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板?你怎么来了?”尚今歌放下餐具,眼睛死死瞪向面前的卫免,她用眼神质问卫免,是不是他把苍怀忍喊来的。

读懂她眼中疑问的卫免当即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他站起身扶住摇摇欲坠的苍怀忍,忍不住吐槽起来,“怀忍,你喝了多少啊?奇了怪了,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你喝醉。”

“苍总裁,您在这儿啊,啊哟,这不是卫小老板吗?好久不见啊。”

“你快回来吧,有卫小老板在,苍总裁估计要他送回家了。”

两名四十多岁穿着西装一看就是高职位领导的男人敲开包厢门,其中一个想过来关心苍怀忍的情况,在认出卫免后打了声招呼便被同伴喊走了。

喝醉的苍怀忍面色酡红,比起平时冷冰冰的模样多了几分柔和,似乎还有点乖巧?

尚今歌对脑海中蹦出的想法感到震惊,她甩甩头将这诡异的思想抛开。

另一边,苍怀忍对尚今歌和卫免的问话,他垂首置若罔闻,那半敛的眼眸却一直追随餐桌前的尚今歌。

尚今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低头不去理会他的目光,重新拿起筷子夹动饭菜吃了起来。

她越想忽略,这道目光越是灼热得令她难以忽视,最终,她抬头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笑着问道:“苍老板,是不是没吃饱,要不坐下一起吃点?”

别答应,她就是随口一问!尚今歌在心里默念祈祷。

可事与愿违,苍怀忍闷闷地嗯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挤开卫免坐到她对面,那双黑沉的眸子依然锁定她。

“怀忍,你喝懵了啊你,这是我的位子,赶紧起开。”卫免惊了,看着一脸从容坐在他位子上的苍怀忍,他一拳头捶了上去。

“扑通!”苍怀忍的脑袋重重磕在餐桌上,他沉吟一声便没了声音。

“卧槽,卫免你下手真狠,他不会被你打死了吧?”尚今歌吓得从椅子上跳起,颤抖地伸出手戳了戳苍怀忍的脑袋,发现他没有反应,心里更是发慌。

“怎么可能?我就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应该是醉得睡着了。”卫免认为她小题大做,搬开苍怀忍旁边的椅子坐上去,顺便拿走自己的餐具。

尚今歌继续戳了戳苍怀忍的脸颊,他还是没反应,生怕苍怀忍真的嗝屁,她立马抓住他的双肩将他扶起。

由于惯性,苍怀忍的脑袋猛地撞在她的胸口,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顿时全都压在她怀里。

好痛!尚今歌闷哼一声。

她胸口疼得要命,本能地推开怀里的人,只是手一松开,怀中人又砸向餐桌。

担心会对苍怀忍造成二次伤害,她不得不咬牙抱住他,扭头朝卫免求助,“你别吃了,赶紧过来帮忙。”

钝痛消失后,尚今歌能清晰地感受到窝在怀中人均匀起伏的呼吸,她终于信了卫免的话,看来苍怀忍确实是睡着了。

确认苍怀忍没事后,尚今歌一把推开他,昏睡的苍怀忍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倒向卫免。

“来了。”卫免放下餐具,稳稳接住被尚今歌推来的苍怀忍,皱眉道,“我真服了,和下属聚餐至于喝得不省人事吗?”

“他怎么办?”尚今歌朝苍怀忍努了努嘴,将问题抛给卫免。

“待会我送他。”卫免无奈地叹口气,忽然他想起什么,继续道,“他现在好像是和你住一栋房子,正好我送你们俩一起回去。”

因为苍怀忍的出现,尚今歌和卫免草草结束这顿饭。

回程的路上,卫免驾车,尚今歌和昏睡的苍怀忍坐在后座。

为了避免再出现餐厅包厢里苍怀忍砸到身上的意外,尚今歌给苍怀忍扣上安全带,由于光顾着弯腰给他扣安全带,连衣裙领口的丝带缠上苍怀忍衬衫的纽扣她都没注意到。

起身的时候,丝带扯开纽扣,苍怀忍的锁骨顿时露出一大片。

“他还是黄花大闺男,你想趁他喝醉辣手摧花?”卫免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到后座的情况,忍不住调侃起来。

“胡说什么,我裙子丝带缠住他的纽扣了。”尚今歌白他一眼,回头迅速扯开缠起来的丝带,又将苍怀忍敞开的领口扣上。

忙活完的尚今歌瘫坐在座椅上,车外的灯光时不时透过车窗闪进车内,晃得眼花,她干脆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正当她陷入脑海中天马行空的世界时,忽然感觉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睁开眼看向坐在右侧的苍怀忍。

借着车窗外的路灯,她能清楚地看到苍怀忍的面容,一如被卫免扶上车时那样双眼紧闭昏睡着。

大概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尚今歌拍了下额头,重新躺回车座。

卫免转动方向盘拐进右侧车道,目光再次扫向后视镜里尚今歌的脸庞,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不是很喜欢怀忍,现在他喝醉了,不正好可以有机会......”

“然后呢?我再被放到网上乱骂?”尚今歌听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车座坐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喷火。

“抱歉,我不该这样说。”卫免懊恼地捶了下方向盘,后悔自己乱说话,为了表示歉意,他提议道,“要不我找人去公关一下?”

“不用麻烦你,苍家放出这个消息,是为了苍怀忍和容昕雅的婚事做准备,你要是帮我公关,这不是棒打鸳鸯?”尚今歌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两只脚翘起搭在脚托上,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拒绝卫免提出的帮助。

她可是拿了人家容昕雅五百万,做交易嘛,最重要的就是诚信,有五百万精神损失费呢,被网上不认识的骂就骂了。

等容昕雅和苍怀忍结完婚,再过几个月,就没人记得她的事了。

不过,她倒不想被网友们忘记,她更希望骂她的人越多越好。

毕竟,黑红也是红啊!

“你都猜到了,厉害啊。”卫免惊讶于尚今歌看得这么透彻,心里对她的印象更是加分不少。

尚今歌朝天翻了个白眼:“把我当三岁孩子夸?是个人动动脑子就知道。”

“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你什么想法?”卫免迅速瞥了眼后视镜中苍怀忍,再次问道。

“那就换个人喜欢呗,多大点事儿?我这人心大得很,可不甘愿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尚今歌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她管苍怀忍和谁结婚,和糟老头子结婚都不关她的事儿。

突然,她想到什么好玩的,从车座里坐直身体,倾身扒着卫免的座椅凑到他耳边笑道:“我觉得你就挺不错,现在开始我打算喜欢你。”

“砰!”

尚今歌吓了一跳,她看向右侧,原来是苍怀忍翻身踹到脚托发出的声响。

“你......你怎么这么随便?感情不是儿戏,可不能乱来!”卫免心尖一颤,他紧张地辩驳,耳朵却慢慢地发烫,对于苍怀忍的小动作,他全当没听到。

“逗你的。”尚今歌嬉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耳朵,不等卫免反应她已经躺回座椅。

“尚今歌!你太过分了!”

卫免气得七窍生烟,而当事人尚今歌已经美滋滋地闭上眼继续遨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当车子在苍怀忍的豪宅院门前停稳,尚今歌率先下车,她头也不回地跑进缓缓打开的院门。

卫免本想找她好好讨论一下她刚才对自己的撩拨是什么意思,但见她像只兔子一样逃走便作罢。

不急,反正他们今后天天见面,来日方长。

安慰好自己的卫免扭头一拳捣在苍怀忍的肚子上:“还装醉?人都走了,麻溜从我的车上滚下去。”

苍怀忍被好友奋力一拳砸得不轻,却也没还手,默默地打开车门。

下车前,他顿了一下。

卫免手指敲着方向盘只等苍怀忍下车关门,他好赶紧回家。

通过车内后视镜,他看到苍怀忍开着车门就是不下去,他再次扭头不耐烦地催促,“不下车想干嘛......卧槽!你来真的?”

卫免往后一仰敏捷地躲开苍怀忍挥来的拳头,由于他的躲闪,车座椅背抗下苍怀忍的重击发出一声巨响。

卫免庆幸自己躲得快,不然砸在脑袋上,他可能要脑震荡了。

“不许觊觎她!”苍怀忍收回拳头,周身散发出渗人的威压。

要是一般人见到他这样早就腿肚子打颤,但和他认识二十多年的卫免可不会被他吓到。

卫免挑衅地对上苍怀忍冰刃一般的眼神:“我拒绝。”

出于对好友的了解,卫免轻巧地挡下苍怀忍的第二次进攻,他幸灾乐祸地提醒道:“怀忍,刚才今歌说的那些,你还不明白吗?”

苍怀忍紧抿嘴唇一句话也不说,他冷着脸等待卫免接下来的话。

“她已经不喜欢你了,再说,你和容昕雅有婚约在身,除了钱,你能给尚今歌名分吗?难道你要她给你当情人?”

“我不喜欢容昕雅,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喜欢!”苍怀忍褪去他在外人面前的矜贵自持形象,他关上车门,不甘地冲卫免怒吼。

“我知道啊,但你要掌权苍家必须娶她,不然你这二十六年的努力全都给他人做嫁衣。”

“作为你的挚友,我希望你成功,但对于今歌,我劝你放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卫免苦口婆心地劝解处于崩溃边缘的苍怀忍,他看出来苍怀忍对尚今歌动了心。

目前,他还不清楚自己对尚今歌抱有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不希望好友毁了她。

苍怀忍一声不吭地将头埋在双膝上,卫免没再急着赶他。

两人就这么在车里静坐许久,直到管家何姨带着两名保镖来到车前敲响车窗。

“卫先生,尚小姐说苍先生喝醉了,让我们过来接他。”

听到何姨的话,落寞的苍怀忍像被突然注入力量,他抬起头整理好西装,利落地打开车门。

下车前,他冲驾驶座上的卫免扔下一句话:“你看,她还是在意我的。”

卫免想提醒他别多想,换作别人,尚今歌也会说一声,但苍怀忍用力甩上车门,将他的话全都关在车内。

他竟不知相识二十多年的好友什么时候长了性缘脑,卫免无语地摇摇头,然后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苍怀忍以为尚今歌会在大厅里等他,故意让保镖一左一右架着他。

跨进一楼大门后,他习惯性看向大厅沙发,可沙发上空空如也。

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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