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空调保持着恒温运作,屋内温度适宜,暖风吹得人暖烘烘的。

迹部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遮挡,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还有一点宿醉后的痛感,像无数根针扎过一样。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感觉浑身被捆住,勒得慌,有一种血液不流通的窒息感。

揉着太阳穴,迹部缓慢坐起身,表情带几分茫然,屋内的摆设有一点点陌生,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庄园别墅的房间。

撑着手臂坐起身,脑袋晕乎乎的。

随着他坐起身,那种清晰的勒紧感更强烈,浑身好像被什么勒紧,充满束缚感。

一低头,懵逼的紫灰色的瞳眸猛地缩起。

瞳孔地震。

清晰的与一柱擎天对视上。

原本就乱糟糟的凌乱紫灰短发耷拉在额间,瞬间没了以往的精明能干,眼神之中都透着一股想不透的茫然。

这是个什么情况?

简直就像是一根红杏出墙来。

他没穿衣服?迟钝的大脑里刚出现这个念头,迹部摇头,包裹着他大腿的红色布料明显的完全无法叫人忽视。

他穿了衣服!

但是为什么是红色?

他哪里有红色的衣服?还是大红色。

而且这衣服有点奇怪。

一向精明的迹部无比迟钝,大脑跟老式台式电脑开机一样无比迟钝且缓慢,有一种人在床上坐,魂在天上飞的轻飘飘。

好半响,在沉重的束缚感下,他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记忆就跟喝断似的断断续续。

他记得自己和手冢他们喝酒,然后……

喝多了有点晕。

所以他穿的是什么?迹部扯了扯身上的布料,感觉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束缚感实在是太明显,迹部也懒得思考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直接抬腿搭在地上,脚接触到地面的毛绒地毯,刚站起身,迹部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小腿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无力。

软绵绵的,腿软。

他皱起眉还是扶着床才站稳。

有那么一瞬间,迹部一向正常的大脑里出现几

个大字:他被榨干了?

眩晕感散去后他才正常的站起身原本乱糟糟的裙子顺着他站起的动作自然的摊开。

也就是裙子摊开后迹部才意识穿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裙子?

他穿着裙子?

还是中间开了个洞享受一把开天窗的裙子?

迹部聪明的大脑一时间陷入宕机连那种膀胱被挤压的感觉都没能都他回过神。

半响好不容易回过神盯着那个皱巴巴的裙子迹部无神的说了句:“……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扯着自己的身上的破布确定这真是一件裙子迹部第一个怀疑是花鸣干的好事咬牙切齿。

虽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但自己穿着裙子这个行为足以让他炸毛。

因为是侧着穿

这好像是一件裙子?

还是一件眼熟的裙子。

风花雪月的记忆瞬间充斥大脑。

很好这衣服他竟然认识。

头痛的捏了捏太阳穴。

他确实没穿过但他碰过。

所以这件裙子是谁的这件事迹部就算是喝酒后脑子不太灵活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再次低头真丝裙上的绣花映入眼帘这回看的更清楚了一整片鲜艳的红色之中绣着漂亮的刺绣是特地去华夏定制的苏绣。

突兀小景乖巧站直张牙舞爪昂首挺胸格格不入。

脑子一瞬间的空白晕乎乎的小景那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稳然不懂的模样让他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迹部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但——

为什么他会穿着花鸣的吊带裙?

迹部扭头往侧面看花鸣不在屋内除了他没有其他人静悄悄的。

大概是一时间脑子短路迹部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脱掉而是疑惑的扯了扯裙子下摆。

花鸣虽然是女性胯宽但腿没迹部粗以至于穿在花鸣身上还略显宽松的真丝长裙穿在迹部身上非常紧绷。

一扯勒的更难受了。

他抬手准备脱掉身上的破布,双手拉起两侧,还没用力,就听到清脆的:“滋啦——

很好,裙子的缝隙更大了,浑身上下像是被缠绕住,充斥着紧绷感,嘞的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试图拽下身上的裙子,但很显然,越是着急,越是无法得偿所愿,随着他刚刚提裙子的动作裙子变得更紧,死死地捆在他身上,紧绷感也更加强烈。

迹部沉默,有点烦躁,但这裙子对他来说太小一动就卡在身上一样。

这回迹部切身感受到什么叫:淡疼。

宿醉之后脑子本来就有点晕,这么一折腾,紧绷感也更强烈了,以至于没放水的迹部不得不放弃,拧着眉: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可惜,迹部怎么想也回忆不起来,而自己又涨得厉害,衣服又扯不开。

迹部黑着脸,干脆直接穿着那件糟糕透顶的衣服去了浴室。

放水声响起。

……

在迹部磨叽的时候。

“咔哒——

穿着休闲装的花鸣走了进来,先看了一眼床上,乱糟糟的,但是没有人。

又看向卫生间,里面亮着灯,大概率迹部已经起来,没能看到迹部起床时的表情,花鸣表示有点可惜。

关上房门,进入屋内。

耳边听到清晰的流水声,不用怀疑绝对是迹部在洗澡。

迹部洗澡的话估计还有好一会儿,花鸣坐在沙发上,正在欣赏昨晚的视频,不得不说,长得帅气的人,就算是干愚蠢的事情,也很帅。

这一会儿,迹部洗澡的速度一反常态的快。

不等花鸣视频看完,迹部已经出现,浑身都湿漉漉的,汗水直接顺着他胸腔往下流淌,直接没过线条分明的腹肌。

划过……

欸?

哎哎哎?

花鸣这才发现,迹部洗完澡竟然……嗯,身材挺好。

这家伙,该不会是遛*上瘾了吧?

如果两人是刚刚恋爱,那么花鸣一定会非常在意形象的稍微娇羞的遮挡一下眼睛,但毕竟已经是老夫老妻,所以,花鸣不仅没有挡眼睛的想法,甚至还想吹个口哨。

有那么一瞬间,花鸣的脑

子里浮现出昨晚迹部嚣张的模样,很好,嘴角的笑容已经克制不住了。

“咔——”就在花鸣偷笑的时候。

大清早放完水,洗完冷水澡,彻底清醒但是没有恢复昨晚记忆的迹部抬起头。

与花鸣四目相对。

静谧无声。

那双一贯锐利清冷的紫灰色瞳眸还处于有点呆的状态。

公然遛*的迹部少见呆萌。

咳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花鸣掐了自己一下,硬生生止住笑容,生怕自己笑出来,被迹部抓到小辫子。

不由自主的视线垂落。

目光擦过。

嗯,和昨晚没什么区别,软绵绵的。

花鸣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跳大象舞的蜡笔小新。

有点可惜,昨晚没有忽悠迹部跳个大象舞。

“咳咳,景吾,那个今天的形象挺别致啊。”花鸣用尽全身力气在暗示。

大家虽然是老夫老妻,但是你这样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忍得住啊。花鸣发出“啾啾啾”的眼神射线,试图让迹部矜持一点。

迹部听到了花鸣的话,目光低垂,扯了扯嘴角,实打实的冷笑。

是他天生不爱动弹吗?

不,显然不是。

迹部黑着脸进来衣帽间,开始穿衣服。

……

换上休闲装的迹部走出来,大脑清醒后,脸色肉眼可见的漆黑。

很显然,他现在心情不太好。

“我早上穿着……”迹部话说到一半,神情更黑了。

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把自己穿着裙子的话问出口。

问不出口!

看到他的脸色,花鸣抢先一步开口:“这可不是我给你穿的哦,是你自己非要穿。”

嗯?

是、他自己、非要穿?!

他非要穿裙子?

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但是组合到一起,迹部有一种自己听不懂日文的错觉。

“……不可能!”迹部的眼神主打一个不信。

抬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本大爷非要穿?”

“本大爷怎么可能要穿这种东西!”果不其然,迹部当场炸毛。

早知道这家伙绝对会狡辩,早有准备的花鸣

云淡风轻。

黑历史什么的她一定会“记录在册”。

“咳咳我有证据但是你看完不准报复我。”早有准备的花鸣老神在在昨晚她可是全部都录下来了。

迹部疑惑看她昨晚的记忆还是荡然无存但他敏锐的察觉真相大概率不会让他感到开心。

但比起不开心还是不知道真相的感觉更令他烦躁认真沉思一秒迹部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住任何答案当即道:“本大爷是那种没有品味的家伙吗?”

花鸣用眼神回答了他:你说呢?

迹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大爷才没那么不华丽!

花鸣露出微笑心底默默想到:等你看完视频还能冷静的说出这句话再说吧。

二话不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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