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帮忙抄书,自然是不能让人白干活的,有偿劳动才有意思。

就像李瑶这样的,他每次干活,系统都有给奖励。

“阿娘,您在吃什么?”李瑶未提前遣人通传,脚步轻快地掀帘而入,恰逢皇甫德仪正捻着一块金黄酥脆的点心,小口抿着。

见他突然出现,指尖的点心差点滚落在锦缎软垫上,连带着嘴角还沾了点细碎的糖霜。

“瑶儿回来啦?”皇甫德仪慌忙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被抓包的慌乱,却强装镇定地笑道,“刚觉得有点饿,就……就尝了一小口。”

无他,李瑶严格要求皇甫德仪,不能吃那些油炸的食物。

“阿娘,等你生完了,我肯定不阻止你。”李瑶也是无奈,瞧着母亲微隆的小腹,语气软了几分。

皇甫德仪见他松口,立刻眼睛一亮,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比了个一丁点儿的手势,委屈巴巴地辩解,“真的就吃了这么点!不信你问她们。”她朝旁边的侍女递了个眼色。

侍女们赶忙附和,“德仪娘娘说得是,今日比往常克制多了,就浅尝了两口。”

“你看你看,她们都这么说了。”皇甫德仪

“那好吧,但每天不能过量。”李瑶望着母亲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终究是败下阵来,无奈道,他也是拿自家阿娘没什么办法。

“好的好的,娘都听你的!”皇甫德仪忙不迭点头,生怕他反悔似的,还偷偷把剩下的半块点心塞进了嘴里,动作快得像只偷食的小松鼠。

李瑶笑着摇了摇头,索性留了下来,陪母亲一同用膳。

席间,皇甫德仪不时给他夹菜,絮絮叨叨地问着宫外的趣事,李瑶一一应答,皇甫德仪很喜欢新打造的桌椅,对她这个孕妇很是友好。

有太子李瑛和李涺的加入,李瑶这家具生意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他在外头的庄子,工匠们都忙不过来。

回来前,李瑶还让老庄头去招一些工匠,或者学徒。

用过晚膳,李瑶让人取来上好的宣纸与狼毫笔,就着窗边的暖炉,研墨挥毫。

皇甫德仪凑过来,好奇地探头问道,“儿子这是在写什么?”

“给庄伯写信,让工匠做点东西。”李瑶搁笔蘸墨,一边答道,“这封是写给我的朋友的。”

“瑶儿在宫外,都交到朋友了?”皇甫德仪惊讶的问道。

“嗯,这是一个神奇的缘分。”李瑶放下笔,指尖摩挲着纸页,回忆起那段偶遇,眼中泛起笑意。

“说给阿娘听听?”皇甫德仪满是好奇的问道

“好啊。”李瑶自然不会拒绝,将自己与对方如何在街上偶遇颜真卿,后来逛街又遇上了,干脆他就跟人要了住址通信。

他本想细细说说那位朋友的才情与豪爽,谁知皇甫德仪听到“酥山”二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拍着桌子道,“听起来那个酥山很好吃啊。”

李瑶:????

说了这么多,阿娘你只听到吃的吗?

“哦,不光是酥山,巨胜奴也好吃的。”李瑶

“真的吗?”皇甫德仪眼睛亮晶晶的,明显是馋了。

“明天给阿娘买。”李瑶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当即说道,“不过现在天气渐冷,酥山能吃吗?”

“不会不会!”皇甫德仪连忙摆手,摸着肚子道,“自从怀了孕,娘总觉得浑身燥热的很,吃点凉的正好!”

“那好,阿娘等着,明日儿子就给您买来尝尝。”李瑶拍着胸脯保证道。

别的事情或许他力有不逮,但买些点心哄母亲开心,对如今的他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他现在有钱的很。

等活字印刷弄出来,他的财富,怕是又要翻倍了。

“五郎,来得正好。”李瑛立于书斋檐下,青衫微拂,笑意温润的说道,“这便是孤找来的人,他们都写了一手的好字。”

他侧身一引,目光落向廊前六位肃立的青年,皆着素净襕袍,腰束墨色丝绦,指节修长而骨相清劲,分明是经年浸润笔砚、养出的文气与定力。

六人闻声,齐步上前,依序揖礼。

为首者名唤沈砚,眉目沉静,声如磬玉,余者各陈所长,或精朱批、或通音律以助断句,竟无一泛泛之辈。

李瑶缓步踱至案前,玄色锦袍垂落如墨云低垂。

他未作寒暄,只微微颔首。

那一点头,既非倨傲,亦非疏离,而是久居上位者对真正才具的无声嘉许。

案几上早已铺好了宣纸,镇纸将边角压得平整。

待最后一方砚台被研得墨色浓淡相宜,李瑶这才缓缓启唇,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从容,“纸已备,墨已研,开始吧。”

六人便默契地动了起来。两人执狼毫立于案前,指尖稳如磐石,另两人捧着素帛在侧记录要点,剩下两人则将写好的散页按顺序叠放。

分明是太子早已安排妥当的分工,而李瑶的“任务”,不过是坐在铺着软垫的椅上,将那故事娓娓道来。

这活他熟啊!

经过好几天下来,他已经熟能生巧了说。

那六名书生哪里听过这般鲜活的故事?竟为一只石猴的故事,听的如痴如醉。

当然了,他们也没忘记自己的工作,他们可是被太子叫来抄书的,哪能听故事忘记正事。

“嗯,不错。”李瑶接过最前方书生递来的宣纸,指尖抚过纸面时,能感受到墨迹未干的温润。

字里行间没有半分潦草,笔锋里藏着的韧劲,分明是最少十年如一日,才能磨出来的童子功。

他太懂这种“童子功”的分量了!

四岁那年,父皇一句“皇子当有字如其人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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