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锁] [此章节已锁]
谭梦听见他低低地笑一声,心里咯噔一下。
钟祈望凝视女孩表面上天真透顶,傻得可爱的脸,缓缓抽走她手里的水晶杯,放到床边柜上,“你想怎么定义?”
他的语气淡而无味似白水,谭梦咬着下唇,心里莫名不舒服,却又恼不起来,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征求她的意见,也算合理……
她望着他平静如水的眼,认真地思考起“定义”。
在数学中,“定义”是对概念本质特征的确切而简要的描述。定义的主要目的是明确概念的内涵,帮助区分不同的概念。通过定义,研究者可以规范研究的范围,确保讨论对象的范畴清晰;下定义不仅有助于理解和推导数学定理,也是数学研究的基础。
同样,下定义也是亲密关系的基础,有助于亲密关系的发展。
她握住他的手,贪恋他掌心的温度,同样尊重地问:“恋爱?”
认知匮乏但明白价值交换道理的小女生受不了悬而未决的状况很正常,但悬而未决是生活的常态,同样的问题,他不想解决第二次,于是回握她的手,温和地将一切摊开:“你需要的话。”
谭梦的鼻尖瞬间发酸,“那你需要吗……”你需要我吗?
“梦梦,这无伤大雅。”
“你什么意思?”她推开他覆在自己背上的手,眼底的不安异常汹涌。
钟祈望看见了,没有回避,直白地接着说:“客观来讲,我的工作很忙,感情只占我生活的一小部分。恋爱关系也好,男女朋友的定位也罢,对我来说,不如我们真实的相处重要,但如果你需要,我愿意给。”
最起码他开诚布公,没有欺骗她,对吧?
谭梦抿起唇,没有说话。
钟祈望摸摸她的头,“但我们都希望,这段恋爱关系始终是令人开心的,对么?”
他亲口承认了,谭梦脸上的表情终于多云转晴,“嗯,对。”
懂事、漂亮的女孩讨人喜欢。
钟祈望捧起她的脸,奖励她一个吻。
绵长|湿|润的亲密,一方享受肉|体,一方渴求灵魂,在这段关系最本质的定义下,有人溺在蜜罐里,完全顾不上窒息的风险。
谭梦喘|息着,满心满眼都是他,声音里是甜甜的羞涩:“钟祈望,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钟祈望反手关了灯,揽着她躺下去,“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再结束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简单清理后,谭梦睁着眼睛,发丝凌乱,像只考拉一样挂在钟祈望身上,卧室里很黑,他们的呼吸声很重。
谭梦的食指指尖在他掌心上一遍遍画着爱心,“你的纹身是什么图案呀?有什么寓意吗?”
钟祈望双眸轻合,没有讲述的兴致,将话题引到别处:“纹身吓到你了么?”
谭梦用头顶蹭蹭他的下巴,“没有,不过还是有点惊讶,因为没想过你会有纹身。”会有那么篇幅宏大、磅礴邪性的纹身……这与你平时沉稳的形象相佐。
“嗯。”
谭梦关切地问:“纹的时候会很疼吗?”
“会吧。”
“你什么时候纹的第一个纹身呀?”
“很久以前。”
“哼~”谭梦拉起他的手咬一口。
敷衍失败,钟祈望哑笑,摸摸她的下巴,“怎么了?”
“很久以前是多久嘛~”
“和你现在差不多大的时候。”
“其实,我也想过纹身。”谭梦的口吻里带着点叛逆的小傲气,“但我比较怕疼。我有个朋友,谈恋爱的时候想把女朋友的名字纹在胳膊上,只纹了一个字母就疼哭了,后来他们都分手了,那个纹身还没有完工呢。”
“是么。”
“钟祈望,你纹这些纹身的时候,有没有疼哭?”
“不记得了。”
“那你……”
钟祈望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偏过脸,在她头顶道:“晚安。”
“好叭,晚安哦。”谭梦用脸蹭蹭他的脖子,甜滋滋地念他:“男朋友~”
他的怀抱很温暖,或许是滋生睡意的温床,但房间里好黑,谭梦习惯了开着夜灯入眠,一时间难以适应,何况,她今晚格外兴奋,根本没有睡意。她笑容怀春,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听了会儿他心跳的节奏,心中的欢喜一点点积攒。
“男朋友。”她悄声喊他。
没人回应。
“你睡着了吗?”她用气声问。
房间里只有他匀长的呼吸声。
她胆子大起来,昂着头,亲亲他的下巴,悄咪咪地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轻柔地摸摸他的眉眼和嘴唇,怎么和他贴贴都觉着不够,又摸摸他的喉结和胸肌,然后往下,手掌蹭蹭他的腹肌。
“在邀请我么?”
头顶突然响起他的声音,谭梦惊得手一抖,脸颊烫得快冒烟。
钟祈望压根没睡,任她胡闹一阵儿,本以为她很快就会消停,没想到她当他是块石头,越来越不着边际,这才握住她捣蛋的小爪子,闭着眼睛“兴师问罪”。
他收紧环在她月要间的手臂,微微侧翻,用身|体抵住她,薄唇贴到她耳畔重复:“梦梦,是在邀请我么?”
“不是……”趁人之危,占人便宜后被抓包的梦梦嘴硬一绝。
他啄吻她滚烫的耳垂,说:“说谎的小朋友会被大灰狼吃掉。”
吃掉……
她今晚被吃|掉太多次了,加上她没吃晚餐,着实跟不太上对方的体力和耐力。
她推推他,没推动,心虚地说:“房间太黑了,我睡不着,刚想叫醒你来着……”
“是这样么?”钟祈望贴近她的脸,“你叫醒人的方式有些特别。”
谭梦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不可控力在滋生,她试图抽回被他握着的手。
“梦梦,明天也要这么叫我起床。”
“快睡觉啦。”她趁势而下,立马闭上眼睛,“晚安哦。”
“可它现在不困了。”
“嗯?”
谁不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钟祈望就已经牵着她的腕子往|下。
“感受到了么,梦梦?”钟祈望摩挲着她的手背。
她羞得把脸埋在他肩侧,“嗯……”
……
半梦半醒间,周围黑漆漆一片,潜伏在暗处的“野兽”虎视眈眈,谭梦的睡意一下子清零,呼吸变得急促。
钟祈望被她扰醒,嗓音很低:“怎么了?”
谭梦往他身边挪挪,将额头靠到他手臂上:“好黑,吓到我了。”
钟祈望闭着眼睛,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轻拍她的背。
过了一阵,房间里又沉寂下去。
谭梦的脑袋蒙在被子里,她戳戳他的手臂,问:“可以开灯吗?”
钟祈望眉头微皱,拿起床边柜的手机看一眼,快十一点了,他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从床上坐起来。
谭梦从被子里冒出头,亮闪闪的眼睛对上他睡意尚存的脸,她吐了吐舌尖,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钟祈望看她低眉软眼的,情绪散了些,拉过她的手放在腹肌上摩挲几下,“昨晚不是说会用这种方式叫醒我么?”
谭梦的耳朵顿时红起来,“那是你说的,我没答应哦。”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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