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缄默,没有反驳,亦没有赞同。他将眼神落在了报纸中格林德沃的照片上,似乎又想起了分别那晚两人最后相遇的场景,教授忽然记起——他们当时没有道一句“再见”。

“邓布利多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毫无征兆地,阿不福思沉下声道,“帕西瓦尔和坎德拉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吧。”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阿不福思拿起方才给教授调制的那杯黄油啤酒,当着对方的面一饮而尽。有水渍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男人毫不在意地用手臂抹去,阿不福思啧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的没法改变吗?”忽然,邓布利多问道。

“改不了。”阿不福思斩钉截铁,“永远。”

语毕,阿不福思倏地站起身来,他用双手用力拍打在桌面上,扬起的灰尘弥漫了几户整间吧台。直到引起了整间酒吧里巫师的注意,他这才停下身来。拿起魔杖,男人用它抵住了自己的喉口,随即,一股异常洪亮的声音便从他的口中传来:“好了,今天的营业便到此为止。”

“老板。”有不满声立即传来,“这霍格莫德村的酒吧,几乎都是通宵营业的。”

没有给那人继续抱怨的余地,阿不福思倏地将魔杖直指那扇木门,也没有回复,而是说道:“结束营业了,把你们的钱直接放在桌上,请大家离开吧。”

木门在他轻念一道魔咒后便缓缓打开,屋外的风径直涌入,似乎都有一股魔力,让它推使着里边的酒客快点向外走去。

“今晚算是我请大家的。”出乎阿不福思的意料,此时的邓布利多站起了身,“给大家造成困扰对此我很抱歉。”

直至说完,这才有人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这两位兄弟,邓布利多教授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但直至他们看清了阿不福思的真面目,这才有人缓缓开口道:“邓布利多教授,你们......是兄弟吗?”

阿不福思没有回答,倒是红发教授在沉默半晌之后,闷声回答道:“不算吧。”他的语气中有些许落寞,面色却如常。替阿不福思向这些顾客道了歉,邓布利多这才缓缓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来,待四周的人们全都散尽,他说道:“我给你打个欠条,出门没带那么多钱。”

阿不福思答非所问,看着邓布利多的胸前道:“你怎么还是喜欢戴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邓布利多一愣,低头看见了出门时别上的那枚胸针——是格林德沃在去年圣诞节时赠予他的。

“嗯......个人喜好。”邓布利多笑了笑。

阿不福思冷笑一声:“至少这枚比你之前的审美要好上许多。”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用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除去酒吧今晚的损失,在笔下所展现出来的数字多到惊人。

“今晚的损失差不多一百金加隆。”阿不福思皱眉。

“收下吧。”邓布利多说,“我已经没有其他剩下的东西可以作为补偿来给你了。”

“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阿不福思对此嗤之以鼻,顿了顿,他补偿,“令人作呕。”

一边说着,阿不福思拿过纸条毫不在意地放在一旁,他的眼神轻轻扫过上面的花式字体,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被邓布利多直视也不见恼怒,半晌,男人沉声道:“我要你的一个人情。”

“可以。”邓布利多毫不犹豫道。

越过邓布利多向着旁边的一张桌子走去,阿不福思拉开椅子坐下。先前敞开的门在一阵风的作用下用力合上,“砰”的一声传来,随即响起的是悬挂在壁面上的时钟——它因为整点的到来,正有一只机械布谷鸟从一扇劣质的木门里伸出鸣叫。

“这个人情你先欠着。”阿不福思说,“我暂时还想不出,但会有机会的。”

“没问题。”邓布利多转过身来道,“我等着。”

几秒钟的沉默让空荡酒吧里弥漫着的一股霉味变得愈发浓郁,人群散尽之后,这片狭小的空间这才彰显出它原本的样貌——杂乱不堪的环境中堆积着各式顾客们留下的垃圾,有蚊蝇在周围滋生环绕,偶尔停留在地上的啤酒水渍旁尽情地吮吸。

邓布利多微微抿着嘴,片刻后终是有些看不下去:“他们每天都是这样?”

“差不多。”阿不福思无所谓道,“巫师们都觉得这是一道清理咒就能解决的事情。”

说话的同时,阿不福思将屋子角落里的拖把用魔咒唤来,他牢牢握着那把木柄,眼神却是瞟向了他的哥哥:“你的。”

邓布利多一愣,在望向阿不福思的时候紧紧攥住了把手,他的手有一丝颤抖,好在很快平复了情绪。他在抬头的同时微微扬起了嘴角,深吸了一口气后,终是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以前安娜还在的时候,我们总是和她这样一起打扫屋子。”阿不福思回忆起来,“不用任何魔法。”

“那时,她总是问我们,为什么没有人发明一道魔咒,可以用来做清扫工作?”邓布利多顺着阿不福思的话接下,“我们那时候骗了她,怎么骗的来着?”

“说梅林喜欢勤劳的孩子。”

“对。”一声肯定,邓布利多笑出了声,“我们就是这么骗她的。坎德拉后来还指责了我们,说尽知道胡扯,都没一副做哥哥的样子。”

阿不福思在不知不觉之中也微微扬起了嘴角,似乎沉浸在了那段美好的回忆之中。眼前的场景和记忆中的相差无几,只是少了一个女孩的存在,但仅仅这份缺少足以让兄弟两人的隔阂愈演愈烈。

短短两盏茶的时间,这间原本杂乱的酒吧在邓布利多兄弟俩的打理下,又成了另一幅焕然一新的模样。邓布利多顺手推开了木窗,附着在上面的蛛网随着外力的作用脱落,窗外有月光径直洒落进来,凌晨两点,原本热闹的夜生活在悄然之中也缓缓入了睡。

没有人打扰的夜晚,兄弟两人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面对吗坐着,玻璃杯满上白水代替了先前的黄油啤酒,方才翻阅过的那张报纸依旧被人安静放置在了桌面。

“这次他想做什么?”阿不福思问。

“他的目标自始至终从未改变。”

“那你在这些事情里扮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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