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左宗上前一步,刨析道:“陛下,此事不排除云荒和北凛联合起来,对烽字营下手。”

越行舟补充道:“确实如此,三国联手刚攻下玉门关和帝京,便发生如此离奇之事,未免太过巧合。”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再次议论纷纷,众臣们各自揣测着可能的缘由。

“难道真是北凛和云荒所为?”

“若是证据确凿,这对我国十分不利啊!”

“此等行径,有失君子之风。”

肖衍的手指轻揉眉心,倘若两国真的联手,天机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恶战。他静静地听着群臣的议论,目光却落在始终没说话的梅德裕身上。“梅相对此事有何高见?”

天机当朝宰相梅德裕,文臣之首,执掌天机阁,与越行舟在朝堂上虽为死对头,但在肖衍的眼中,却是他希望的某种平衡。然而,今日朝堂之上,梅德裕却一改往日与越行舟的针锋相对,表现的出奇平静。

“陛下,依臣之愚见,或并非联手。”

梅德裕的话,令肖衍的眉心微微一挑,他深知梅德裕既然能说出此话,定是有几分把握,此外,他内心深处并不希望是北凛和云荒所为。“梅卿此言何意?”

梅德裕呈上一封密函,道:“陛下,此乃天机阁前不久送来的谍报。上面说,两日前北凛王在圣都皇宫的门口被人割去头颅,琅坤也因护驾命丧当场,北凛坐镇高手邵玄冥重伤。”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哗然。今日的消息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北凛地界,众目睽睽之下,重伤北凛坐镇高手,而且一连击杀两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所为?

“据悉杀北凛王之人也是名女子,名为乜鸢,此女实力骇人,应在至尊境以上,并且她自称是夏州人。虽然当时有很多人亲眼目睹,但因此女戴着面具,使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容。”

“女子,至尊境以上?”肖衍陷入沉思,放眼天下,至尊为尊而至尊录上的女子,只有韩玄霜和蒋风璇,韩玄霜是天机人断不会做出此事,难道是蒋风璇?应该也不太可能,蒋风璇再厉害,应该也无法做到众目睽睽之下,杀二伤一。“夏州何时出现一位女至尊?”

梅德裕低头不语,关于夏州这位女至尊的消息,天机阁竟全然不知。“陛下,据臣所知,宁远邺膝下有一女,名为宁洛苡,在我们的抓捕行列里并无她的名字。重要的是,此女善雷火之术,轻功诡异,实力不详。”

此番话,不仅为烽字营全军覆没提供了新的线索,更将这场朝堂纷争引向了一个全新的方向。

肖衍阅完密函,陷入短暂的沉思。他清楚这场弑君会给北凛带来怎样的变动,而天机在北凛潜伏多年的棋子,似乎也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他抬头看向梅德裕,“此事非同小可,既关乎我国与另外两国的关系,同时也关乎我国军威,梅卿,孤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势必抓到真凶。”

“诺!”

“臣等,恳请陛下防范未然。”这时,左宗和若干名大臣齐齐下跪道。

肖衍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们,“你们是担心那女子的下一个目标是孤?”

左宗等人连忙跪下,恭敬地回应:“臣不敢。”

“诸位能为孤考虑至此,孤甚是感动,都起来说话吧。”肖衍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最后落到越行舟的身上,“越卿,比起杀手,更让孤担心的是司马千澈。”

司马千澈带着五千精兵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至今没有半点消息。但在半个月以前,玉门关外竟一夜之间多出三十万墓碑。这说明,司马千澈曾到过那儿,而他接下来会去哪儿,便不得而知了。

越行舟斟酌道:“陛下,北凛经此一劫,想必夏州北部的玉峡关,便要暂时放一放了。云荒看上去也并不急着攻打玉谷关。臣愚见,玉宸关之战,不可强攻,应以智取胜,若能引诱司马千澈前来,正好一并拿下!”

梅德裕立马接道:“陛下,臣以为司马千澈会先去玉峡关。”

“嗯,你二人说的均有可能,但不管怎样,玉宸关之战按越卿刚刚说的去做。”肖衍心思深沉似海,令人难以捉摸,他沉默片刻,问道:“梅卿,天机阁可有司马长庚的下落?”

闻言,梅德裕斟酌开口:“臣闻烨帝最近有位客人,正于宫中做客,烨帝整日与其共品茗对弈,已有月余,算算时日,倒是与司马长庚失踪的时间颇为吻合。只是我们的人无法靠近,尚不能证实其身份。”

云荒万花谷,乃是皇家四大林园之一,周围被树林和湖泊环绕。阳光倾泻而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镶嵌了无数颗璀璨的钻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湖畔,一座古朴的阁楼静静矗立,琉璃瓦片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楼阁的石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图案,每一笔都烙印着云荒独有的民族特色和历史。

楼阁内,有两个女人正端坐于棋盘两侧,专注地对弈棋艺。

其中一人,花甲之年,高贵威严,眼神中流露出不可一世的霸气,头戴桂冠,身穿白金色龙袍,她便是云荒女帝烨帝。而另一位,身穿淡紫色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雍容又不失贵气,年近五旬,却依旧风韵犹存,令人赞叹不已,她便是夏州的长公主司马长庚。

“每逢此季节,万花谷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眼前这片郁金香花海。万紫千红,竞相绽放,芳香四溢,沁人心脾。”烨帝在落子间隙,不忘向司马长庚介绍万花谷,言语中流露出对此地的喜爱。

司马长庚抬眼看向花海,五颜六色的郁金香的确很美也很壮观,令人心旷神怡。曾几何时,夏州也有如此美丽的地方,云海崖那是鸢儿养病的地方。

虽然宁司鸢已经死去十余载,但在司马长庚的心里,却仿佛昨日事。也不知近来怎么了,竟是频频想起司鸢。九月初九,是啊,再过几日,便又到了司鸢的忌日。可是从玉门关失守帝京沦陷那日开始,她便再也不能去看司鸢了。

如此想着,司马长庚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烨帝看了眼走神的司马长庚,旋即看了下已经恭候多时的传信使,然后对旁边的侍女天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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