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秦蓉子

虽然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亲姐妹,也会有截然相反的性格。芸子从小就是规行矩步的乖乖女,而我则是老师眼中最头疼的捣乱分子。好在黄妈妈从来不因此而不喜欢我、数落我,还会耐心的引导我,会站在我的立场上求学校的老师对我不要太苛刻,多包容我。她虽然是这个家的保姆,但这个畸形的家中,只有她一个大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复一日拉扯我们,照顾我们。

而我之所以嚣张乖戾名声在外,也是因为她给我们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同学嘲笑她,嘲笑她丑、嘲笑她土,他们以为她是我和芸子的妈妈。我没有忍耐,上去扑倒男孩骑在他身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额头上……一旁是哇哇大哭的芸子。

虽然收到了严厉的批评教育,但我名声在外,成了家长嘱托中不要玩的孩子,我被孤立,性子越发乖张。无所谓,毕竟我有亲妹妹和小绿做玩伴已然足够。我对于那些虚与委蛇的朋友,没有任何兴趣。直到升到了高一……

高中荷尔蒙喷薄的年纪,我入校没多久被一群高中的学长围堵在学校洗手间。因为他们其中一个人给我递了情书,而我转身丢进了垃圾桶,挫了他的面子。也就是那天,我认识了韩萦祎。他见我一届女流只身拿着美工刀面对一群男学生,挺身而出跟这群男孩扭打在一起,给我杀出一条血路。

我看着他渗着血的嘴角和红肿的手背,心中泛起了心疼,我小心翼翼的询问他的伤。他却大手一挥,毫不在意。他说见义勇为本就是男儿本色,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让我不用在意。

他背上书包潇洒离去,我看到他的胸卡上的名字:韩萦祎。十分好听,人如其名,是个眉清目秀翩翩君子,这样斯文白净的相貌跟他的打架时的狠戾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砰砰狂跳,这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心动的感觉。

回家第一时间,赖着黄妈妈说明早要带早餐去学校吃,实际是想将早餐送给韩萦祎感谢他相救。面对我的反常举动,黄妈妈没觉得异常,一早将精致的早点做好放在茶几上,她说带去学校吃的饭要做的漂亮一些,同学们会羡慕我,还叮嘱我们拿着伞,今天有雨。临出门前我转身向黄妈妈致谢,看到她捂住嘴跑进洗手间,一阵呕吐声传来。我本能的询问她是不是胃肠炎犯了,心里有些许歉疚。黄妈妈则催促我赶紧去学习,好好学习,也许在她眼中,我是突然想发奋学习,废寝忘食才会带早餐去学校边学边吃。

刚出门的蒙蒙细雨,到了学校演变成了瓢泼大雨。我站在门口,像执勤人员一般撑着伞,往来看着入校的学生,生怕错过韩萦祎,直到打响上课预备铃,传达室的大爷都催促我进教学楼,或许他今日请假了才迟迟未出现,会不会是昨日受了伤的缘故?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他的身影在雨帘中缓缓出现,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增添了几分青春荷尔蒙的气息,我忙跑步冲向前,将他拖进我伞底下,他眼中略带惊讶,回头看着一辆看起来很贵的车,我依稀看到车里有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年纪约莫像是他的母亲,但二人样貌并不相像,她我给韩萦祎撑了伞,瞬间摇上车窗,扬长而去……

我能感受到韩萦祎原本打算拒绝我,看在我不依不饶的份上,还是接过了早餐。或许他也听见我肚子饥肠辘辘的叫声,便拉着我去了音乐教室,我们躲在那里分享了早餐,也了解了彼此的信息。与我而言,与他成为朋友,只是个开始……

02韩萦祎

不过是从几个男学生手里救下了一个小女生,她便第二天一早给我带了早餐。其实救下她的原因很简单,那群废物一样的男学生把洗手间围堵起来,我想去解手却被拦住。既然畜生听不懂人话,那野蛮也不失为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机缘巧合救下了这个叫秦蓉子的女孩子。

那天天下着大雨。我的后母白云霜为了在父亲面前表演自己的贤妻良母,破天荒给我做了早餐,可我并不领情,看到满桌子皆是她的手笔,心里泛着恶心。当我准备出门之际,父亲呵斥住我,甚至命令我吃一口她做的早餐。我拒绝。父亲上前给了我一巴掌,我执拗的敞开大门跑了出去。冰凉的雨水拍打在我身上,刺骨的疼。

白云霜追了出来,开着车跟着我,她哀求我上车,不要淋感冒。我扭头恶狠狠瞪着车上的她,那张假惺惺的嘴脸令人作呕。她要真是纯善之人,就不会逼我生母跳楼,母亲身下渗出殷红的鲜血历历在目,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这假惺惺的慈母嘴脸做戏给谁瞧!

自打父亲娶了她,也不似从前那般疼爱我了,我们之间有的永远是怨怼和争吵。我的外公外婆因为母亲早逝悲痛欲绝下也相继罹患重病去世,整个韩贺集团彻底落在父亲手中,而我背后也不再有任何亲人的支持和依靠。好在,再坚持一年,我就可以考上大学,彻底离开这个虚与委蛇的家!

我走路上学,遥遥听见学校预备铃响,出乎我意料之外,出现了一个撑着伞的女孩,她飞奔向我,脚底溅起水花,是秦蓉子。我略带不知所措,生怕白云霜这个女人看到后到我父亲面前添油加醋的乱编故事,再让我挨一顿打。慌忙了她一眼,她的目光略带疑惑,但我更多看到了一丝恐慌。她慌忙摇上车窗,车子加速离去。

这个秦蓉子很是热情,我本不想要她的早餐,但见她为了等我耽误了早课,又听到她肚子咕咕叫,便拉着她一起躲在音乐教室里吃早餐。她好奇我为何有音乐教室的钥匙,趁着下早自习的间隙,我打开钢琴给她弹奏了一曲肖邦的《夜曲》。“我有钢琴特长,经常利用间隙练琴自然是有钥匙的。”我能看出她的眼中闪烁着欣赏,不过,我实在是对儿女情长没有什么兴趣,毕竟,爱你的人极大可能是伤害你最深的人!

晚上回家,趁父亲加班,我径直冲进他和白云霜的卧室,凤姨说她在卧室里,我要跟她谈谈,警告她不要跟父亲面前乱嚼舌根!

在这个家生活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进入他们的卧室。卧室里没人,主卫里传来白云霜洗澡的声音,我随意的浏览卧室里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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