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带过来了。”
衙役上前禀报。
坐在上首的刘文静正要开口,就见跪在地上的书生先一步抬起胳膊,想要拽下昧生的幕篱。
昧生拂手,脚下微动,直接避了过去。
“公堂之上,怎可如此放肆?”
刘文静瞧着这一幕,先是申饬,而后忙叫人把书生拉开。
男人被梏住后抬头望向上首,嘴里呜呜啊啊的,似是想说什么,可偏偏吐不出一个字,只能耷着眉指了指昧生,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瞧着很有些可怜。
可刘文静为官多年,虽说付周先行递了状子,但也未信对方的一面之词,他转而看向昧生,本欲出声问询,可瞧着对方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样子,沉声道:“既上了公堂,缘何仍以幕篱覆面?”
昧生当然也不想时时刻刻都带着这个东西,可她想起一路上见到自己的人都是什么反应,又轻轻叹了口气。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带着催促的意味。
昧生无法,只得将幕篱摘下。
随着白纱落下,顷刻之间众人皆寂。
都道世人红尘翻滚争作名利客,偏有人如那世外琉璃清净仙。
白衣墨发,红绸曳地。
谁都能瞧出眼前这少女年岁不大,可她生的实在太过美丽。
仿佛细雪,自天上飘然而来。
可尚未来得及触碰,便化为水色消散。
全然叫人不得接近。
不论是堂上的衙役、还是跪在那里的书生,又或者坐在上首的刘文静,此刻都没了话。
并非不想说,而是被这惊人的美丽煞的短暂失了言语。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堂上的刘文静,他望着昧生,眸中虽说仍有肃意,但语气已缓和许多,“姑娘……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面上这般问,可心中的天平已却不知不觉间偏了些许。
主要是堂下两人,一人清极冷极。
不似人间景,当为天上仙。
一人先是神色惶惶,见到少女露出容色后,又变得恍恍惚惚仿若不知身在何处。
两相对比之下,罪过在谁,刘文静心中多少有了定论。
昧生看也没看书生一眼,只简简单单将早上进城的事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点了对方的哑穴一事。
刘文静听完含威俯瞰书生,此案说来两方都不算无错,但在他看来,主动招惹的付周仍为主责,毕竟是他想要搭话却言行无状遭了厌烦,但昧生也没如何,就是给了个小小教训。
他是知晓的,有些江湖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一个人是再轻易不过的事,可少女显然没这样做,不仅没有还一经传召便过来了。
刘文静想到这里,对昧生的观感不由更好些。
到最后,不论是出于主观还是受限于律令,罪过归到了书生身上,判了他二十个板子,昧生则是直接放了。
从头到尾,谁也没注意到昧生见官不跪的事,又或许是注意到了,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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