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帐营里一顿合计。

“咱现在人手不够,打起仗来若是不用战略必然会吃亏的。与其咱吃亏,不如恶心敌军。”苏槿娘捻起桌上的花生米扔进嘴里,眼睛微眯嘴巴上下咀嚼着。

“可你说的那些什么将粪便收集起来,还要去弄马蜂窝……搞不好自己的兵先给马蜂给蛰伤了。”赵南星道。

苏槿娘连连摆手。“没事,一会我给弄个防护罩,你只管安排人手找些蚂蚁窝,马蜂窝,剩余的都交给我吧。”

赵南星点点头,转身按她说的去办。

苏槿娘也没闲着,带着人捣鼓防护罩,最大限度保证士兵不至于被蛰的太严重。这里不比现代有器具可以使用,完全靠人力,能保障就保障,保障不了就牺牲一个兵换得全军胜利。战争,伤亡是难免的!

教场正井然有序备战,另一面追捕梁国王的士兵也四处搜寻。奇了怪了,城内搜遍了为何不见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夜幕降临,墙角的蟋蟀唱着小曲儿,将军行馆的枯井下方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嘴里念叨着什么含糊不清,时不时对着空气抓上抓下。

“唉,这得躲到什么时候?他们迟早会发现这里的。”一男子叹气道。

“得想法子出去。”另一男子回道。

这时,头上传来移动井盖的声音。

“谁?”男子轻声问。俩人拔出腰间的佩刀,剑拔弩张做好拼死准备。

“太……太重了!”井沿边上,女子用力将井盖推开,脑袋探进去冲下面喊道:“喂,你们在不在下面?我是赵心儿,来救梁国王出去的。”

井下男子对视一眼,莫不是有诈?

“上去看看。不管是不是真的,既然被发现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说罢,二人便将他们的主子带上地面。

“你们……梁国王怎么样了?”赵心儿看着他抓着空气时不时一阵傻笑,顿时后悔不已,冒这么大险来救他究竟值不值得?

俩人没回答,眼神防备地上下审视着她。“你不是被晋王那狗东西救走了吗?这是要拿我们去邀功请赏?”

赵心儿干笑两声:“两位大哥,哪的话,我我这不是来救你们来了嘛。实不相瞒,我娘也是辽国人,想当初梁国王于我有恩将我从军营救出来。”她咬了咬下唇,思索着该怎么说他们才会相信。赵心儿抬头看着那俩人态度决然道:“我……反正你们跟我走就对了!除了相信我,你们别无选择。”

俩人对视一眼。“走!”

赵心儿愣了愣神,“哦哦,好!我跟你们讲,我爹曾参与城墙修建,这城楼下面有个密道可以通向别处。”

“通向辽国边境?”侍卫问道。

赵心儿摇摇头:“不,是山里。不过,越过那座山就是辽国。”

二人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相信她。

赵心儿见他们迟疑,道:“你们继续留在井里无疑是等死,就算没被发现,没有水没有粮食又能支撑几日?与其等死不如先逃出去再作打算。”

两名侍卫一言不发,搀扶着梁国王艰难地跟在赵心儿身后。

不一会儿,便来到城墙脚下的隐蔽处,趁着天黑悄悄摸进密道,跟着赵心儿九转十八弯,终于从洞中走了出来。

“呼!”终于出来了。“呐,给你们点干粮先垫垫肚子,一会还得爬山。”

侍卫接过干粮啃了几口,干巴难以下咽,想给梁国王喂点,拿着干粮的手迟疑了一下。

“还是别喂了吧,王这样,别给呛着了。”另一侍卫道。

赵心儿看了看他们,掏出水壶喝了一口,又塞了点干粮嚼碎了,俯下身嘴对嘴渡进梁国王口中,接着喊了一口水,轻轻送进去。

耶律隆青下意识吞咽了几口。

赵心儿这才起身,道:“不给他吃点,怕是不能支撑到辽国。得加快脚程找大夫给他治疗。”

俩侍卫眼神对视,馋扶着两国王往辽国方向走去。

几经周折终于到达辽国。梁国王被护送回宫中招来御医诊治,只是御医们束手无策,从来没听过中毒者陷入幻境的情形,只能开了些保命药材。

“哼,岂有此理!我定要为皇叔讨个公道。”说话的辽国二皇子耶律泽铭。望着躺在床上的梁国王气愤不已,恨不得手撕昌盛王朝将士。“来人!备战!本皇子亲自迎战。”

十日后,两军交战在即。梁国王的状态似乎好了些,不再说胡话,只是精神还是处于萎靡神状态。听闻二皇子亲自上战场,忧心忡忡,脑海里不禁浮现那张女扮男装的绝美容颜,强撑着躯体道:“来人!护送本王去边境。”

有了梁国王坐镇,军中士气大涨。

“将士们,随本皇子一起拿下澶州,踏破昌盛河山!”耶律泽铭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银色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

战鼓雷鸣,声闻百里。

“报……”士兵急匆匆赶往教场营帐,单膝跪下高声道:“辽国兵马已临城下。”

“迎战!”赵南星站起身,杀气侧漏。

“不可!”苏槿娘起身轻轻摁了摁他的手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赵南星点点头,俩人骑着马往城门方向赶去。

随着鼓声越来越响,俩人登上城楼俯视下方,赵南星指着马上将领道:“那位是辽国二皇子,耶律泽铭;后面轿撵上的像是梁国王。”

城楼底下,见赵南星露脸,耶律泽铭嘲笑道:“龟孙子,有种便出城迎战,夺在龟壳里算什么?”

“龟孙子,龟孙子,龟孙子……”顿时一片叫骂。

“你才是他娘的龟孙子!”张良站在一旁回骂道。

“有种就出来啊!”耶律铭泽朝他勾了勾指头,满眼鄙夷之色。

“出来就出来,老子还怕你不成?奶奶个熊,你给老子等着!”白虎在苏槿娘身后回道,说着便要下城楼去。

“白虎,莫要冲动!”苏槿娘厉声呵斥。

“难不成就任他骂咱?”白虎一脸不服气。

“骂有什么所谓?打才是正经事儿!他们骂咱,还不允许咱回嘴?你且瞧着吧!”苏槿娘眯着眼闪过一道精光,冲着城下兵将喊道。“躲在轿撵上的莫不是梁国王?哎呦喂,龟孙子,你还没死啊?”

苏槿娘一张嘴直戳敌军心窝,城下顿时一片沸腾。

白虎见了喜滋滋道:“好,骂的好!”说着往城下大声喊道:“梁国王,你个窝囊废,战马你都骑不了,哈哈哈哈……”

“没皮没脸的东西!还不是你们卑鄙伤了我叔父!今个儿我们便要给梁国王报仇。”耶律泽铭道,身后一片附和之声。

“来啊!有种你就上来!”苏槿娘挑衅地学着他的模样朝他勾了勾指头。

轿撵上耶律隆青见小辈沉不住气,让人传话给耶律泽铭。“梁国王说,战可以,激战不可,切莫冲动!”

耶律泽铭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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