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不可能,明知这一切只是妄想,但不甘心一股脑冒出来,若是真的能复生,为什么却选了季哲年,难道,她还在恨他?

颜瑜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在想什么?她会不会后悔认识他?

这么多年,陈粤安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从来没有答案,而能回答他的人,早已长眠于面前这块墓碑之下。

任由他不断嘶吼,呐喊,崩溃,麻木,颓然,最终回归平静,人的恨海情天,逝者无人应答。

当陈粤安已经接受了一切的发生,却突然又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他知道自己在妄想,可一旦生出一点念头,便爬满整个心房。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陈生,不是我念你,连季哲年那个兔爷都有妹子愿意看上他——”

陈粤安起身,熊爷吓了一跳:“怎,怎么,不扫了?”

“给季哲年递个消息?”

“啊???不是吧,龙,龙头,这人家谈恋爱也没挨着你什么啊。”

陈粤安轻轻睨了他一眼,熊爷闭嘴,低头:“是。”

陈生沉声:“陈仁是隆安叛徒,我要亲手杀他。”

害了阿瑜的刽子手,他不会那么简单的让陈仁死,他要让陈仁后悔自己还活着这件事。

……

车里。

颜瑜正上车,手机响了,陌生号码,她正盯着屏幕发呆,一只手伸来挂断。

季哲年神色冷淡:“诈骗电话。”

颜瑜回神:“噢。”

然而,对方并不放弃,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颜瑜还没接,季哲年又挂断了,语气冷静:“现在南边不太平,他们业绩不好,喜欢多打几次。”

颜瑜狐疑看他一眼,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颜瑜手快接起来同时往后一座,季哲年的指尖擦过她的面颊。

触感温润,季哲年眸色一暗,不动声色收回手。

颜瑜:“喂?”

晏修:“你在哪?是不是在季哲年车上?你小心点他这个人心术不正,狡猾阴险,肯定会让你挂我电话,你把我号码存下来!你不准跟他走听到没,这个男人不是你能应付的!他喜欢男的!”

颜瑜:“…………”

季哲年垂下眼帘,戾气一闪而过,他面带微笑道:“阿瑜,等会要过隧道了,信号不好,先挂了吧。”

颜瑜:“停停停。”

她打开免提,提高声音道:“你们吵归吵,不要用我的手机吵?如果要打架自己找个地方去打,不要舞到我脸上来,再说了季哲年喜欢男的女的关我屁事!”

晏修:“…………”

季哲年则面露歉意,轻声道:“抱歉,让你为难了。”

晏修:“你他爷爷个死绿茶,你都把人带走了你在这道歉个屁啊!!

颜瑜怒了:“我爱跟谁走,爱去哪,关你屁事?!”

说完正要挂电话。

“爹!!!!”

颜瑜停住,呆了一会,震惊:“??!!!你喊我什么?!!!”

季哲年面无表情,倒是没想到这晏修还会这种手段,下作。

晏修嘴角一扬:“怎么,你不会不认吧,这几天前还说什么父子情深,现在就要断绝父子关系了么?”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简直脸都不要,颜瑜打游戏十多年,认这么多‘父子’,第一次真的有人自愿当她儿子。

说到这份上,颜瑜反而不敢挂电话了。

眼前一黑,耳边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我………你…………别……”

咔嚓,因为信号不良,电话断了。

颜瑜默默放下手机,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她简直不敢面对,不是,虽然知道晏修不怀好意,但是,连“爹”都喊出来了,她竟然有点佩服这人。

你说有这份精神,以后干什么不会成功。

叮咚——很快另一条短信发来。

【你如果真的认我这个儿子,让季哲年走开,我接你回去,还是住之前的公寓,所有的摆设全都按照八年前一模一样,我直接赠予你。】

颜瑜回神,等会,如果她回去,那颜女士还在晏家呢?她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不,不行,坚决不能回去。

她关掉手机,决定冷处理,会什么都不好,万一晏修再喊个爹,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你说她一个芳龄十八的妹妹有个快三十的儿子这河里吗?

回想今天这一系列的经历,颜瑜翻了个白眼,真无语了,本来好好出去玩一趟还被资本家做局让她失去了宝贵的班中休息活动,真拿她当日本人整是吧。

季哲年把她表情收入眼中,嘴角一翘,含笑问道:“晚餐,想吃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颜瑜感觉饿了,但饿之前她还要解决一件事,夜长梦多啊,她现在是真的怕了,这工作像会下崽一样,这一整眼一闭眼,哐哐哐一顿造,就翻倍了,真给她干的两眼一黑。

这个6号恐怖如斯,和250那个裤衩完全不是一个路数,颜瑜真被造怕了,再也不敢摸鱼了!

她这掉马速度,比xxx还快,真的害怕!

颜瑜道:“我想去看看陈喜。”

既然掉马,颜瑜也不藏着掖着了,先把这两位解决掉,

但是工作计划写的很含糊,解决掉是什么意思,难道让她动手杀人?别吧,她这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

颜瑜立刻敲6号:‘哎哎哎,系统系统。’

【嗯?】

‘不对啊,我这不是柔弱胆小怕事的小女孩,怎么解决这极品养父母啊,总不能今天我转职这冷血杀手给他们一枪崩两吧?’

【喔,你放心大胆的去,自然有人给你解决?】

季哲年眯起眼睛,他还记得陈喜一家对陈鱼的暴行,以前是不关心,现在他只想把他们所有做的一切通通加倍还回去。

现下,他只担心的是这两条人命,不够几次折磨。

他冷声道:“你的伤口便是陈喜打伤的?”

颜瑜:“我刚醒,然后被他打晕了,进了医院。”

说着她摸摸脑袋,她头上有一道鲜明的疤痕,只是被女佣小心用头发遮起来,看起来不太明显。

见她露出心有余悸的模样,季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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