内则是流淌着红酒与爵士乐的私密领地。
陆淮锦靠在门板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领口的第二颗风纪扣,露出一截冷白的锁骨和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结。
他看着站在窗边的沈晚清,眼神像是一头解开了链子的饿狼,不再掩饰那种赤裸裸的侵略性。
“晚晚,”他迈开长腿,一步步逼近,“刚才在站台上敬的那杯‘交杯酒’,味道不错。不过……”
他走到沈晚清身后,双臂撑在窗台上,将她完全圈禁在自己与车窗之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
“酒不醉人人自醉。既然门都关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沈晚清看着车窗玻璃上倒映出的那个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但她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清冷的模样。
“少帅请自重。”
她转过身,背靠着窗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一点安全距离,“契约第三条写得很清楚,在正式完婚前,不许动手动脚。”
“那是你写的,我可没说一定要守。”
陆淮锦低笑一声,抓住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指尖,“再说了,这是收利息。我是债主,规矩我说了算。”
说完,他猛地俯下身,就要去吻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动作霸道,不容拒绝。
沈晚清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就在陆淮锦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一道银光在他眼前骤然一闪。
“别动。”
沈晚清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寒意。
陆淮锦动作一僵。
只见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正稳稳地抵在他颈侧的“扶突穴”上。只要再进半分,虽不致死,却足以让他半边身子麻痹,甚至暂时失语。
“少帅,这叫‘镇静针’。”
沈晚清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手指轻轻捻动着针柄,“专治心火过旺、举止轻浮。您要是再往前凑一寸,这根针可就不长眼了。”
陆淮锦垂眸,看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烁着寒芒的银针,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带刺的小女人。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沈大夫,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他保持着被“挟持”的姿势,语气却依然无赖,“**亲夫可是重罪。”
“少帅言重了。我这是帮您‘去火’。”
沈晚清手腕极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这里是火车,路途颠簸。万一少帅‘操劳过度’导致伤口崩裂,这荒郊野岭的,我可没地方给你找血浆。”
“坐回去。”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对面的沙发。
陆淮锦盯着她看了三秒,最终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行,你狠。”
他后退两步,一屁股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里,长腿交叠,扯开领带随手扔在一边,一副大爷模样,“不让亲就不让亲,拿针吓唬人算什么本事。”
看着这只吃瘪的“大老虎”,沈晚清收起银针,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这世上能让陆阎王乖乖听话的,恐怕也就只有她手里的针了。
“既然不让动手动脚,那换个别的。”
陆淮锦靠在沙发背上,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我头疼。”
“又装?”沈晚清没好气道。
“这次没装。”
陆淮锦的声音低了下去,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病了。一坐火车,或者听到这种轰隆隆的声音,脑子里就像有钻子在钻。”
沈晚清一愣。
她想起前世的传闻,陆少帅患有严重的战后创伤应激症,常年失眠,头痛欲裂。而火车行进时的噪音和震动,很容易诱发这种症状。
她走过去,仔细观察他的脸色。果然,刚才那种调情的轻浮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深深的褶皱和隐忍的痛楚。
心,没来由地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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