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刀的瞬间,严名谦愣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当没看见这把刀,递给林姝一块玉佩。
“这块与阿衍那块是一对,两块玉佩可合在一起。”
林姝慌乱一瞬后,恢复了镇定,把刀插回刀鞘,递给邵衍,接了半块玉佩:“谢谢师父,这玉成色和雕工极佳,太贵重了,生辰而已,不必送如此贵重之物。”
严名谦开了个玩笑缓解气氛:“算我补给你们的及冠和及笄之礼,以后可不会送如此贵重之物,怕把我送穷了。”
几人笑笑,这件事算是在面上揭过。
送了东西他便离开,严家来了人,说奶茶铺子的事,他还要去见见。
院中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林姝开口:“师父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不会问的,。”
李晨曦指指自己屋:“有人有东西要给你。”
林姝会意,跟着进了屋。
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光这个盒子的材质和镂空的雕工,就已经值些银子。
抚摸着盒子,打开后险些被里面的东西晃花了眼。
整整一套帝王绿翡翠头面,加一对镯子。
赤金为骨,翠玉为魂,十八件成套,色如春水初融,通透澄净无一瑕疵,浓艳欲滴却不显得厚重。
分心居于正中,主体是镂空的缠枝莲纹,缠绕着一块鹌鹑蛋大小的翡翠,边缘嵌小拇指盖大的珍珠四颗,相得益彰,完全不会喧宾夺主。
两侧掩鬓为莲花造型,垂下细碎珍珠两串,可以想象走起来是如何步步生莲。
桃心为水滴形,顶部以金托镶嵌,周围环绕两颗红宝石。
一对镯子润色非常,剩下的顶簪、鬓钗、小簪、啄针、耳饰等,无一不精致。
“这也太贵重了,如何舍得拿出来戴。”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不能抵挡这套头面的诱惑,美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可以和前世博物馆中那些首饰媲美了。
这样美的首饰,即使不戴,日日看着也能让人心情好。
饶是李晨曦这种不喜欢首饰的人,见了这套头面,也忍不住狠狠动心,她整理了神色说:“这是主子自己的工匠密制的,非上面赏的,所以戴出去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主子说,你很聪明,你的花养得好,话本写的也好,只是有太多人盯着她,她没办法为你在京城推广话本子,只能靠你自己。”
“待你靠着自己走到京城那日,她自会找个合适的理由与你见面。”
林姝抚摸着盒子,叹息一声:“晨曦,她处处想着我,我却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做。”
李晨曦敏锐的察觉到“他们”这个词,呆愣地想她到底知晓了什么,又是何时知晓的。
“好好活着,他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听到李晨曦的回话,林姝彻底确定了原身的身份。
整理好思绪,她拿起盒子,深吸口气说:“我去把东西收起来。”
李晨曦轻轻嗯了一声。
邵家人没有送生辰礼的习惯,可林姝是特殊的,男人们没用家里女人动手,自己张罗了一桌席面。
徐秀莲给林姝买了一对银镯子,林梨花为她添了一对银耳珰,邵燕飞亲手缝了一身浅紫色春裳。
两个孩子亲手为她做了蝴蝶纸鸢。
林姝感受到了家人的关心,嘴角就没下来过,大家聚在一起,高高兴兴过了一日。
正月十九,开工大吉。
这年算是过完了,一切又恢复如初。
新的一年开工大吉,为了讨个彩头,林姝穿了那身大红冬装,头上插着邵衍送的玉簪,银手镯和银耳珰也戴上了。
第二部话本已然写完,本想等二月初再给林睿,奈何书砚日日来催。
正月二十三那日,林姝把誊抄完毕的话本送到了书斋。
可是把林睿惊喜坏了。
“这次你不用再给银钱,上次印的书,还有更远的地方要,一直在卖着,这次我打算印上七八千册再开卖。”林睿激动的不停拍手。
“林四叔决定便好。”专业的事情就要专业的人来做,她一个外行就不要指手画脚了。
草长莺飞,又是一年四月。
家里油坊照常运转。
皂坊的生意是越发好了。
因着春暖花开,皂坊里上了大量鲜花皂,更加受京城女子欢迎。
这皂从京城往外流传,竟有行商带货带到了他们府,林姝看见有行商来店里推销时,跟李晨曦相视而笑。
在京城卖60文、80文的皂,在他们这里卖到100文和120文。
奶茶店也已经装修好,开业一个月,火爆到已然准备开分店,说好了三个月分一次账。
兰花根丛越来越壮,已有十一棵,林姝每年只分三株出来,东西贵精不在多。
今年开花的三株素冠荷鼎,也是拿到京城卖的,说是被宫里那位看上,严家自然要懂事些,把兰花送进了宫。
严家给了林姝5000两整。
书斋那里刻版一个月,日夜印书一个多月,印了将近上万册,三月底才开卖。
第二部话本一经开卖各方哄抢,上万册也没挡住大家的热情,短短半月抢购一空,附近几个府城也来求购,就连京城书铺都来了人,想要和林睿谈第三部开售的事。
尤其是精印版,三两银子一本,还一书难求。
女子当秦钰是女儿家的典范,男子当秦钰是梦中情女,纷纷想要第一张女儿装彩色版。
林睿也是个会抓商机的,找了府城许多书生,日夜临摹秦钰画像,只要买精印版,便送画像。
这一下子可了不得,精印版成了香饽饽。
仅仅半个月,第二部又是1000两银子进账。
有了这些进账,林姝自己的铺子虽然不温不火,每月只能赚个房租,可她于银钱上却完全没有压力,日子过的潇洒自在。
四月二十七,他们正在吃晚食,张永安急急忙忙跑进院子。
“老爷、夫人,院试的日子定下来了。”张永安气喘吁吁。
听到院试日子出来了,林姝忙把他叫进餐房。
“进来说话,哪一日?”林姝问。
张永安擦擦汗:“是七月初八。”
“行了,下去吧。”院试的时间并不是定日,主要看省提督学政,来到各府主持院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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