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有什么能去晦气的?酒伤肝肾,噪音伤耳……
“美女养眼啊,”瞿老板隆重推出四位鹿角、短裙美女,“稀客啊二位,新来的国国、色色、天天、香香,今儿主题活动,暂改名圣圣、诞诞、快快、乐乐了,就送这儿了。”
“……”
还得是老板,清一色长腿大胸,重点是——瞿老板使了个眼色,男人嘛。
瞿老板话糙理也糙,男人嘛,几声矫滴滴的“哥哥”一叫,李岩眼直了,这时田甜如有心灵感应,一个视频打过来。
“……媳妇儿我是陪客!”他挥手让人走开,大声声明,“……就他嘛,都要孤老了!我舍命陪君子……啊?我怎么敢呢亲爱的,一个你就够我受的……你误会了,不是那意思,我只对你举好吗宝宝……老子发誓,我乱搞不举还不行吗!”
太恶心了,这么多年田甜是怎么忍的?莫言如坐针毡,转眼国色天香还近了,举起手,“别过来。”
姑娘们新来的,都还有点儿怯生生的,听话就停了。
来都来了,搞得跟唐僧进蜘蛛精窝似的,瞿老板很无语。
“别假正经了,你也不早说,这才几天就单身了,还不举!这就是搞少了,多搞搞,搞搞有助身心健康。”
李岩这破嘴,到处乱造谣。
老板发话,立马就有姑娘表现出了非凡的适应能力,“原来是这样啊,帅哥~别怕嘛,我给你摸摸就举了~~”
“……就是,运动运动你就不记着孤老了……”李岩插话,脸又一变,“当然说他呢,我当然记着了,就喝了两口,烟没抽……咱不还要健健康康的儿子嘛……行行行,女儿女儿我们生个女儿国……乖乖,过节你怎么没出去玩儿啊,想买什么买什……我没有两个臭钱就乱花,我靠有钱是我的错吗……”
有人带头就有人动手,七手八脚地伸来,还真像掉进了淫.窟。
劝说无用莫言摸出了手机,“再卖.淫我举.报了。”
“……”姑娘们傻眼了。
瞿老板:“……”
“靠,你他妈真能装!”
他是挺能装的,酒都喝不清净,起身整整衣服,走出门。
“……诶去哪儿啊?”门一开,李岩雷达动了,“mua先挂了啊媳妇儿……”
门外隐约有动次打次、动次打次的声,莫言被他拉住膀子,甩开,“厕所。”
李岩对厕所PTSD了,“你是不还尿频啊?这儿不有吗?”
“那得谢谢你。”他指的是酒,姓李的却一下想歪了,淫.笑着,“这就举啦?不现成的吗?”
他走出门,他又跟着他,嘿嘿着,“打野火包去啊?”
“别跟着我。”
李岩自顾自地,“那也行,一楼不是在搞派对吗,刚看见没,有几个女的可骚了。”
“……”
“那个大波,那个小腰,那个长腿,那个眼神儿……哎呀我咋都羡慕你这单身狗了……”
莫言忽然停下,“有你骚吗?”
“啊?”
他扭头,“腿有你长吗?”
“……啊?”
“腰有你结实吗?有你耐艹吗?”
“……………”
李岩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凝视,好一会儿才说,“你他妈这就喝多了?看清楚老子谁!”
“我还能不认得你,”他向着他走了一步,“说真的岩儿,认识这么多年,没发现你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李岩后退,“你……”
他心情稍好,脸上就放荡了,又逼近了,“既然咱俩一对死gay,都锁死了,也不用找别人了,反正这么熟,男的还不会怀……”
“我艹你住嘴!”
李岩退到墙边无处可退,双手交叠胸前,“要死,要死啊!!老子是直的!老子冰清玉洁的身子是留给我老婆的!!”
这厮肺活量一向很大,这突然的一嗓子把瞿老板都叫出来了。
“……玩儿什么呢?”
李岩拉救命稻草似的拽他胳膊,“老瞿你说说他,赶紧,疯了,变态了!老子的耳朵刚被弓虽女干了!我艹,艹!”
“?”
瞿老板转过脸,莫言一脸无辜。
他极为中立,“怎么可能呢,莫律最正经了……”
李岩疯狂摇头,“不不不他不正常了,他真死gay了!!”
瞿老板一头雾水,莫言走出去,懒散地摆了摆手,“你考虑考虑。”
包间里就有现成的卫生间,但他还是绕过拐角,朝着走廊尽头、靠近休息区那个走去。
路过窗台,电话响了。对着来电看了两秒,他接起来。
那边沉默。
“……有事?”他把窗台打开二指宽,燃了颗烟。
寒风钻入。
“何知是为我抱不平,”黎苏的声音也凉凉传来,“我可能喝多了胡说,不关她的事。”
“嗯,本来就是……”
“不用说了。”她有些烦躁。
“……”
“我没说过你骗婚,”她又说,“也用不着什么不举孤老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嗯。”
“但你最好想清楚,别伤害别的女生。”
电话挂了。
烟被风燃完了,他又待了两分钟。
卫生间装潢豪华,灯光迷醉,逢年过节气氛灼热,几个坑门都关着,也隔不住连环撞击和喘.息,像首肮脏的交响曲。
没意思,尿完回去了。
刚拉链,旁边儿朝他吹了声口哨。
莫言回头:“……”
对上那莫名其妙的挑衅,一挑眉,“你考虑清楚了?”
李岩眉毛跳了跳,“你来劲儿了是吧?!”
“你不自找的吗。”
“也行,”李岩忍住没挪一格,高声说:“谁淦谁还不知道呢!”
“……”
李岩哈哈哈怪笑,“你腿比老子长,腰比老子结实……”
交响曲同时低了个调。
“……肯定比老子耐X!”
双方对视两秒,莫言:“……”
李岩:“……”
莫言:“……”
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恶心。
李岩再次哈哈哈哈哈哈,“老瞿真不愧是老鸨!!”
“扶稳别乱滋。”
“干嘛啊,”他更乐了,“你不要X我吗,来咱俩比比谁……”
“滚。”
“那你他妈调戏老子,都给我整阴影了,”他又哼唧,“那死丫头,全世界都弯了也轮不到老子啊!”
交响曲干脆停了。
莫言没有在厕所让人听墙角的癖好,给他一个眼神。
可惜李岩没领会到,反过来数落他,“……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思想还是滑坡了,嗯,你很危险。怎么搞的,不静静了吗,我不给你看其都有孩儿了吗?”
最近群里挺热闹,仿佛一起添了丁。
“没什么好反省的了。”
“是,你就贱,”李岩恨铁不成钢,“就非得赖个看不上你的。”
这肺管子戳得很准,他不出声。
“是不是就因为没搞上啊?”他撞他肩膀,猥琐地问,“搞过没?”
“别bb。”
李岩意会了,一声嘲笑的“不是吧?”,“兄弟啊,是男是女你都没分清吧?”
“……”
他来劲儿,“送小粉信那小白脸儿还记得不?当时渗得慌记得不?你要真见了……”
“别说了。”
“不说我也明白,”李岩继续哼唧,“男人,没搞过的都当宝,丫又不是个正经长相。你这发育一轮十几年,突然二次发育,丫有很大的责……”
“长那样儿不是他的错,”他听不下去了,随便吧,马上就撤了,也没人认识他,“他什么也没干,都是我脑补的。”
“……脑补?”
他坚强地承认了。
“可能我就是个分不清性向的死gay吧。岩儿,我正经八百地跟你说,我俩的事你别管,只有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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