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公堂。

林寒坐在正中央,面朝众人。

而林寒带来的官兵,在两侧站班,代替了原先衙役的位置;不远处,赵青青和她母亲站在下侧,因为丧父,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而王才,站在公堂正中央的位置,目光满是惊恐,但头朝天,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林寒面上严肃,实则内心暗爽。

男人没有不享受独揽众权的快感的,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审个犯人。

林寒学着电视剧中的桥段,突然用堂木重拍方桌。

“王才!你可知罪?!”

林寒刻意压住声音的中气,显得阴柔,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身为朝廷的命官,不仅没有体恤百姓,反而强抢民女,杀害其父,更是纵容下属为非作歹!”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话可说?!”

闻言,王才直视林寒,面上再没之前的谄媚,取而代之,是惊慌和狰狞。

他压住内心的怒火,狡辩道:“林大人啊!下官真的是冤枉啊!你说的那些东西,下官是真的一点没做!”

“那张强为非作歹,是他个人行为,这怎么能与下官扯上关系?!至于赵青青的事情……”

王才停顿一瞬,眼珠子一转,继续说道:“明明是赵老汉不交今年赋税,还妄图袭击本宫,本官不得已才将其正法!”

“至于赵青青,那更是她母亲自愿献出,以让下官代交赋税,以求生活安宁平稳。”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官纳赵青青妾,何罪之有?!”

听到这话,一旁的老妇瞬间火冒三丈。

“你这狗官,纯属胡言乱语,我何曾卖过女儿?”

说着,老妇跪向林寒,大声哭道:“大人,这王才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莫要轻信了他的鬼话啊……”

“老人家别急,是非曲折,本官自有决断。”

林寒摆了摆手,示意老妇不要再说。

在公堂之上,还是要保持基本的秩序。

然而,老妇不愿,大哭着继续控诉王才。

虽然可怜,但是扰乱了公堂秩序。

林寒不得不看向赵青青,给她一个眼神。

赵青青会意,强行将老妇压制了住,然后小声耳语良久,老妇这才安分下来。

随后,林寒看向王才,冷笑一声:

“自愿?那本官问你,赵家欠税多少?何时催缴?税单又可曾开示?在户房又可有正规记录?”

闻言,王才下意识张嘴狡辩,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又闭上了嘴,表现出思考的模样。

平日他剥削百姓,怎么可能有正规记录?

一是惰性,二是若出现了问题,相当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沉默半晌。

王才扛不住压,硬着头皮说道:“今年的赋税,与往日不同,不适合做证明……”

“而且,赵老汉屡次推脱,更不可能……”

听到这话,林寒轻声一笑,不等他说完,打断道:

“根据《大越律》的律法,税收需要在秋收后由户房统一造册征收。”

“如今正值初秋,你平阳县为何敢提前征收?”

王才面色一滞,再度开口:“回大人,是去年欠的赋税。”

闻言,林寒笑出声:“去年的赋税?王大人莫非忘记了方才自己所说过的话?得了痴呆?”

林寒将“王大人”三个字咬得极重,继续说道:

“行,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本宫问你,若是百姓有欠税,依大越律法,应当由衙役传唤,由你升堂审问。”

“而你为何能上门强抢民女?又为何能用民女抵税?”

“王才,你连大越律法都敢肆意篡改,还敢说冤枉?!”

话音落下,林寒再次用堂木重拍方桌。

一时之间,公堂肃静。

王才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林寒逻辑清晰,句句直指要害,简直无懈可击。

“我……大人,下官冤枉啊……”

王才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而且,他双手无处安放,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已经乱了方寸。

林寒见事情已定,不再浪费嘴沫,直接定罪道:“王才,你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本官现在暂停你知县官职,封印家产,押入大牢,待本官上报刑部后,依法再行处置!”

当王才听到“暂停官职”、“封印家产”、“押入大牢”三个词后,浑身发颤,一时间,竟然瘫倒在地。

若是真的如此,那他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一切就全完蛋了。

于是,他据理力争,撕破了最后的一丝脸面:“你个黄口小儿,凭什么来定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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