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天站在明珠家具厂紧闭的铁门外,深吸一口气,像个即将上刑场的囚犯。

他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二楼那扇紧闭的窗户,扯着嗓子喊道。

“师父!我错了!”

声音在空旷的厂区门口回荡,带着一丝滑稽的悲壮。

“我不该偷懒!不该不交作业!”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对着这个冲着空楼大喊的年轻人指指点点,像在看一个疯子。

刘云天只觉得脸颊滚烫,可一想到那辆还停在院里的货车,和车上那价值一个亿的希望,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师父!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二楼的窗帘,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蔡明珠站在窗后,死死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看着楼下那个窘迫到抓耳挠腮的男人,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漾开了促狭的笑意。

她转身,缓步走下楼。

“吱呀”

沉重的铁门被拉开一条缝,蔡明珠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脸上覆着一层冰冷的寒霜。

“喊够了?”

刘云天像看到了救星,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师父,我真知道错了。”

蔡明珠没有理他,只是用下巴指了指院内墙角。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根长达三米、水桶粗的黄花梨木芯料。

“把它,给我搬到车间最里面去。”她的声音不带半分情绪,“什么时候搬完,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说话。”

刘云天看着那根少说也有五百斤的大家伙,脸上的苦色更浓了。

他没有再废话,走进院子,在蔡明珠审视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双臂环住了那根粗壮的原木。

他低喝一声,手臂上青筋暴起。

在蔡明珠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根需要三四个壮汉才能抬动的巨木,竟真的被他硬生生从地面上抱了起来!

他抱着那根巨木,步履沉稳,脸不红,心不跳,像是在抱着一捆稻草。

蔡明珠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他那不算魁梧、却稳如磐石的背影,心中的震惊,正一点点发酵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刘云天将木料稳稳放在车间角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他走到蔡明珠面前,搓着手,眼神暧昧。

“师父,你看我这力气活干得不错吧?要不要也帮你推拿一下,解解乏?”

蔡明珠猛地回过神,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

“你找打!”

她发出一声羞愤交加的娇斥,转身便抄起了墙角一根半指宽的木工条!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失去了平衡!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她像一只折翼的蝴蝶,不受控制地朝着刘云天怀里倒去!

刘云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住。

温香软玉,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

“嘶……”蔡明珠倒吸一口凉气,那张因羞恼而涨红的俏脸上,瞬间复上了一层痛苦的苍白。

她的脚踝,崴了。

刘云天脸上的嬉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凝重。

他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径直走向车间角落那张铺着软垫的休息长椅。

他将她轻轻放下,半跪在地,温热的手掌复上了她冰凉的脚踝。

入手处一片肿胀,他甚至能感受到骨骼错位的轻微摩擦。

刘云天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天境三阶的真气如温热的涓流,自他掌心缓缓渡入。

蔡明珠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脚踝处传来,瞬间涌遍全身。

那股钻心的剧痛,竟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如积雪遇骄阳,顷刻间消融!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那只正被一双大手包裹的脚踝。

她看着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心中那份被冒犯的羞恼,早已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惊恐的念头所取代。

这……

这根本不是推拿。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本事!

刘云天半跪在地,手掌覆在她红肿的脚踝上。

一股温热的真气,如涓涓细流,缓缓渡入。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那只正被一双大手包裹的脚踝。

刘云天的手指上移,沿着她小腿紧绷的肌肉线条缓缓按压。

“你这右膝,是不是也有旧伤?”

蔡明珠浑身一颤,猛地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疑。

“你怎么知道?”

刘云天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小腿轻轻抬起,让她平躺在长椅上。

他的手指,已经落在了她膝盖的穴位上。

手法专业,力道恰到好处。

蔡明珠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那份属于女强人的戒备,正在这极致的舒适中,一点点瓦解。

“气血不通,根源在腹。”刘云天的声音很平,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的手掌,已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工装布料,在那敏感的区域缓缓打着圈。

蔡明珠的呼吸,骤然停滞。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身体却像被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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